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耶律望向四方時隻見到這片天地間複現一座可怕的大陣,而他自身便是囚籠之物,便聽到魔鈞冰冷道:“本座擅長陣道,空守著這座原金礦脈卻開采緩慢,若是你這螻蟻願意替本座開采完畢,還能饒你一條生路,既然一心要走,那便死吧!”
“完了!”耶律臉色蒼白,他就說這麼一座原金礦脈自己開采了數天,不斷撬動天地之力怎會無人察覺,原來這片地方早被人布置陣法,隔絕內外,甚至自己的進來都可能是對方有意為之。
“饒命!”
“饒命!”
魔鈞冷漠的道:“你不是想走嗎,本座便送你最後一程!”
“不不不,饒命,我願意為前輩開采全部礦脈,隻求開采完後放我一條生路!”耶律臉色蒼白,他不想死,他本身是自家道域中唯一的八境,若是自己死了,所隸屬的勢力將要完蛋,甚至會影響整座道域。
魔鈞微微頷首,可眼角餘光卻突然察覺這小子在做一些暗手,顯然是準備逃離這裡,戾氣當即滋生,冰冷道:“殺了你,還會有蠢貨進來!”魔鈞催動陣法之力,世界變的一片猩紅與黑暗。
極致的壓力下耶律絕望了,道:“前輩等人進來太漫長了,我認識幾位朋友,將他們誆騙進來為前輩一同開采,還望前輩饒我一命!”
“哦?”
魔鈞手段稍頓,眯起眼道:“是嗎,讓我看看你的誠心!”
“好好好,我隻要誆騙他們進來還望前輩饒我一條生路!”耶律臉色蒼白道。
“好!”
……
片刻後。
做完一切。
耶律渾身虛汗的望去,可突然看到一隻大手朝著他摸來,臉上湧現絕望與憤怒,渾身都在顫栗,咆哮道:“不是說了放我一命嗎!”
“蠢貨,你見過哪個魔頭守信用!”魔鈞冷冰冰道,隨著借助陣法威力將對方抹除後,整個天地又恢複往昔,在等著魚兒重新上鉤。
沒用多久。
“唰~!”
“唰~!”
“唰~!”
數道身影降臨這裡,其中便有星河之主,可這幾人看到前方的山脈金光煌煌的,明顯是原金山脈當即倒吸涼氣,彼此對視一眼有難掩的震撼,道:“嘶,整整一座原金山脈,耶律是怎麼發現的?”
星河之主也很震驚,這一座原金山脈的價值太高了,若是取得,他們三人的修行資源短期內不用擔憂,可隨著便是吃驚,他雖與耶律相熟,都是同從最邊緣走出的人,有幾分惺惺相惜,在此相遇後互為朋友,可也沒到這種程度能分享整座礦脈的友情。
其餘幾人也很震驚,卻也沒有多想而是道:“這麼一座龐大的原金礦脈耶律一人開采不完,若是被人發現消息傳出他守不住,這讓大家分擔風險也在情理當中,順帶賣給我等一個天大的麵子!”
“對!”
“就是!”
“就是!”
星河之主心中的憂慮也消減了許多,隨著幾人一同深入後來到這座龐大的原金礦脈前,又突然愣道:“耶律呢,他人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已經開采完後跑了,還管這麼多乾嘛,這麼一座龐大的原金礦脈誰也獨吞不了,我們各自開采,能采多少就是多少,我是采取一點點後就直接溜掉,大家彆過後誰也不認識誰。”
星河之主仍有憂慮與不安,可看著身旁之人已經發瘋般開始動工,眼中的遲疑也化作肯定,這座原金礦脈太具備誘惑力。
“唰~!”
果真,小半天後第一位開采者就要跑了,原金礦脈是好,可若是被人發現來幾位八境巔峰甚至圓滿的高手,跑也跑不掉,這最先開采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嗡……!”天地間卻是瞬間化作了一片暗紅,魔鈞的身影憑空出現,冰冷的凝視他,低語道:“你怎麼這麼膽小呢,天大的機緣擺在麵前也不敢取,未來能有什麼成就?”
“唰!”
頃刻間,所有人都為之色變,原本的疑慮與不安更是綻放到極致,駭人的看著魔鈞,驟然明白耶律的身影為何不見了,怕是已經被殺了。
“啵~!”這次魔鈞直接動用殺手,一個耶律還想著從他眼皮子底下玩花招,何況是這數人,他也沒自信全部控製,而當抹除掉幾人隻剩下星河之主時卻驟然愣了愣,因為對方身上閃爍一道耀眼的光輝為他擋住了一擊,喃喃道:“應山氏!”
星河之主也臉色蒼白,若非是這枚令牌救了一命他已經死了,這是他收小公子為徒調教有方,應山龍雨特地送來的一枚令牌,說是代表著應山氏尊貴的身份,沒想到關鍵時候還能救自己一命。
“應山氏,你是應山氏何人?”魔鈞皺眉道。
“在下是應山氏客卿!”
“客卿?怕不是尋常客卿吧?”魔鈞冷淡道,尋常客卿可沒資格獲得這枚令牌,眼中有一縷戾氣與殺意湧現,他是不怕應山氏,本身作惡多端得罪的人不在少數,多一個應山氏少一個應山氏倒也無妨。
可偏偏若是這時候殺了星河之主,必然會驚動應山氏,甚至可能將哪位九境老怪吸引過來,到時候這座原金礦脈就暴露了,殺他是小事,丟了這座礦脈才是大事,目光閃爍時又冰冷道:“你可認識楚詢?”
“認識。”
“認識?”魔鈞眼眸一亮,他不僅在聽星河之主的一麵之詞,還在調查星河之主的來曆,可查閱後卻是目光一亮,這位星河之主不僅認識楚詢還關係極好,想到楚詢肯為了九曲劍尊欠三位家氏人情。
這星河之主也當有些分量,眼眸閃過一縷精芒,忽然有了另外打算,既然殺了星河之主容易引來應山氏,倒不如留著他,讓楚詢交一筆天價的贖金,這樣既能開采礦脈還有額外收獲,倒是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