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行嗎?”
“怎麼能不行,無非就是找找關係,回頭在他們的檔案裡多添上那麼幾筆。
這樣一來,往後那個工廠招工,在看到他們的檔案後,說什麼也不會錄取他們,我可以不對他們多做什麼?
隻要把他們困在鄉下一輩子,那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也是,那需要什麼東西嗎?
畢竟找人幫忙,也不可能空著手去!”
“家裡可還有什麼?”
“咱們家裡除了有一些過年采買的乾貨外,咱家最多的就是鹹魚。
這幾年彆看日子過得艱苦,可是這鹹魚畢竟是鹹魚,不可能都吃了。
至於臘肉雖說還有一些,可是畢竟時間有些太長了,能用嗎?”
“那就包一條一斤多一點的鹹魚吧!
哪怕就是鹹魚,也好歹是肉,回頭再拿兩瓶酒就可以了。”
“行,我把魚和酒提前準備好,你用的時候,直接拿就可以。。”
“好。”
完全沒有想到,跟郭懷安說完他們家的事以後,他竟然打算借此事,來報複柳翠翠。
不過還真不錯,上次生產的事,因為這幾年生活比較苦難,再加上孩子又小,根本無法脫身去教訓她。
而現在郭懷安既然有這個打算,那就按照他的意思來,也省的回頭自己還得想辦法動手。
這不沒過多久,就聽到有人在那裡說。
“陳大勇一家還真是作死,要不是他們一家鬨的太過,也不會出現在二廠第一批減員當中。”
“其實最無辜的就是陳大勇,明明他的工作可以保住,隻是可攤上那樣的父母以及兄弟。”
“可不是,其實最讓人沒有想到的就是,陳大勇那個妹妹。
竟然覺著自己在城裡生活了幾年,就以為自己是城裡人,還死活不願意離開。”
“誰說不是呢?
要不是二廠的領導,堅決把他們家的房子收回來,恐怕他們一家都會賴在那裡不打算離開。
我可聽說,他那個妹妹,當時死死的抓著家裡東西,要不是因為她年紀小,恐怕還真沒有辦法?
就這樣,還是幾個嬸子強行把她給弄出房子。
不過也能理解,住在城裡的房子哪怕就是再小,也比住在鄉下要好。”
“話是這麼說不假,可是誰能想到,陳大勇那套三十多平米的房子,竟然住了有將近二十幾口人。
可以說除了陳大勇一家,以及幾個兄弟弟妹外,其他人都住在裡麵,也不知道怎麼住的下?”
“這個誰知道呢?
不過也能理解,這幾年柳翠翠為什麼?時不時的再家裡鬨了,實在是家裡人住的太多了。”
“那也沒有辦法,誰讓她自己把工作作沒了,要不然她在婆家至少有一定話語權,可是自從沒有了工作以外,不還是淪落為陳家的保姆。”
“還真是這樣,以前她那高高在上的日子,自從她沒了工作以後,她那個婆婆可沒少折磨她。”
“這怨得了誰,還不是怨她自己。不過現在也不光她自己被折磨,就是其他人應該也是避免不了。”
“我看未必,以她那個婆婆的性子來看,他們家幾個工人全部被減員,回頭搞不好,她拿她柳翠翠出氣。”
“為什麼?”
“哪裡有為什麼?
你彆忘了,他們老陳家,可隻有她沒有娘家,其他人哪怕就是再不怎麼樣,那也是有娘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