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滿臉橫肉的肥胖子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臉上帶著譏諷,嘲弄道:“殺我,真是可笑,你當我們是天魔三兄妹那個層次?”
五境無敵。
四人聯手。
在六境強者不出下。
堪稱無敵!
“嗤~!”
天空中飄起朦朧的煙雨,熟悉楚詢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是哪位煙雨劍客最擅長的代名詞,煙雨劍式,但威力他們卻都知道,對付尋常五境綽綽有餘,對付這種五境中的無敵者,簡直和撓癢樣沒區彆!
龐大的煙雨劍式封鎖水波城附近千萬裡,化作特殊場域,而楚詢厭惡的看著對方隻是隨手一劍,一道無形的劍光從他掌心下斬出,甚至連青藤劍都不曾取出,那道朦朧煙雨凝成的小劍,頓時洞穿了對方身軀。
“噗!”
一劍斬殺!
湮滅靈魂!
“嘶!”
鴉雀無聲的寂靜。
滿臉橫肉,全身肥肉的肥胖子到死都沒反應過來,他的心神還處在驚愕當中,似剛察覺那朦朧的煙雨劍式有些不同,可不等反應便被一劍斬殺,湮滅靈魂,肥胖的肉娶開始瓦解,可臉上的驚愕還懸掛在那。
“嗯?”
“老三?”
“動手吧!”
其餘的三凶尚在愣神中,以為老三又要戲耍對方,可呼喚一聲沒反應後才後知後覺的望去,頓時間一股冷汗從天靈蓋冒氣,渾身都是顫栗,瞳孔睜的渾圓,帶著無儘的震撼與顫音道:“老三,老三,老三……死了?”
“唰~!”
莫說是他們,附近那些觀戰的五境修士也齊齊懵逼了,看著那肥胖的身子在瓦解,隻用了兩個呼吸便從天地間抹除,陷入了絕對的靜止,那狂吞口水的聲音更是不斷,極致的悚然也在湧上天靈蓋。
“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
“他不是五境中的尋常者嗎?”
早在先前他們還看著楚詢與風氏旁係老祖交手,雙方大戰八百回合彼此不分勝負,可謂是殺的有來有往,而現在更恐怖的凶魔四煞出現,其中一個被直接秒殺,連還手的資格都不具備,這太過於夢幻。
“魔殿的魔修,確實該死!”楚詢聲音平靜,看向其餘三人也是眼神淡漠,透著冷意,若非是他們打斷自己修行,那第四式也將應運而生,此後還不知要花費多長時間才能感悟。
“你,你,你不是煙雨劍客!”凶魔四煞的老四驚恐道,煙雨劍客的招式他們看過,極其尋常平庸,麵對天魔三兄妹還要打上半天,真正恐怖的唯有那最後一式的流水劍式,而現在尋常的一劍都能殺老三,根本就不是他。
“唰~!”
他們想逃,卻又驚悚的仰望上方,煙雨劍式化作的場域早已封鎖這裡,有時間法則,也有星辰大道,它們融彙在煙雨劍式內形成天然的場域,敵人進入進來不僅會壓製境界,修為底弱者連破開場域的資格都沒有。
“噢,我不是他,那誰是他?”楚詢淡淡看著對方,同是隨手一劍,輕描淡寫,卻將對方輕易斬殺,與老三般連反抗的資格都沒。
“嘶~!”
這幕下讓剩餘的二人徹底瘋狂了,感覺麵對的根本就不是五境修士,而是不折不扣的六境高手,而暗地裡觀戰的太陽域五境修士也傻眼了,對方分明在不久前還是弱雞,可怎麼轉眼功夫就恐怖到這般?
難道說當日與風氏旁係老祖交手他刻意隱藏了實力?亦或者說當日和風氏旁係老祖交手的根本非他真身,隻是一縷神念化身,不然他此刻怎會如此無敵?
殊不知。
風氏旁係支脈中,精壯白發老人眼睛瞪的如銅鈴,幾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幕,他自然是刻意關注戰場,畢竟是自己設下的局,可看到楚詢輕描淡寫秒殺凶魔四煞時,極致的恐懼湧入天靈蓋,還有一股悔恨湧來……你說好端端的,自己惹他乾嘛?
“嘶,完了,完了,他們可千萬彆將自己供出來!”風氏旁係老祖徹徹底底被嚇破了膽,隻求楚詢能迅速秒殺後續二人,至於自己是打死也不再招惹他了。
“逃的掉嗎?”一襲青衫的楚詢淡淡立身在上空,麵無表情的看著二人,隨著意念湧動,刹那便有劍光追上,將其中一人斬殺!
至此還剩餘最後一位,當劍氣逼近時最後的凶魔四煞,恐懼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前輩可想知道是誰讓我們來獵殺你!”
“嗯?”
楚詢微微一怔,凶魔四煞不是無意到了太陽域,而是專門有人請來獵殺自己的,這讓他腳步略頓,也俯視對方,平淡道:“誰!”
“前輩能否饒我一命?”這個滿身凶狠的狂徒,此時隻有無儘驚懼,在楚詢麵前沒有一絲一毫的狠勁。
“噗!”
一縷劍光洞穿他的眉心,直接誅殺,但凡看到這幕的太陽域五境修士都是發自肺腑的膽顫,顫音道:“他好狠!”
殺的如此果決連絲毫猶豫都不曾,一想到先前自己竟然在說這樣狠人的壞話,便悔不更迭,生怕那些流言蜚語傳入巡守使耳中,同時也驚悚道:“我感覺他可比凶魔四煞狠多了,最起碼,對方還給你說話的機會。”
“即便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楚詢淡淡的立身在那,心神間閃爍風氏旁係老祖的身影,他走出九洲從未樹敵,若說有能耐,有資格做到這步的唯有他,這點楚詢還是無比自信的,所以殺起來無比的果決。
而將對方的虛空戒收齊翻閱到裡麵的東西,恰巧有些可以證明風氏旁係支脈與凶魔四煞的聯係,這更是篤定了楚詢的猜測。
而暗地裡那些五境修士也好,水波城的城主也罷齊齊傻眼了,若是換做許運巡守使,水波城城主早就諂媚的迎上去恭維討好,可麵對這個氣度溫和的青衫男子,是發自肺腑的恐懼,即便知道有人做局要害自己,卻因談了個條件就被直接抹殺。
這種狠勁太可怕了,想到自己剛剛還在說他的壞話,又怎敢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