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
已是月餘。
荒州。
自從經曆了秦皇朝入侵邊界的戰役後,便陷入短暫的沉寂,荒州諸勢力都損傷慘重,若非東臨宗的及時支援那一站的情況難以想象,但近些時間他們引以為傲的優勢卻在葬送,秦皇朝進來陸續有年輕天驕進入荒州,前往那座軍陣當中。
一處軍營。
安營紮寨。
窺視著荒州。
偏偏還拿他沒辦法。
眼下。
軍陣當中是森嚴的守衛,從外界看去秦皇朝薑氏頗為懶散,對立足在荒州之地有著十足的自信,不擔心荒天宮修士反擊,若從內部來觀軍紀嚴明,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倒處可見披甲持戈的巡遊士卒。
將這座軍帳之內宛若鐵爐子,根本不擔心被人偷襲,而隨著深入,在那裡有一麵迎風咧咧的大纛隔著遙遠便能看的清清楚楚,那便是秦皇朝的帥帳。
秦皇太子。
秦元盛的營帳。
距離這裡。
更是戒備森嚴。
明麵上到處可見的持戈親衛,身披墨色的甲胄,身上散發出森寒的殺意,而身上境界無一不是聖人之境,他們神識交織,覆蓋在這處區域,莫說是人連一絲的蚊蟲都無法靠近這裡,守衛森嚴堪稱一絕。
而這些還隻是明麵上的,至於暗地裡,隱隱有一道道波動在虛空中遊蕩,窺伺四方,守護著這座帥營的安危。
而在帥帳內則是身披甲胄,衣著戰袍的秦皇太子秦元盛,哪怕此刻不是大戰之時依舊衣著軍裝,隨時可起身赴戰,深邃眸光俯瞰單膝下跪的傳令兵,道:“如何?”
“已無恙!”
“嗯!”
秦元盛微微頷首,佛教的佛子玄淨,姬氏的帝子姬元天都在此役當中遭遇重創,需數月才能修補,傷到了根基;而秦皇朝也知自己理虧,秦元盛書信一封前往帝都,求來一些神藥讓二位休養了月餘,眼下方才回歸過來。
“倒是可惜了那六位帝仆!”秦元盛眼中彌漫著惋惜,那六人都是兼具聖人榜前十的實力,這在荒州能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可惜伏擊楚詢不成,反而讓六位強大的修行者遭劫隕落,卻也在輕坦後,眸光又清冷起來道:“我族天才可曾到來?”
上一戰。
東臨宗天才。
發揮了至關重要的能力。
而秦元盛自是不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上次書信傳回帝都時,也讓秦皇朝年輕一輩的天才趕赴過來,不曆經血戰與沙場整日在溫室當中修行,又能養出什麼成就,伴隨著一批批天才的進來,這軍帳之內已容納不少修士。
“稟元帥!”
“已臨!”
“可!”
秦元盛微微頷首,內心也鬆緩些許,雖然上一戰沒能啃下荒州,可想到最初接到這份任務時自己不是已經做到長久功伐戰的準備,在心中微微惋惜,他的那位妹婿不曾過來幫助,不然這荒州比想象中還要容易拿下。
真武大聖。
葉無雙。
不過。
秦元盛也不怪罪這位妹婿,平心而論,真武大聖葉無雙本就是荒州人士,若是降臨此地讓他攻打荒州,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影響這位妹婿的道心,況且這荒州雖然難啃卻也不是沒有辦法,又俯瞰道:“那兩位神秘人可曾查到來曆?”
黑袍鬥笠神秘男子。
白袍鬥笠神秘男子。
其中這白袍鬥笠神秘男子是他永遠無法忘記的,一手陣法之術險些將秦皇朝大軍全軍覆沒,也是他殺意最為熾盛的,除去楚詢之外便數此人。
“不曾!”
那跪伏之人額頭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