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猜的而已,具體什麼情況誰知道呢?
反正咱們對人家也沒有那個意思,想這麼多做什麼?
倒是秦知青,你要是有什麼想法的話,不妨直接問問郭棟同誌的家人,想來他們比誰都清楚。
省著你在這裡問我們,又惦記我們是否搶你的郭棟同誌。”
“切,就她跟郭棟同誌家的情況,人家會好心的告訴她嗎?
再說了,她跟郭棟同誌一點關係都沒有,說不定,人家看到她,躲都躲不及呢?”
“韓雯雯,你……”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韓雯雯,你就不能彆說話嗎?”
“就是,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萬一再刺激她怎麼辦?
本來她精神就不正常,你把她刺激病了,你負責!”
“切,她要是真有病,怎麼沒有見她申請病退,也就是你們怕她,我可不怕她!”
“你……”
“好了,大家夥都少說兩句吧!”
少說是不可能的事,沒看到他們這些知青,從剛開始的小聲說話,到現在聲音越來越大嗎?
更是聽到有人在那裡說。
“不怕讓老鄉們笑話,你們就使勁的說!”
一時間,那群知青,特彆是女知青那邊瞬間鴉雀無聲。
也是,她們說的話並沒有避著其他人,剛才的話,恐怕不止自己能聽到。
如果大隊長真有什麼事,即便不是她們做的事,那後果也不是她們能承受的起。
而這邊的秦芳芳,也在考慮郭棟人到底在哪?
真的像其他知青說的那樣,不是去讀工農兵大學,就是參加工作了,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而且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到底怎麼個情況?
要知道,不可能平白無故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人,還是說郭棟同誌生病了。
又加上開春地裡的活計不算多,他人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在家裡偷懶,不太可能吧?
以她對郭棟,以及郭家其他人的了解,他們一家五口都不是那種偷懶的人。
如果真生病的話,他們家的人不可能一點都不著急,從平時上工的就可以知道。
不行,她一定的搞清楚郭棟到底怎麼回事,是去讀工農兵大學,還是進城當工人了!
在這個破地方,能配上她的人,除了郭家兄弟倆,誰也配不上。
再加上,彆人不知道郭家的日子過的怎麼樣,難道她還不清楚嗎?
遙想當年他們家還住在城裡的時候,哪怕家家戶戶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們一家的生活也比其他人好。
彆看現在是在鄉下,很多東西沒有城裡方便,可是以他們家的本事來說,絕對不難弄到。
既然知道他們家有這個本事,怎麼能少了她。
還有那個該死的郭英,早晚都是嫁出去的賤人,憑什麼在家享受父母兄弟的疼愛。
反觀自己,同樣都是家裡的閨女,為什麼待遇完全不同?
都是女兒身,憑什麼自己就不能享受郭英的待遇,反而事事不如她不說。
在家時被父母嫌棄不說,來到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還被人看不起?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以至於春種徹底完了,眼瞅著進入立夏時節。
在隊裡都沒有見到郭棟,為此她敢肯定的是,郭棟絕對沒有在黃莊大隊,至於人在哪裡她不清楚。
不過她不清楚不要緊,不是有人清楚嗎?
這不剛忙完沒有幾天,看到郭英她媽,想都沒有想就堵住她的去路。
看到秦芳芳朝著自己走來時,就知道一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