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許多低境修士膽顫,早先他們中還有人質疑,按照史書當中的記載,楚詢突破準帝不過數日便迎戰輪回之主等禁區至尊,在他們覺得根本不可能,準帝什麼戰力他們不是不知道,隻覺得是楚詢第一個站出來反抗禁區至尊,從而被誇大他的英輝事跡。
什麼斬輪回之主。
戰龍皇。
斬霸皇!
逼禹陵之主。
全是誇大之詞,可今日目睹這場摧枯拉朽的血戰後他們信了,同為準帝仍天差地彆,那七位準帝在狩獵他,可卻被他輕而易舉的稀疏反殺,甚至姬漠手中的帝兵在兩者手中釋放出不同的威力。
姬漠用來偷襲,反觀楚詢隨手投擲,引來狂風呼嘯,劍氣如狂潮,令修劍的劍修配劍都在顫鳴,有掙脫主人,跟隨而去的衝動。
這太誇張。
也因此。
他們驚駭。
“還有呢!”楚詢也眯起眼看向了站在那裡的老朋友,武神,當年在他未崛起時武神給他的壓力可不是一星半點,先是他的子孫孫孫孫孫孫輩的鎮南將軍秦夫召喚出武神法相,在天機城首次向世人揭露這位並未死去,仍活著。
他腳踏莽荒星辰,頭頂日月星河,萬千星辰環繞在周身,閉著眼卻有無敵的氣魄溢出法相,令大聖境的修士都在震顫。
可而今。
時過境遷。
他已不再是聖境小修士。
“嘶~!”
武神頭皮發麻,渾身透著涼意,即便腳下便是十方圖卻給他帶來不了一絲一毫的安全,那股恐楚症,爆發到了極致。
渾身冰涼。
帶著顫音。
很後悔。
為何要多看一眼?
他極致後悔信了那些鬼東西的鬼話,誰說他廢了,虧他還真的信以為真認為楚詢廢了,從暗處走到正麵,也慶幸他不經意間的一撇看到了禹陵少年人,那家夥看到楚詢後直接暴退,不曾逼近,讓他也泛起警惕。
卻也留意的站在那等候了幾秒,可就是這短暫的幾個呼吸他目睹了終身難忘的事,所謂的準帝在他手中屠起來如殺雞宰牛,這種陰影讓他猛然想到了禁區至尊,唯有他們可以做到這般輕鬆。
可更恐懼的是。
這人形凶獸。
此時。
正盯著自己!
頭大!
頭皮發麻!
“咻!”
然而。
卻有人跑的比他還快,那是禹陵少年人,他意識到這年輕人的凶殘,也忘不了他威壓禹陵禁區的狂野一麵,與那時的霸道想比,眼前的又算什麼,真讓他發狂起來,誰都要死,頭也不回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