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間都在暗淡下去,佛教佛子頃刻便仰頭望去,感受著周身的意境蕭瑟,天上的大日暗淡,而自身的佛光也不再純粹,無形的蕭瑟與荒蕪,讓整處東域化作了荒蕪,他不免輕聲呢喃道:“荒州絕學!”
“咚!”
“大荒指!”
黑袍楚詢踱步之間,指引輕輕點去,一股彌漫著吞噬之欲的荒蕪吞沒整個天地,宛若連那靈氣,法則,道則,時間的一切都要吞噬,本是荒州的絕學卻被楚詢融合了係統的最初獎勵‘八荒掌’吞噬之力連同著荒蕪,欲要吞沒天穹。
“阿彌陀佛!”
“大日慈悲印!”
盤坐在那的小和尚也麵目慈悲,雙手結佛陀無畏印,旋即輕輕摁去,在他的身後映照出一門無上的佛教佛國,裡麵有三千佛僧同時摁出掌印,璀璨的佛光在肆意的宣泄,驅逐這荒州凝結出現的荒蕪。
“咚!”
雙方碰撞。
形成兩極。
一麵是荒蕪之色讓世間一切顏色都暗淡了下去,另外一處則是那無上恐怖的佛道聖潔光輝,縱使此刻在壓製,依舊形成碰撞,兩者之間的摩擦竟在一時片刻之間分不出勝負。
“這……!”
“他是誰?”
“為何從未聽聞!”
天機閣的修行者也猛然心顫起來,從東臨宗走出一位黑袍鬥笠男子,施展的正是荒州最純粹的絕學,並且他竟能佛教的佛子分庭抗禮,要知道先前佛子可是先敗劍州劍子,又擊潰儒教儒子,早已將無匹的佛教實力展露的淋漓儘致。
而眼下,荒州東域不過隨便冒出一個黑袍鬥笠男子竟能與他打的分庭抗禮,而最恐怖的是他們竟從未聽聞過這黑袍鬥笠男子的身份,宛若是憑空變化而出,這讓他們色變道:“難不成是荒州最初的掌控者?”
“亦或是荒州前幾任宮主?”
“或是東凰聖地遺留強者?”
他們驚駭。
念頭紛湧。
既在呈現,也在破滅,認為這不可能,無論是荒州最初的掌控者還是荒州前幾任宮主都已隕落,反而是東凰聖地遺留的強者既有可能,但若真是東凰聖地遺留的強者,這些年為何不顯露出來,重新在東域建立東凰聖地。
以他如今的實力。
應當綽綽有餘。
人們震撼。
而荒州邊界,一麵抵禦秦皇朝大軍的攻殺,一麵看到虛空上的烙印,荒天宮的人都腦袋空白,有些發懵的看向宮主,夢囈道:“宮主,他是誰?”
荒天宮宮主也愣神了,突兀出現的黑袍鬥笠男子,又會荒州絕學,可他分明未曾將荒州道統傳與第三人,甚至連自己的徒弟葉凰都不曾傳授,唯有楚詢與自己掌握,而他……又是從哪裡學的?
他想搖頭否定。
但看著這些目光。
也知自己說的不算。
況且。
荒州也確實欠缺大勝,以及這種高手的隱現,灑脫一笑,自負道:“隻需秦皇朝有幫手,我荒州就不能有底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