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策略_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52章 策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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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記,財物清點就由您的人員負責,那些古玩字畫作為國家瑰寶,需儘快交回街道,以便日後上交國家收藏。諸物均須妥善辦理。”

秦天問決定公平分配,這次的功勞李廠長無法獨攬。與其因利益分配不公引發兩人間的嫌隙,不如現在就由秦天問平衡分攤。

古玩字畫的價值無法以金錢衡量,交由街道處理最為妥當,最終它們會進入國家的博物館展出。

而金銀珠寶一類,則由他帶回交予李廠長處理,此舉既能助力李廠長積累政績,同時也便於他對這些財物進行複製。

儘管古玩字畫複製極為困難,但金銀珠寶的複製則相對較為輕鬆,隻待【儲暢空間】工坊著手實施。

“沒問題,不過報告我和李廠長需共同起草,畢竟名義上婁董事長仍是軋鋼廠的一員,咱們街道不過是借此機會協助罷了。”

張書記對此分配方案欣然接受,這意味著他將分享一半功勞。

儘管此前他與李廠長已有默契,但實際操作時,他仍對秦天問公正無私的作風深感欽佩。

無論多少,秦天問都能公正分配,這種人才若不在自己麾下效力確實遺憾,但從另一角度來看,這也是一種互惠互利。

“客氣了,客氣了。”秦天問與張書記寒暄著,二人相互禮讓的姿態,卻令譚氏感到極度不滿,女性有時難免情緒化,即便麵對上級的正式文件,也無法抑製憤怒之情。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我們可是正正當當做生意的,既不偷又不搶,你們憑什麼抄我們的家?”

譚氏顯露出幾分近乎絕望的情緒,婁家積攢了幾代人的財富,如今卻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想要東山再起,可謂艱難重重。

固然,她的觀點並非全無依據,婁董事長素來做生意謹慎,雖偶有涉足灰色地帶之舉,卻也做得極為隱秘。

然而,在那個激蕩的六十年代,正是打倒封建餘孽、掃除一切邪魔外道的時代,隻能說婁董事長未能預見這一趨勢,若能如圇則施學岡般早早轉移資產隱匿,或許還能逃過此劫。

“媽,現在世道變了,您……您——”

“啪!”

譚氏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許大茂的臉上,她心底暗想,這個女婿實在太過懦弱無能,平時依賴他們時百依百順,一旦災禍臨頭便各奔東西。

抄家之舉竟毫無預警,不打招呼便上門搜查,這樣的行為又怎能稱得上公正執法?(“你彆跟我講話,你這個廢物!曉娥嫁給你,真是我們當年瞎了眼!”)譚氏情緒激動,顯然對許大茂的不滿已積蓄許久。

原本若非婁家遭遇橫禍,即使內心再怎麼不滿,出於女兒與許大茂的夫妻關係,譚氏也隻得忍耐不表。

然而,如今看到許大茂竟也摻和到抄家隊伍中來,這讓譚氏更是怒不可遏!

“你……你這個老東西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大茂再次挨了兩巴掌,憤怒至極,以往在婁家風光無限時,他還懂得敬畏嶽父嶽母。

而今婁家衰敗遭抄,他這位嶽母居然還敢如此跋扈,莫非真把許大茂當作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成?

“行了,許大茂,那畢竟是你嶽母,不至於這樣吧?”傻柱看不下去,見許大茂似乎要對嶽母動手,簡直無法容忍。

…………

他疾步上前,一腳將許大茂踹倒在地,傻柱曆來痛恨那些不敬老愛幼之徒,今日許大茂竟敢在他麵前放肆,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傻柱,你他娘的——”“啪!”

在眾人麵前,許大茂仍口出狂言,秦天問亦是忍不住出手,同樣疾步上前,一腳踢中許大茂的腿,冷聲訓斥:

“我們是來執行抄家任務的,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你若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他此刻真心動怒,對於許大茂這種背信棄義之輩,打斷腿已是手下留情,這種人理應送入牢獄,以彰顯正義的力量!

“我……我又沒招惹您,我隻是和嶽母爭論幾句,我這是秉持大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大茂被踢中後,心中憤懣不已,但表麵依舊裝出一副委屈模樣。

難道秦天問不是期待著他與自家人的內訌嗎?為何他如此明顯的表現出來,對方卻反而給他來個倒打一耙?

然而,他還未及深思,身邊的譚夫人早已怒不可遏,自家這位女婿竟無視長幼有序,縱使他們婁家衰落,也斷非許大茂這等人所能恣意羞辱。

她猛一轉身,拾起一把椅子,不顧一切地徑直砸向許大茂的腿骨,隨著一聲尖銳的哀嚎,顯然那腿已骨折無疑。

“許大茂,即使我們婁家沒落,也輪不到你這個小小放映員來侮辱!”

“昨日你帶著曉娥來尋我和你嶽父,那些說得冠冕堂皇的人是誰?”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當初我和你嶽父怎會看中你這麼個無恥之徒?”

