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自己。
哪會鬨出這般動靜
“孩子,不要擔心在這裡和自己家一樣,這些都是你的長者。”一位年歲極長的老嫗,拄著拐杖,慈祥的臉上滿是心疼,忍不住去撫摸獨孤絕的臉龐。
她也是在場當中唯一的女性,書院院長等人想到天衍道統的慘境也不免輕輕感歎一聲,也知曉這位老嫗當年與天衍道統祖師有久,關係莫逆,最後雖未成道侶卻也有極深的緣分,此刻真情流露也微微感歎。
獨孤絕也認出了眼前的老嫗,多年前曾見到過一麵,如今聽著老人那關懷中帶著語顫的口氣,不免又低落的低下頭。
泛起褶皺的手掌,柔和的撫摸在獨孤絕臉上,她聲音溫柔,道:“跟著奶奶修行吧,在儒州沒人再能傷你了!”
她身上既有讀書人的知性,又有溫柔,以及渾身上下溢出的母愛,關切的拉著獨孤絕的手掌,對這位故人後輩很是心疼。
“先走吧!”
至聖道宮掌舵者道。
一位位準帝散去。
其中。
兩道清光籠罩了楚詢。
“嗡!”
“嗡!”
在兩道光束彼此抗拒下。
原本還和氣融融的書院院長與至聖道宮掌舵者二人當即翻臉,書院院長冷淡而強勢道:“楚詢這趟是要入我書院的,你動什麼手?”
至聖道宮掌舵者卻瞪眼了,怒道:“說什麼屁話,剛剛不是老子出力最大。”若非是他動用至聖先師遺留下的儒冠,儒袍今日能這麼順利的將楚詢帶入荒州!
“哼!”
“我沒出力?”
書院院長哼道。
他雖然在某些方麵沒有至聖道宮掌舵者賣力,可那是至聖道宮掌舵者攜帶了兩件帝器,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而他儘量的保存自己實力,萬一真要大決戰消耗一波後自然是他頂上去,並且也已經蓄勢待發了,那能這樣磨滅他的功勞。
“老子不管!”
“這趟要去至聖道宮!”
“放屁!”
“去書院!”
“嗬!”
“給我強?”
“來!”
“打一場!”
原本已退走的這些準帝,又齊齊的降臨此地,眼神古怪的看著這幕,無論是至聖道宮掌舵者,還是書院院長都是九洲的大人物,此刻做這些不覺得掉價嗎?
但兩人卻沒有絲毫的覺悟,書院院長嘴皮子撅動,小聲嘀咕道:“至聖道宮掌舵者出現在八百裡開外!”
“唰!”
清光一閃。
至聖道宮掌舵者重新回來,滿臉怒火道:“書院院長打入地底八百米!”
“嘭!”
砸入地底的聲音。
緊隨著便見到蓬頭汙垢的書院院長從地底走出,張口道:“你太過分了,此地禁言出法隨。”便見到他手中出現一本記錄書冊秘法的紙張,上麵都是曾經撰寫的記錄,將他人動手之法烙印在上麵。
至聖道宮掌舵者也不甘示弱,瞪大了眼,一幅老子怕是你嗎,也從寬大的袖袍內取出一本小冊子,翻開頁,隻見到流光釋放,各種瑰麗的寶術若隱若現,有通天劍氣,有宏偉身影盤坐,也有佛陀單手拈花,卻都是小冊子上的其中一頁。
回來的這些準帝頭都大了。
至於獨孤絕。
兩眼懵蒙。
呆呆的看著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