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還在淌血。
瞳術遭創。
還沒恢複過來。
畢竟剛剛規避掉一次致命攻擊已經是極限,若想再恢複到瞳術受傷前是不可能的,那隻有儒家那些及其強大的儒家大聖才可以做到,他還遠遠沒有這個實力,隻是縱然閉著眼眸也能看到對麵的女子,心中彌漫著無情冷意。
剛剛差一點陰溝裡翻船。
就這麼死了。
既有心驚。
也有後怕!
“這都殺不死!”葉凰心中泛起真正的無力,她的所有手段都已經用出,甚至最後硬撐著對方的傷害也要斬殺對方,卻哪想到被對方用神秘之術完全規避,這讓她所有心血都已白費,有的隻是蒼白與無力。
她已經喪失一戰之力。
此時即便是提著兵器也爆發不了威能。
灰袍老仆的瞳孔卻冷漠起來,早先認為這隻是一場簡單的切磋,而在剛剛爆發的刹那,他怎麼還不明白這女子的殺心,眼神瞬間銳利起來,冷漠道:“荒天宮便是這樣切磋的嗎。”
荒宮大長老心顫,剛剛他真是將心都懸起來了,萬幸秦南足夠強大,連忙上前甚至不再杵著拐杖,顫音道:“這,這,這是小孩子不懂事!”
“嗯?”
灰袍老仆冰冷的凝視,身為大聖境的威壓頃刻彌漫落下,而荒宮也走出一位大聖境男子,他平靜的立身在虛無,凝視著灰袍老仆,道:“這是我荒天宮,無論如何還輪不到你一介仆從在此撒野!”
灰袍老仆眼神冰冷。
而暗處。
一道道身影也在來臨。
萬象宮宮主。
聖賢宮宮主。
刑法宮宮主。
鬥戰宮新宮主。
他們齊齊浮現在四周,縱然葉凰剛剛差點殺了秦南,但葉凰是荒天宮的排麵,自然不可能任由對方欺辱,尤其是這是荒天宮,所以在此事麵前他們還是頗為一致,先拋棄原因一致對外。
“福伯,不用了!”秦南卻在此時忽然笑了起來,哪怕他眼睛還在淌血,無法睜開眼瞳,但他笑反而給人幾分陰沉的不安。
“這次挑戰,還是本公子略勝一籌!”秦南麵向葉凰,嘴角也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玩味道:“還是那句話,本公子欠缺一位侍女,這段時間本公子一直在荒州,希望看到你來侍奉的一天!”
“福伯!”
“我們走!”
秦南轉身並沒有繼續糾纏。
荒天宮這些大聖級強者心中也倍感壓力,同時也微微鬆口氣,可萬象宮宮主凝視秦南的背影,默默道:“我更想剛剛他直接爆發!”有什麼恩怨直接一次解決,這樣離去反而令他不安。
同時。
看著他的背影也道:“這是去荒州東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