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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賽紅開口喊住了我,轉身看向她,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事?”
“小仙姑,那個……你最好把二爺的本體留下。”
“為什麼?”
我皺眉,不解的看向蛇賽紅,她道“小仙姑,二爺現在受傷很重,如果跟著你奔波的話,他的本體會吃不消的,況且你把他本體留下,我可以利用這群山中的靈氣來減緩他身上的傷勢,雖然不能起到關鍵作用,但起碼能緩解二爺身上的疼痛。”
蛇賽紅說的有理有據,我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
我將繈褓中的小紅色交給了蛇賽紅,在囑咐她好好照顧柳吟珵後,我便和容錦離開了。
容錦帶著我在空中飛著,我們的目的地就是長白山。
在飛行過程中,我發現容錦一直撇著嘴,便好奇的問“容錦,你咋了,嘴被吹歪了嗎?”
我尋思這風也不大啊,容錦的嘴巴怎麼還被吹歪了呢?
“小弟馬,你是想氣死我媽?你沒看出我在替你生氣嗎?”
“替我生氣?為什麼?”
我有些不解?容錦歎了口氣道:“小弟馬,你可真是要蠢到家了,我說你就這麼放心把二爺交給那個叫什麼紅的啊,你不怕她對二爺做壞事嗎?”
原來容錦是在氣這個,他可真是逗樂我了。
先不說剛剛蛇賽紅說的那些的確有道理,把柳吟珵留下,對他是百利無一害的,況且柳吟珵都那樣了,帶死不拉活的,就算蛇賽紅想做什麼壞事,也成功不了啊。
我將心理想法說出,容錦立馬白了我一眼道“小弟馬你可太天真了,你不知道有種情況較霸王硬上弓嗎?現在二爺就和那故事裡的睡美人似的,彆人對他做啥,他都不知道,根本阻止不了,那個什麼紅的不趁著這個機會揩油二爺,那我都覺著她是腦子不正常的。”
這個容錦,說話怎麼這麼直接和低俗啊,還揩油……現在柳吟珵都變成小紅蛇了,就算蛇賽紅想揩油也做不到啊,難道他會對著一條半死的小蛇做羞羞的事情?我可不……
我剛要說自己不信,結果我想到蛇賽紅的本體也是蛇啊!雖然她現在是鬼仙了,但肯定也能變成蛇的。
萬一蛇賽紅變成和柳吟珵一樣大小的小母蛇,然後纏上柳吟珵的身,那她真的能趁著柳吟珵神誌不清的時候和他發生點什麼啊!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瞬間瞪大瞳孔,嘴巴更是長得老大。
見我如此表情,容錦立刻笑了聲道“怎麼?想明白了?小弟馬,你現在知道自己做了多蠢的事情了?”
我咬著唇,心裡有些後悔把柳吟珵留下了。
可事情都做了,現在也不能折返會去,正懊惱不已的時候卻聽到容錦笑嘻嘻的道“小弟馬,你也彆煩心,其實在剛剛離開前,我偷偷在二爺身上施了個金芒咒,如果那什麼紅的敢動二爺動手動腳,立刻會被金芒咒刺痛的,而我這邊也會第一時間得知此事。”
“小弟馬,你說我是不是特聰明,嘻嘻。”
容錦邀功似的的看著我,我立馬佩服的點了點頭。
“容錦,你太牛了,我太愛你了。”
這一次的確是他想的周到,值得被誇讚。
“得,得,小弟馬,你可彆愛我,我怕二爺揍死我,你還是留著你的愛給二爺吧。”
容錦嫌棄的不看我,這讓我很是無語和受傷。
雖然我說不上是絕色大美女,但好歹也算是五官端正,身材發育良好的年輕女性啊,居然被他給嫌棄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容錦是兔兒仙,司掌同性的姻緣,所以他是彎的,隻喜歡男人,自然就看不上我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笑著對容錦道“容錦,以後我要遇到好男人,一定給你介紹。”
“不必了,小弟馬,你的眼光我可信不著,況且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去找男人。”
容錦有些義正言辭的說著,我好奇的問“什麼正事?”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嘻嘻,當然是幫你和二爺鞏固感情了,小弟馬,我不是說了你和二爺可是姻緣天定的,不過呢,在這個過程中,你們會遇到很多磨難,也會彼此誤會,所以作為掌管姻緣的神明,我一定要在你們身邊協助,讓你們不會因為誤會而生出嫌隙來,隻有你們兩個修成正果,那我的使命才算完成。”
容錦說的頗為正經,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是兔兒仙,我可能真的就信了。
“容錦……你不是司掌同性姻緣的嗎?我和柳吟
珵可不是同性啊,就算我們有姻緣也應該是歸月老管吧……”
我小聲嘀咕了句,容錦立馬哼了聲道“小弟馬,你這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了,月老管的是天下所有人的姻緣,其中包括仙,妖,人,鬼各種生物,但因為管理的太多太雜,所以很多情況下都是顧及不到的,這個時候就需要各地的民間姻緣神來輔助月老完成工作了,作為兔兒仙,我的主要工作的確是撮合同性情侶,但是偶爾也是可以幫助異性的。”
說完,她補充一句“你和二爺情況特殊,你們不止是異性還是異族,所以必須有我這個專門懂姻緣的人在側幫助你們,否則你們的姻緣會走偏的。”
容錦一副自己很了不起,似乎隻要撮合了我和柳吟珵徹底在一起,他就完成了一項豐功偉績似的。
對此,我好不無語,當下想了想後,對著容錦問道“容錦,你說柳吟珵真的喜歡我嗎?”
“怎麼這麼問?二爺自然是喜歡你的。”
“可他喜歡我,為什麼總是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而且他每次都那麼霸道,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在我看來,如果真的互相喜歡,那不是要多為對方考慮嗎,尤其是情侶中的男方不是要將女方捧在手心當小公主一樣寵著供著嗎?
可我和柳吟珵的身份好像正好相反,每一次都是我去哄他,偏偏還是我什麼錯都沒犯的情況下。
說實話,對於這樣病態的關係,我真的有些迷茫。
“小弟馬,你可彆胡思亂想,二爺是愛你的,隻是他太久沒有愛過人了,所以不懂得如何表達,你可以日後慢慢教他,讓他變成你想讓其成為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