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一定!”
“這話怎麼說?”
“對呀?
怎麼說?”
“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不就是大家夥都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既然知道,大家夥也就不會在意,隻要不牽扯到大家夥的利益,人家也未必就願意多管閒事。”
“那今天這事?”
“那還不就是怨她自己嘴快。”
“就是,不怨她怨誰呀?
還能怨咱們嗎?
又不是咱們口無遮攔,說些看不起老鄉的話,那些老鄉能拿話懟她嗎?
說一千道一萬,這事隻能怨她自己。”
“也是,這麼看來,她今天被糍粑也怨不著彆人。”
“可不就是嗎?
不過,你們說。她知不知道郭棟同誌的下落?”
“這個誰知道呀?
當時咱們又沒有在她身邊?”
“俺覺著她應該不知道,要不然也就不是剛才那個表情,你們說是吧?”
“我覺著你說的沒錯。”
“我覺著也是。”
而這邊,自家男人從公社回來後,也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說了。
郭懷安在聽完以後,說道。
“明確的拒絕她是完全正確的決定,隻是有一點有關於老大的事,想來她不會死心。”
“你是說有關於老大的下落?”
“沒錯。”
“可是,她不可能從咱們這裡知道答案,要想知道的話,恐怕得從大隊長那邊下手。
畢竟老大離開的時候,找他開的介紹信。”
“彆說,她除了找大隊長以外,其他人哪裡還真沒有用。
不過也沒有關係,即便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她最終隻能知道咱們家老大去當兵了,也絕對不會知道老大在那裡當兵。
這樣一來,她即使有再多的想法也白搭。”
“話是這麼說不假,我就怕回頭她再找到什麼由頭發瘋,實在是想不到,她會這麼霍的出去。”
“那也沒什麼,不管她怎麼鬨,她也鬨不什麼花樣來。
不過回頭得再叮囑一下閨女和老三,不能讓她接觸到兩個孩子。
話說他連老大都沒有接觸到,怎麼就鬨出這樣的事,無非就是想著往咱們身上摸黑。
也幸虧隊裡的老鄉都清楚,又加上平時咱們又防著她,要不然今天這事,說什麼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解決。”
“也是,現在這個時候,名聲大於一切,彆看咱們家老大是兒子,就以為沒事,其實完全不是。”
“可不就是嗎?
不光男同誌會逼迫女同誌,其實女同誌也同樣如此,這不今天差點就讓她給得逞了?
幸虧咱們提前防備她,要不然,咱們家老大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