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是這樣一來,回頭陸家那幾個人,恐怕會因為此事拉攏隊裡其他夥伴。
一旦被他們拉攏成了,回頭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咱們?”
“管那麼多乾嘛!凡是拉攏過去的人,那也不是真心跟他們做朋友!
畢竟酒肉朋友不算真朋友!”
“沒錯,但凡被一點蠅頭小利就倒戈的人,也不是可交之人,咱們跟這種人也沒有必要做朋友。”
“也對。”
坐在那裡聽他們說了這麼多,感興趣的不是和誰交朋友,反而是對陸遠家今天吃肉比較有興趣。
就像孩子們說的一樣,以陸遠家的情況來看,這個雞恐怕來路不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這樣。
這也就是自家孩子,在家裡說說,這要是但凡在外麵說,恐怕不知道給陸家帶來多大的麻煩。
彆看自己現在也挺反感他們家,可是也不希望他們家真出事。
這個年代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想想還是算了吧!
不就是一隻雞嗎?
自家又不是沒有,想吃肉對自家來說一點都不難。
而對於他們家,乃至於隊裡的人家,恐怕不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於此在心裡也給陸遠打上問號,想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他?
以他的能力來說,進趟山隻要不去深山,應該很容易能找到獵物,這也就說明,他一定能發現自家挖的陷阱並不難。
不過也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可能,可是即便如此,對陸遠的懷疑並不能排除。
隻是不管對是誰,目前就都在懷疑的範圍之內。
不過這事得慢慢的來,不能直接去下結論,想來總有一天會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而這邊因為陸家難得吃一次肉,竟然沒有想到鬨的人儘皆知。
他們怎麼想必是並不知道,反正大家夥對比表現不錯。
誰讓大家夥對於孩子們的鬨都有說辭,實在是孩子們太能鬨騰。
特彆是那些年紀比較小的孩子,不管大人怎麼說,乃至於動手打他們都無濟於事,反正他們就要求吃肉,直到鬨到睡著才算完。
也不知道具體幾點。反正自己到了很晚才算睡下。
於此同時,第二天在上工的時候,就聽到好多鄉親們在那裡怨聲載道的說。
“這陸家可真是大手筆,這不年不節的就殺雞吃,也不怕吃撐了?”
“誰說不是呢?
你說吃肉就吃肉,何必鬨的滿大隊的孩子們都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家幾個小子為了這事鬨騰到半宿?
這要是大冬天也就罷了,可是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鬨的俺差點一整宿都沒睡。”
“誰說不是呢?
不光是你們家了,就是我們家的孩子不也是這樣,你們說以往也沒有這樣,怎麼這次鬨的這麼厲害呢?
俺實在是搞不懂這陸家怎麼回事,以往誰家要是吃肉,那恨不得藏著掖著,怎麼到了他們家反而這麼做?
難道他們就真的不怕,隊裡的孩子們直接去他們家要嗎?”
“也是,不過想來他們覺著自己剛搬到咱們大隊,孩子們對他們家應該不熟悉,也就不敢,要不然,俺敢肯定他們絕對不敢這麼做?”
“還真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話說還真有可能被他們給猜著了,不就是因為陸家在吃肉的時候,不知道避著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