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糧食買了放在哪裡,哪怕就是不吃,看著也安心呀!
起初很多人也怕,在接下來就會限購其他的糧食。
可是直到要過春節的時候,大家夥也沒有聽說上邊有其他相關的政策。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夥也不像剛開始那樣了,買那麼多的糧食了,很多人見此後,漸漸的恢複到平靜。
可以說這些人,已經不把限購糧食的事當成一回事,畢竟麵粉吃完了,不是也可以吃大米嗎?
哪怕北方人喜歡吃麵食,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吃什麼不是吃呀?
隻要是能吃飽飯,填飽肚子,吃什麼不一樣。
也隻有那些有經驗,或者是意識到不對勁的人,多多少少還在那裡堅持。
而自己既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也沒有那種超前的意識,隻憑著上一世的記憶,一直在堅持買糧食。
哪怕每次出去的時候買的不多,也從來都不間斷過,畢竟自己知道曆史的走向,怎麼能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不當回事呢?
不過即使這樣,在54年的春節之前的最後兩個星期,除了照樣去買一些東西放在空間裡外。
最主要的還有其他的事,這不趁著冬天天冷的時候,在河邊一邊撈魚,一邊把空間裡那些二斤以上的大魚,全部放在外麵給凍住。
按理說新鮮的魚不管是味道,還是拿出去賣錢,都比凍魚值錢。
可是自己既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本事,把那麼多的新鮮魚運到市裡去賣,隻能這麼做,總不能一邊在賣魚,還在那裡一邊從空間偷偷的翻騰出來吧?
那不是賣魚,那是在找死。
臘月二十九這天,工廠放假,很多住在宿舍裡的同誌,早在臘月二十八這天就回家了,畢竟她們可以調班。
離家遠的人,跟離家近的人換個班,上完夜班後,就可以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了。
還有一些人,哪怕就是上完白班,隻要離家近也可以直接下班回去。
留在宿舍裡人,基本上是離家稍微遠一些,或者是怕天黑走在路上不安全。
而自己根本無需擔心這些,一大早就早早的坐著最早的一班車,來到去年賣魚的集市。
這個集市在北城門外靠北邊的地方,可以說距離南城,那是一南一北,而且最關鍵的是離回去的公車比較近。
回頭賣完魚以後,還得坐車回去,想去其他的地方過夜根本就不太可能。
至於是否要回育幼院,怎麼也得年初二才行,雖說自己不是育幼院嫁出去的姑娘,目前情況也差不多。
這不在北門最近的大集上,找了一個沒有人地方,從空間裡把率先裝好的魚,拿出來的四袋凍魚,用扁擔擔著,隨便找了個地方,開始賣魚。
好在咱不是正經的商販,等會遇到來檢查的工作人員,隻需要交點管理費就成。
這不剛在攤位上收拾好,就看到一位大媽站在自己的麵前說。
“小同誌,你這裡隻有凍魚,沒有新鮮的魚賣?”
“大娘,不瞞您老說我也想賣新鮮的魚,可是我沒有那麼多的工具。
這不是今天天不亮,就在河裡鑿凍,想著趁著魚新鮮趕緊擔來賣,哪曾想天氣這麼冷,一路上在怎麼弄,這魚還是被凍住了?”
“也是,彆看咱們這裡不是東北,可是咱們這個地方的冬天也冷的夠嗆!”
“這話說的還真沒有錯。”
“那你這魚多少錢一斤?”
“我這裡魚比較雜,也不分什麼魚了,再一個又被凍成這個樣子,就一口價,1000一斤,您要看的上的話,那就來上那麼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