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秦元盛猙獰大笑,怎會如此,這次出動的都是他的精銳之師,邊關血卒,每一位都是凝聚了血煞,整日在邊疆遊蕩,徘徊在生死邊緣,對生死早已淡漠,更是無條件的相信身旁的盟友,將後背放心的交給他們。
而戰場。
便是殘酷的絞肉機,一旦陷進去既無退路,也無情分,雙方陣交隻有你死我活,而荒州這些修行者連經曆這樣的大戰都不曾,全憑借著心中的一腔熱血,振奮而上,當雙方陣交,強烈的兵煞衝擊下,士氣早已衰弱一籌。
外加。
這是戰場。
不是一對一的交鋒。
他們對彼此之間並不熟悉,想讓後背完整的交給他們還不放心,骨子裡還是更傾向於相信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便是一群遊兵散將,說一句不靠譜的尋常軍隊在同數量的情況下便能將他們輕而易舉的擊潰。
而秦皇朝當中的禁軍,更是能將尋常軍隊輕易橫掃;然而,真正的血卒在死人窩裡打滾的更是能將秦皇朝的禁軍給橫掃,而眼下荒州這群各自為敵的散兵宗門勢力,碰到了秦皇朝最血湧的邊疆血卒,自然是一麵倒。
無退路。
也無路可退。
身後是家園。
前方是敵人。
秦皇朝的大軍在裡麵如魚得水,適應了這種拚殺,尤其是身旁的好友在陣法之下不明不白的死了,連敵人都不曾看到就被斬殺,他們心中更是積攢了憤怒,讓這支數量雖然減少的軍隊,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實力。
大軍所過。
在踐踏。
在橫掃。
荒州修士。
節節敗退。
“完了!”
荒天宮那些修為極高的長老,目睹著雙方兵戈交鋒時的慘狀,臉上不僅流露悲哀與絕望,他們萬萬沒想到,荒州的頂尖戰力頂住了秦皇朝的壓力,反而是他們這群境界相仿的修行者,未曾頂住秦皇朝的大軍。
“荒州……要敗了!”久居藏經閣當中的明長老,此刻身上也沾染了敵人之血,看到下方敗退的荒州修士,眼中有無力,卻不怪這些修行者,本就沒有聯係過陣法與配合,麵對那不要命的血卒能堅持到如今已經了不得了。
“有援軍嗎?”
“還有援軍嗎?”
“儒州?”
“劍州?”
“道州?”
“羽化皇朝?”
“還有援軍嗎?”
有人悲催道。
可回應的卻是沉默,儒州的一部人在此,一部分在東臨宗,而道州與劍州牽扯不深,修行者所來甚少,至於羽化皇朝更是不準備參與這次交鋒,所以,荒州無援軍了!
“東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