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歸認識,談不上熟悉,也談不上做
什麼朋友。
而且現在大家夥也顧不上她,反而都在那裡問自己。
“文杏姐,你這畢業以後,會被分配到哪裡工作知道嗎?”
“目前還不知道?”
“那會不會離開京市?”
“我想應該不會,畢竟我所在的培訓班,基本上都是咱們京市本地人,哪怕就是分配工作,應該也是就本人所在地分配吧?
除非有什麼特殊的要求,要不然應該不會!”
“那也就是說,文杏姐,你以後還會留在京市?”
“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差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麼?”
“怎麼就不好了,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可以隨時都能見到文杏姐嗎?”
“還真是,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看你不是想見到文杏姐,你是想著能時常,吃到文杏姐拿回來的點心吧?”
“難道你就不想吃嗎?”
“想呀!怎麼能不想呢?”
“嘿嘿!”
“可是我怎麼聽說,在培訓班上課,雖說不管什麼都有組織出錢,可是也沒有發錢的道理,文杏姐,你這還沒有上班,怎麼就有錢了呢?”
“對呀?
文杏姐,你哪裡來的錢買這些點心呀?”
“就是,文杏姐,你可不能為了我們,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
“想什麼呢?
我雖說是去上學不假,哪怕在學校學習這期間確實沒有什麼錢,難道我不會自己掙錢嗎?
你們也彆忘了,想當初我可是以賣柴為生,難道現在就不能憑本事掙錢嗎?”
“這?”
“文杏姐,你每天都在上學,還有其他時間掙錢?
可彆在那裡開玩笑了?
誰不知道你們學業那麼忙?”
“我是不是開玩笑?
這事到不用你多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每個星期上五天課,星期六在學校複習,那星期天可沒有什麼要求。
彆看是在哪裡上學,其實跟咱育幼院附近的小學上學時一樣。
話說,既然星期天有時間,難道我就不能利用這個的時間嗎?”
“即便你能利用星期天的時間,又能找到什麼活計?
畢竟隻有一天的時間,難道還像以前那樣,背著一捆乾柴去賣嗎?”
“對呀,這賣柴是長久的事,這冷不丁的去賣,應該沒有人願意要吧?”
“也對哦!”
“可是我覺著文杏姐未必就是去賣柴呀?”
“就是,文杏姐,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法子掙錢?”
“還真有,不話說回來,這事還真要多謝謝徐進城同誌。
要不是他教會我怎麼釣魚,我也不會想到可以用這個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