譚夫人的口齒犀利如連珠炮,滔滔不絕地數落著,蓋過了周遭所有聲音,讓人不禁想起昨夜之事。

秦天問心念一動,便向譚夫人問道:“昨日許大茂還來過你們這裡?”

“當然來過!就是為了對付你,結果沒整到你,自家反倒先鬨翻了天!”

一句話,令許大茂臉色劇變,也讓周圍前來抄家的人麵露微慍。在六十年代,個人恩怨而意圖利用手段整治他人,實屬為人所不齒,即便是張書記此刻也難掩憤怒之情。

“好好好,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等抄完婁家之後,咱們再來好好清算許大茂這筆賬!”

“不不不,書記大人,秦大爺、秦姥爺,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冤枉啊!”

“注意言辭!”婁董事一聽自家結發妻子情緒失控,開始什麼都說,忙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閉嘴為妙。

今日他們麵臨的是抄家命運,多言無益,這是明智的自保之道。

“可老婁,我——”譚夫人雖被攔住,仍覺心中不平,在又用椅子砸了許大茂幾下後,才逐漸冷靜下來。

的確,現在沒有必要跟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婿多費唇舌,如今他們婁家正處於抄家危機之中,若不想法解決,恐怕難以東山再起。

譚夫人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多年來她伴隨婁董事左右,見識過無數人間冷暖,隻是因為許大茂是自家女婿,才一時情急失態。

“夠了,你們一家子的事與我們無關,但誣陷他人可是重罪,所以你們最好做好蹲班房的準備。”

張書記最不願插手這些雞毛蒜皮的家庭紛爭,尤其麵對即將被抄家的地主豪紳們,料定他們會有一堆辯解之詞,他也沒心思細聽。

待抄完家後,先將這些人抓回去關幾天,罪重者直接羈押牢獄,罪輕者可視情況酌情處理。

"蹲班房!?"原本鎮定自若的婁董事在聽到可能還需入獄時,臉色瞬時掠過一抹異樣。

他不在乎身家蕩然無存,卻懼怕自身陷入囹圄,深知一旦鋃鐺入獄,不僅再無東山再起之日,更甭提重整旗鼓,隻怕隻能在囹圄中度日如年。

“我……我真的不願蹲班房,諸位大人,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許大茂因腿骨折斷,此刻也在痛苦中呻吟不止。然而當他聽聞還將麵臨牢獄之災時,立刻涕淚橫流地乞求寬恕。

他的左腿已骨折變形,明顯彎曲,即便如此,他仍竭力爬至張書記身旁,抱住對方大腿時更是痛哭流涕。

許大茂秉持的理念簡單明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人的本性使然。但在現實中,眾人皆非慈悲為懷之人,張書記見慣了眾多此類角色,於是毫不留情地一腳將許大茂踢開,臉上露出一絲嫌惡:“你想求饒,就得去找小秦。你誣陷誹謗他人,除非人家肯為你說話,否則你就準備去蹲班房吧。”

他對許大茂的印象極其惡劣,此刻正好借此機會還以顏色,張書記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被張書記一腳踢開後,許大茂深知此時不出狠招不行,他現在身殘力弱,且孤立無援。雖然內心深處已將所有人都怨恨上,但他懂得審時度勢,靈活應對。

許大茂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疼痛難忍之際,顫抖著雙膝跪在了秦天問麵前。在這個時代,男兒膝下有黃金,許大茂為了自救竟不顧顏麵地下跪求饒,這也從側麵反映出他是一個能屈能伸的角色。

“秦爺,我過去犯了錯,一時糊塗,罪該萬死,任憑責罰,隻求您饒我一次!”許大茂邊扇自己耳光,邊滿臉哀求地看著秦天問。

若是論口舌之爭,他或許無所畏懼,但關鍵是現在的懲罰是要坐牢,許大茂清楚一旦進去,那便是生死未卜的境地。尤其是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代,牢獄中龍蛇混雜,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橫禍丟了性命。

“饒你?”秦天問淡然一笑,許大茂還真有些癡心妄想。此次他帶著許大茂抄家,不僅讓其名譽掃地,更是打算將其送進牢獄。

許大茂既能忍辱負重,在“原著”中最終潦倒不堪,甚至為了苟活甘願拜傻柱為師,這樣的人若給予機會,無疑就是養虎遺患。

秦天問並非愚鈍之人,當下揮揮手:“那你當初作惡之時,可曾想過對我下手後,將來會有什麼樣的報應嗎?”

“秦大哥、秦爺、秦太爺,是我錯了,真的千真萬確,我深感懊悔並願真誠悔過。”

他此刻的樣子如同一隻戰敗了的雄雞,言語間流露出的窘態甚至引來了其嶽父婁董事的哂笑。婁董事暗自思忖,若此事落在自己頭上,恐怕表現還不如許大茂,畢竟這家夥能屈能伸,也算得上一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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