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是誰？”
“不過是一個冥族，我去看看，你還是注意下，彆的種族肯定也會趁機動手！”
伽藍大帝點著頭，看著莫長生消失。
而孫厚蹲下來看向又一個死人的時候，微風之中，他聽到了河流的聲音。
“誰！”
“能發現我，你是至尊妖體！”和人一般無二，突然出現，行走之間有水聲，像是在河流之中行走一般。
“你是誰！”孫厚問著，腦海之中翻查著在神霄聖地之中看過的各種典籍，搜尋著對方的來曆。
“至尊妖體，天生能幻化萬族。人族，並非是長久種族，來我們冥族！”
“冥族，居然是你們！”
“你知道？”那人哈哈大笑：“你知道就太好了，你來我們冥族，我們能完成你任何心願！”
“成帝也好，甚至你有機會統領整個冥族！”
孫厚驚住了：“你開什麼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冥族廣納天下英才，不管你是什麼族，加入我冥族就是我冥族族人。隻要是冥族族人，都有可能統領冥族，隻要你夠強！”
冥族，是這樣的嗎？
孫厚見過冥族介紹，卻是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的事。
“你們不怕我做臥底？”
“臥什麼底？成了冥族族人，自然不複原本種族。”這人微微笑著：“我們冥族族人幾乎和人一模一樣，就連生活習慣，居住環境都差不多，你不會有異鄉的感覺。”
“所以你們來殺人族？”
“這怎麼叫殺呢？這是讓他們加入冥族，你沒看出來他們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嗎？”
“我們是友好的，我們還想讓他們擴大冥族呢！”
孫厚沒明白，人都死了，還怎麼加入冥族。但很快，他發現了一件事，死去的人，神魂不是直接消散，飄走，而是融入了看不見卻聽得到水流聲的“河”中。
“這就去你們冥族了？”
“那怎麼可能！這是人族境界，這還是一條分支。但我們的分支很快隨著族人增多，會不斷地擴大！”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冥族，你是至尊妖體，都不用死去就能直接幻化成冥族。”這冥族之人對孫厚介紹的很詳細。
孫厚才搖頭，他又說道：“我們這邊有很多資源，包括帝兵，帝經能提供給你。”
“你可能不知道，除了我們冥族，這幾天之內將有上百種族的潛伏者會出來，到時候人界大亂，死傷無數，人族已經沒有前景了。”
“嗬嗬。”孫厚淡淡道：“我太初聖地的祖師強大無比，就算是仙……”
“他能擋住一個仙，能擋住十個，百個嗎？”
“你也是修行之人，應該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再強的人都會死！你知道大帝戰場，每年要死多少大帝嗎？”
“你知道各族聯手，會有多恐怖嗎？”
“何況人界之內，有幾個像他這樣的人？沒有，一個都沒有！我們從上古等待到如今，才有這機會，才全都探查明白，所以……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我們可以允許你不用出手，你這樣的人，這樣的境界應該好好修煉，等待正道成帝，那時候才是你閃亮登場的時候！”
孫厚沉默了，開始權衡利弊。
不單是冥族，而是由上百種族在潛伏，甚至可能更多。
孫厚看過典籍記載，各個紀元都有外族入侵，有外族潛伏很正常，甚至可能數量很多。
短短幾天，西州就有千分之一的人口死去，接下來隻會死的更快，更多！
怎麼辦？
孫厚動搖了：可還是我答應過師尊……
‘彆師尊了，他隻是給了你兩門帝經，而冥族能給的更多！’
左右搖擺間，莫長生就坐在不遠處看著，微微歎了口氣：“個人有個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