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她就是那樣的人,你越是搭理她,她越覺著自己了不起,其實狗屁都不是,也就隻能拿捏她她那幾個兒媳婦,其他的人隻要你硬氣一些,她還真不敢把你怎麼樣!”
“原來是這樣呀?”
“可不是!
你們夫妻剛搬來,住在咱們這一片時間不長等住的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
“也是。”
就如同她說的這樣,不請自來的主,以前不知道,經過今天這一出不也知道了嗎?
好在她跟吳大娘還不一樣,隻是坐在門前說說話,聊聊天,現階段是自己最需要了解周邊情況的時候。
如果不是的話,就她這樣的人,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喜歡。
但也不會多嘴說自己討厭對方的話,無非就是平時在路上,見個麵打聲招呼之類的事。
其他的時候,像現在恐怕不會再有請彆人到家裡來坐坐了。
也是從這一天起,不管是對吳大娘,還是朱大媽,哪怕就是其他人,隻要不熟悉,或者是沒有其他的事,自家如同在大隊住的時候一樣,大門都是緊緊的閉著。
實在不想再經曆一次吳大娘端著大盆上門討要菜的事,也不想經曆像朱大媽不請自來,一坐下說起話就不再停的主。
倒也不是因為什麼就是打心裡不喜,做不到遠親不如近鄰的分。
反而除了自家人以外,跟誰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一片的鄰居,私下裡也沒少那些事說自家。
“這郭老師兩口子還真有意思,我就沒見過誰家像他們家一樣,不管在家不在家,大門永遠都關著,是多麼怕有小偷光顧呀?”
“還真是,你說這飯點關著門咱們還能理解,畢竟有吳家人在,怎麼這不是飯點也關著門呢?
我還真沒有見過她出來,跟咱們坐在這聊聊天,你們有見過嗎?”
“沒有。”
“我也沒有見過,你們說是不是她這人有毛病呀?
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人多了怎麼了,多熱鬨呀?
難道她喜靜?”
“這個誰知道呀?
自從那天吳大娘上門討要肉未果後,他們家大門基本上都關著,很少在閒著的時候開著。
其他的時候,他們兩口子都在上班,那更是見不得人。”
“也是,話說他們兩口子還真是有能耐,竟然是雙職工?”
“雙職工怎麼了?
又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事!”
“是沒什麼了不起,可你們也彆忘了,他們家在搬過來之前一直住在鄉下,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家就是雙職工嗎?”
“這怎麼可能?”
“就是,雙職工不住在城裡,偏偏住在鄉下,那不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