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他們要是不想讓咱們知道,咱們能上哪裡知道有關於他們家的事。”
“還真是這樣,不過你們說,就她這麼一趟又一趟往縣城跑,那個小秦知青會不會又那個什麼?”
“這個還真不好說?”
“怎麼不好說了,以咱們對小秦知青的了解,哪怕不能進入郭老師家,那至少也得惡心一下他們家才行,要不然她就不是小秦知青了。”
“彆說,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不錯。”
確實如此,這不在剛剛進入冬天,大雪還沒有封路,咱們這位小秦知青,又找著借口敲響自家的大門。
都不用問是誰,就聽到她大聲的在那裡喊。
“乾媽,在家嗎?
我是芳芳呀?
您開開門,我來看您來了。”
得來,一聽這話,那還開什麼門呀?
這人就不喜慣著她,她都能順杆子往上爬,這要是今天給她好臉上,把人迎進來,她就能登鼻子上臉。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就是在外麵叫破喉嚨都沒有用,同時也能聽到外麵其他人在說什麼?
“看看,俺說什麼來,這不咱們這位小秦知青又開始了,就是不知道她這次能不能成功?”
“怎麼?
你很期待他能踏進郭老師家的大門?”
“難道你不是期待嗎?”
“彆說,俺還真得很期待,隻是可惜,咱們大家夥誰不知道郭老師一家是什麼人呀?”
“就是,郭老師一家雖說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可是對於咱們這位小秦知青,那可真的做到什麼是鐵石心腸。
咱們這位小秦知道,不管怎麼做也彆想踏進郭老師家門半步。”
“那還不是因為小秦知青不要臉,她但凡要點臉,又不這麼逼迫郭老師一家,能不讓她進他們家的門嗎?”
“可不就是,這一切說到底還是咱們這位小秦知青的不是,沒看到隊裡其他人都可以嗎?
怎麼到了小秦知青這裡就不行,說到底還是咱們這位小秦知青不做人。”
“她要是做人的話,就不會大庭廣眾的逼著郭老師他媳婦差一點下不來台。
現在她被拒之門外,還不是她自找的嗎?”
“那她一再的這麼做是為什麼?
難道就隻是為了給郭老師一家添堵嗎?”
“還彆說,真像你說的這樣!”
“那她簡直就不是人,是人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
“是不是人,這個咱們不是都清楚嗎?”
“就是。”
“那郭老師一家能繼續容忍她這麼做?”
“不能容忍又能怎麼辦?
又不能把她調到彆的地方插隊,既然沒有辦法可不就得受著嗎?”
“這要是不知道來龍去脈,還以為郭老師一家做了什麼孽呢?”
“誰說不是呢?
不過也能從側麵看的出來,郭老師一家都是大氣的人,都被這麼作賤了,竟然沒有人站出來說些什麼指責他們一家,倒是好多人都在說小秦知青的不是?”
“說什麼?
郭老師他們家有錯誤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