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這些大儒。
眼神酸溜溜的。
認真算來。
他們才是土生土長的儒教儒修,可莫說是得到氣運灌體,他們甚至連麵見雙聖的一次機會都沒有,反而是這個並不純粹的儒修頻頻得到雙聖的青睞。
“羨慕不來!”
“誰讓人家詩詞驚世!”
有大儒咂舌,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回複了心態,不提那橫渠四句,就是餘下的兩次提筆都是足以載入書院,被曆代學生所誦讀的聖賢名句,值得載入史冊。
“咻!”
虛無中。
多道身影浮現。
書院院長。
老嫗。
這幾位準帝出現在書院後山,看著那氣運流動,形成一個龐大的漏鬥彙聚在龍場悟道之地,宛若巨大的漏鬥在向下麵倒灌,這是磅礴的氣運裹挾入一人體內,哪怕是凡俗也會一飛衝天,何況是一位即將突破準帝的修士?
“又是他!”老嫗也酸溜溜道,氣運灌體她們這些準帝也很羨慕。
“不愧是他啊!”書院院長也感慨,他將楚詢帶來的本意便是借助龍場悟道凝聚的氣運掌握‘儒教大道’也相信楚詢能做到,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竟這麼優秀,竟又一次驚動了聖賢,還被認可。
不免道:“也不知這次又做了什麼?”
“有題詞嗎?”
“若是有!”
“會是什麼?”
“能媲美橫渠四句嗎?”
……
……
儒州。
至聖道宮。
尋常修士無感。
但那些準帝卻能清晰感知至聖道宮的氣運流逝部分,在朝著書院方向湧去,不僅僅是至聖道宮就連整個儒教的氣運都朝著那裡湧入。
“是他!”
頓時間。
一位青衫年輕人。
湧現在他們心間。
旋即。
眼中湧現羨慕。
說實在的。
楚詢得罪秦皇朝,至聖道宮這些準帝未必沒有腹誹,可木已成舟,裹挾者儒教氣運的楚詢早已與儒教是一根繩的螞蚱被迫綁在一起,好在後續楚詢表現的卓絕有意,讓內心的不舒服淡去少許。
但今日,看到那儒教氣運再度湧動,朝著書院方向湧去,這讓他們牙疼,這麼多氣運要是那小子承載不了,多少溢出點也夠書院受益,一想到接下來的時間儒州誕生的天才將多數出現在書院,他們便是腦殼疼。
“哼!”
“都怪你們!”
“要是跟我一起上!”
“楚詢能落在書院手中?”
至聖道宮的掌舵者,這位卸下儒冠儒袍的小老頭,又化作邋裡邋遢的形象,手中拎著一個酒壺,灌了一口發泄心中的淤氣。
諸人一陣沉默。
誰曾想。
他能二次。
引動儒教氣運?
石室內。
清風拂動。
卷席起青衫男子的一縷鬢發,露出一張英俊的側臉,他盤坐在那,雙膝前放著一本經文,經卷無風自起,環繞在身側的清風如同氣旋般沒入他的身軀。
儒教氣運。
再度載體。
距離掌握‘儒教大道’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更是自然而然的突破瓶頸,如同水到渠成,身軀有清風徐徐,隻待再正眼時便是可成儒道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