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他們都是鄉下人,就不知道這知了皮能入藥,反正我不信。”
“我也不信,這麼大的一個村,怎麼可能沒有一個人清楚?
除非對方知道此事,一直就沒有告訴其他人,像咱們家獨自在背後裡發財!”
“想發財又不是什麼壞事,隻要不傷天害理,誰也管不著咱們。”
“沒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送課本了,就送幾個沒有用完的本子,以及短了半截的鉛筆吧!
總不能什麼也不送?
而且他們不是要寫交代材料那?
這沒有紙筆怎麼能行?”
“也是,這往好歹能寫能用。”
“行,你們看著辦吧!”
“好。
不過你們說。隊裡那些不上學的孩子,到底有沒有想法?”
“這個誰知道,咱們跟她們的關係也就一般,怎麼可能回去多嘴問?
不知道一旦多嘴問,萬一被賴上怎麼辦?”
“這個還真不知道,就知道一旦被誰賴上準沒有好事。”
“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有沒有好事不知道,反正隊裡的女孩子沒有幾個進學校上學。
至於會不會像孩子說餓那樣,最後因為什麼賴上彆人,這個還真不敢說。
隻要自家孩子不傻啦吧唧的往前湊,怎麼著都行。
至於牛棚裡的孩子,其他的不管,至少得給準備件過冬的衣服。
等把東西收拾出來,少部分當著大家夥的麵送去,大部分還是靠郭懷安大半夜送過去。
沒辦法,不光有衣服被子,還有一些吃食,同時有一部分分東西,也沒有讓自家孩子知道。
在這個特殊時期,還是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的好,畢竟是不能說的事。
除此之外,不光住在牛棚裡的人在不斷的學習,就是什麼都說不懂的老百姓同樣也在學習。
城裡人不清楚,就知道鄉下這群大字不識一個人也沒有避免。
這不因為自己識字,又跟陸遠媳婦的成份不一樣。
同時又能跟隊裡的婦女同誌打成一片,這不每天晚上吃完飯後。
就在大隊部空餘的倉庫裡,帶領大家學習。
至於一家男人負責隊裡的男同誌,哪怕就是小孩子,他們也都有組織,在這個時候,就是爭取一個人都不落下。
還有就是,隊裡會因為某些事,時不時的會開批鬥大會。
就如同組織大家一起學習,幾乎次次不落下。
老百姓可以不識字,但是不能不學習,可以讓人代讀,不能一問三不知。
為此很多人即使心裡特彆惱火,也隻能硬著頭皮聽之任之,同時也在私下裡沒少說此事。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