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隻要沒有在戰場上犧牲,能平安的活著回來,那就是他福大命大。
而且也彆忘了,十年以後的今天又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
話說不管是軍人,還是退伍的老兵,那可都是一把保護傘。
對於自己來說,彆看改名換姓,可是誰也不敢保準,萬一哪一天被人認出來。
倒不如找這種人度過一生,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隻要對方為人正派,不是那種小人,兩個人彼此都有意思的話,又有何不可以呢?
反正這輩子既然打算要結婚,當然是要找一個自己覺著不錯的人才行。
話說像上輩子那個人,確實是四肢健全,可是後來呢?
不還是那個什麼了嗎?
反觀像對方這樣的人,一旦認定的事,就不會輕易的改變。
這種人雖說有時候也不太好,可是想必在對待感情問題,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下班後,帶著一瓶酒就到了,張叔和張嬸目前的住處。
因為剛剛被安排到郵局工作,郵局目前隻有職工集體宿舍,像家屬樓還正在建設當中。
張叔他們夫妻兩個暫時被安排在,離郵局不太遠的一個平房裡居住。
其實說不遠,那也不算近,從住處到他們現在的單位,怎麼也得有幾裡路。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這附近正在加緊建設當中,想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搬到家屬區居住。
而這邊張叔看到自己拿給他老人家的酒,那是彆提多高興了,以前在育幼院裡的時候,哪怕就是再怎麼饞酒也不敢喝。
可是現在嗎?
還真就不用在意這一點了,不過他老人家在那裡喝著小酒,也沒有忘記自己找他的事,這不就在那裡說。
“說說吧!
你這孩子,但凡拿著好東西來,就一定有事?
什麼事就直接說,回頭可不能再拿酒來來,要不然,你張嬸回頭又要說我。”
“叔,我難道就不能,純屬過來看看您和嬸子?”
“當然可以呀?
不過今天可不是星期天,你要是想來看我們,瞅著星期天不上班的時候來,那我肯定不會多想。
可是今天不光在上班的時候,而且還在下班後,就這麼著急的過來,肯定有事,要是沒有急事,你怎麼會過來?”
“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叔!”
“既然你也知道瞞不過叔,那就說說吧!
到底什麼事,不能等到星期天過來說。”
“其實也沒什麼?
就是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是您老單位的人?”
“你是說在郵局工作的人?”
“是!”
“叫什麼?”
“郭懷安,聽說剛分配到郵局工作,也是學會計專業,之前還當過幾年兵,不過就是有一點不好,有點破腳!”
“確實有這麼個人,話說這個人,跟我和你嬸子,還是同一時間被分配到郵局工作。
平時雖接觸的不太多,可是從為人做事方麵看還不錯。
至於破腳確實有那麼一回事,可是話又說回來,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這點小傷又算的了什呢?
至於有關於談婚論嫁,也許有的人在意,可是在我看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要對方能踏實的過日子,比那些花裡胡哨的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