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他的都好說,就是家裡的壇子可不好弄。”
“這個你不用擔心,咱們家不是還有很多鹹菜嗎?
到時候大不了,想辦法把壇子裡都放上各種鹹菜,我就不信連鹹菜都有人眼紅。”
“那家裡的肉和魚呢?”
“這個用油紙包裹起來,藏在裝野菜的袋子裡,或者是被子裡。”
“也隻能這樣了,話說你回頭要是確認什麼時候分房子,能不能把戶型弄到手?”
“怎麼了?
你有想法?”
“我看看能不能稍微的改一下,不說咱們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孩子,就是想著要是可以的話,看看能不能弄出一個儲藏室來。
總不能就這麼把壇子隨便放吧?”
“也是,這樣一來,也不顯得雜亂,再一個就是孩子大一些,也不怕到時候被他給碰壞。”
“我也是這個意思,畢竟人來人往的放在正當麵,總歸不太合適。”
“確實不合適,要是可以的話,我再去想辦法弄點磚塊,也無需太好,隻要能用就成。”
“還真是,這個確實得想辦法才行,不過就怕不好弄呀?”
“沒事,要是不合適的話,回頭就用木板,總歸是有辦法!”
“也隻能這樣了。
現在就看咱們怎麼把家裡的東西,在不被彆人發現的情況下,到時候能順利的搬到新家裡。”
“這個總歸會有辦法!
實在不行,就當暫時藏在外麵,等有機會一點一點的弄回去。”
“也隻能這樣了。”
話說自從確定要搬家後,沒少做小布袋,而且又因為不管是鹹魚,還是臘魚,這東西都不能見人。
這不擔心用用油紙包著,放在任何東西裡麵藏著,恐怕都不管用。
回頭還真得多想想辦法才行,也不是不可以放在空間裡。
隻不過不想暴露空間的秘密,再一個有男人在前麵,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事,都強加到自己身上呢?
而且男人也不想在女人麵前,顯得那麼無能?
自家男人雖說不管什麼事,都願意和自己商量著來,那也得給男人發揮優勢的能力呀?
更何況,又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必要事事自己一個女人跑到最前麵去。
而且聽張嬸在那裡說起郵局的家屬樓。
“幸好當初你沒有把家安在棉一廠?”
“怎麼了?
張嬸,為何這麼說?”
“我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妨仔細想想,你以的條件來看,你能在棉一廠分到什麼樣的房子?”
“還彆說,不管什麼樣的房子,恐怕目前也臨不到我!”
“這確實是一個,再一個就是你的資曆在哪裡,就是能分,恐怕也不會有郵局分的房子麵積大?
彆看小郭職務不高,可是你也彆忘了,郵局本來工作人員就少,這樣一來,相對的再分房子的同時,也能分的大一些。
而且在建房的時候,大家夥不也都投錢了嗎?
話說你們兩個人當初就應該再多投一些,怎麼也弄個三居室多好?”
“張嬸,您跟我叔工資也不低,怎麼就隻要了一居室?”
“我們家就隻有兩個人,可是你跟小郭不一樣呀?
現在還年輕,往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孩子,這兩居室能住的開嗎?”
“嬸子,哪怕就是住不開,不是也有其他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