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該分點肉,不然這氣味每天都熏人。”“說的沒錯,戚施同慮陣慶茂的腿政!”
有人帶頭,加上張氏的推波助瀾,一些年輕人也開始動心。成功了能多吃肉,失敗了也無損失。
畢竟法不責眾,許大茂又在前麵衝鋒陷陣,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二大爺劉海中聽到喧鬨聲,心中也有些動搖。由於沒吃到秦天問家的盛宴,他心情本就不好,一聽反對秦天問能吃豬肉,頓時也起了貪念。
“小秦,你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不如你就大方點,讓大家嘗嘗你的豬的滋味吧?”
“哎呀,連二叔劉海中都出來說公道話了,看來展宇版的隱秘行動真是讓人失望啊!”
聽見二叔的附和,許大茂立刻眼睛一亮,連忙接腔。現在正是輿論的高潮,如果秦天問屈服,被迫宰豬分肉,他許大茂也能從中撈點好處。雖然他並不缺這點肉,但能借此出口氣,何樂而不為?
你喜歡養家畜,喜歡經營副業,是吧?很好,那就讓你嘗嘗一敗塗地的滋味!許大茂心裡暗自盤算,甚至已經在策劃下一步行動,利用婁董事的關係,送禮把秦天問拉下馬。到時候,不再是宣傳科主任,不再是組長的秦天問,他許大茂就能輕易掌控。
“……”
秦天問沉默不語,環顧四周。四合院裡,鄰裡之間,他看在眼裡,傻柱、冉老師、何雨水義憤填膺,大伯易忠海似乎也有些不滿。他的兩個弟弟閻解成、劉光天則是在一旁看熱鬨。其他人,聾老太太淡定如常,秦淮茹保持中立,三叔閻埠貴猶豫不決,二叔劉海中似乎有些心動,而那個惡婆婆張氏,簡直是樂不可支。家裡本來就缺衣少食,如果能從秦天問那裡分得一點肉,她的孫子棒梗也能嘗嘗好東西,這樣的好事誰不願意?
他洞察眾人的心態,冷笑一聲,正要開口,卻突然聽到四合院外傳來一個聲音!
“胡說八道!許大茂,陳區長豈是你能招惹的?”
那聲音威嚴無比。剛才許多人可能被許大茂的言語所迷惑,現在聽到這話,猶如被冷水澆頭。
四合院外,秦京茹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竟然直奔而來,怒斥許大茂。如今她生活安逸,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隻是偶爾感到孤獨。畢竟秦天問也不能每天都去看她,所以她有時會偷偷回到四合院。她和秦淮茹一家關係不算親密,但至少不會給他們留下把柄。即使秦淮茹多次追問秦京茹的行蹤和住所,她也總是含糊其辭。
原本秦京茹今天打算回來看看家人,沒想到悄悄回來,遠遠就聽見許大茂煽動人心,她頓時火冒三丈。
布鞋下的步伐顯露出皮鞋般的威嚴,秦京茹踏入中院,立刻雙手叉腰,目光如鷹般銳利。
"喲喲喲,這不是秦天問的棄婦秦京茹嗎?大白天的還敢回來勾引男人哪?"
許大茂對秦京茹的突然出現並不感到驚奇,但他仍然不失時機地諷刺一番。
在許大茂眼中,秦京茹與秦天問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他打算一開始就給她安個不光彩的標簽,以免到時候被她反咬一口。
看著許大茂那張欠揍的臉,秦京茹磨牙切齒,雖然生活有所改善,但她骨子裡的脾氣並未改變。
動拳頭不是她的強項,況且四合院裡這麼多人盯著,她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反擊方式。
"你……你這家夥彆亂扣帽子!"
"我亂扣帽子?"許大茂樂於見到彆人對他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
他輕笑一聲,仔細打量秦京茹幾眼,接著說:"那你倒說說,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住在何處,又乾了些什麼?"
"我——"
"怎麼,說不出口了吧。給彆人當墊腳石還沾沾自喜呢,真是不知羞恥!"
抓住機會,許大茂自然不會放過,一邊猛烈攻擊秦京茹,一邊不忘向秦天問投去挑釁的目光。
嗬嗬,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強大?不過是個懦夫,偽君子罷了!
這是許大茂心底最真實的評價。他與秦天問的恩怨已久,這次發起攻勢,就是要徹底壓製秦天問。
有了婁董事的支持,加上他收集的證據,即使不能一舉摧毀秦天問,也要讓他無法翻身。
"許大茂,你說話不要太過分,秦京茹是我妹妹,就算她跟陳區有什麼,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