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秒人們的生命精氣還被天空中那口魔鼎源源不斷的吸收,而下一秒便走來了兩人,一位是熟悉的柳劍,一位是陌生的老人。
隨後那老人輕描淡寫的拂袖一揮,能擊碎天雲國護國陣法的魔龍原地爆碎,化作血霧,又隨著輕飄飄的一劍斬出,三尊魔頭直接隕落。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那三人可是能獵殺六大聖地宗主啊!”
天雲國在短暫的寂靜後,陷入強烈的震撼與歡呼,尤其是天雲學府,那些都是修行之人,深刻知道東域六大聖地之主代表著什麼,而那三位魔頭先前就是那個級彆,卻被這平平無奇的老人一劍斬了。
一劍。
隻有一劍。
這也未免太可怕了。
站在楚詢身旁的柳劍也早已定格的愣神在那,在上一息他還悲痛的懷疑人生,自己就是個倒黴鬼,好不容易拜師卻給師父帶來災難,下一秒師父就當著他的麵將三位魔頭給斬殺,並且隻出了一劍。
而在師父身旁的他能輕易察覺師父壓根沒用全力,縱然是揮斬出那一劍時,眼神中還帶著強烈的輕蔑,就連動第二劍的念頭都沒,不由道:“他們在吹牛皮!”
“不算吧!”楚詢搖搖頭,若是先前的境界這三人有點吹牛皮嫌疑,可隨著三人聯手陣法的加持直接爆發人皇極限的修為,在這層次同境中能擊敗他們三人的不多,確實有資格獵殺六大聖地宗主,可惜遇到了自己。
“嗯?”
柳劍有點轉不過彎了,懵懵的看著楚詢,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這也太裝了!
念頭剛起又連忙內斂,暗暗自責,為尊者諱;況且師父這叫裝嗎,分明是三人太弱,師父順從本心好不好。
“咦!”
楚詢又將目光挪移在上空的那口赤色紅鼎上,吸收了天雲國百姓的氣血這口鼎顯得愈發妖豔邪性,鼎背上隱隱有無麵人臉凝現,卻一閃而逝,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飛速遁走。
“有古怪!”楚詢喃喃一聲,寶物一般都是並無靈性,哪怕是青藤劍這種聖器也唯有少許的靈性本能,至於讓他遇敵逃跑時完全不會,而這口鼎卻能查看四周危機,知道三尊魔頭隕落,也在潛入黑雲當中想逃走。
“轟!”
一隻大手探出,穿過濃鬱的黑雲層,扣在魔鼎上,傳來巨大的震顫,並瘋狂搖晃試圖擺脫,可掌心牢牢將其拴在手中,那詭異的赤色紅鼎又爆發強烈的吸力,在瘋狂的吞噬楚詢的修為。
“哼!”
冷哼一聲,八荒掌動用拍在魔鼎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咚’一股荒蕪之力更是蔓延而出,化作魔鼎的克星,讓其發出尖銳的慘叫,掙紮的晃動。
“一口無主之物也想逃掉,也未免太小覷楚某人了!”楚詢真身向前,不過三兩步便來到魔鼎前,至此,這口凶物選擇乖乖伏誅,化作巴掌大小任由楚詢攝在掌心。
與此同時。
天雲國帝都沒了這口魔鼎的肆虐,百姓們虛弱的癱坐在地,一個個臉色蠟黃,像是大病一場,哪怕是天雲國的天子也不例外,先前使用護國陣法被反噬,這又流逝生命精氣,虛弱的可怕,連站都站不住。
但精神卻格外的亢奮,既灼灼的看向柳劍,又看向哪位老人,在心中暗暗想著:我就知道柳劍天資不凡,在天雲國便如此妖孽,這入了東域更是展露天資,連這等強者都願收為徒弟,不愧是我天雲國的驕傲。
天雲學府的學子們也是神色亢奮,眼中儘是崇拜,竊竊私語道:“柳劍師兄這是拜了一尊什麼老師,怎會厲害到這程度,那三位魔頭說能獵殺六大聖地的宗主,而他卻能輕易斬殺,那他豈不是……!”
猜測中也看到天雲國的天子,化作一道流光前去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