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暮年的秦恬依舊猙獰而嘶吼的咆哮,如同對天道的不屈,瞳孔爆發熾盛的殺意,枯萎的手掌褶皺皮膚貼著骨頭,強勢依舊道:“我秦恬為鎮南將軍,連幾個書生都砍不了,如何平定秦皇朝的南方!”
“殺!”
他駕馭戰車。
“轟!”
戰車向前奔騰,將昔日的場景再現,金戈鐵馬,煞氣衝霄,身至這種戰場之內,將秦恬那虛弱的軀體都換發幾分火力,乾癟的氣血如那暮年夕陽,縱然氣血枯萎,依舊有曇花一現的可怕戰力。
“嗡!”
奔騰的戰車向前踐踏,攜帶者昔日的古戰場烙印讓人意識錯亂之中,古老的戰車突然消失了,哪怕是劍州武林盟盟主都未曾察覺去了何方,這讓他微微色變,身上驟然浮現淩厲的劍意,隨時準備動手援助。
其餘之人也是頭皮發麻。
秦皇朝。
這般可怕嗎?
這還僅僅是秦皇朝的一尊鎮南將軍,有資格駕馭這種馬車的共計有四人,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秦皇朝的戰將與君王,若是他們一並親臨將是一種何等可怕的氣勢,難怪能在中州開疆擴土,成就無上霸業!
“那戰車上有符文!”白陸離微微眯眼,他們跟隨師父在陣法之道雖然不擅長,卻也了解些許,明白為何會突然的消失。
“儒教的人危險了!”陰陽家的少主東皇請也在蹙眉,在心中也微微衡量要不要動手,如果動了就徹底捆綁在荒州戰車上,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換一個人情不該付出這麼大代價。
“戰車浮現在百裡之外!”
至聖道宮的大祭酒以及書院的張繼同時做一件事,不再是言出法隨,而是親自在那白紙上刻寫,瞬息見儒教的能量體現,那原本消失的戰車殺到張繼麵前,已經不足三丈,是突兀的從虛空中跳躍而出,如那猛虎撲食根本不給人躲避機會。
但言出法隨的能量生效。
“轟!”
戰車浮現百裡之外。
這一撲。
落空!
在剛剛那麼刹那,不知有多少人心都跟著懸著了,還以為書院一位大儒要折在這裡,卻不曾想到儒教的能量卻這麼逆天,隻是一言便將這可怕的殺招給輕易化解,他們都同情的看向秦皇朝的這尊鎮南將軍。
不是他不強。
是敵人太變態!
這樣搞!
誰扛得住!
“可惜!”
秦恬眼中也彌漫著失落,戰車上的陣法傳送與消失隻能使用一次,這種突兀的偷襲都無效果,再來也注定毫無意義。
“嗬!”
“粗鄙的武夫!”
“就這?”
莫說是旁人,哪怕是天機城的路人甲聽到儒教這群人的嘴皮子都不由抽了抽嘴角,和他們動手哪怕還沒開始恐怕氣都要被氣死。
“走!”
秦皇朝的鎮南將軍秦恬低沉而幽幽道,他已經將渾身解數都用出卻傷不了儒教的這兩人,繼續下去也是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