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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何大哥,您儘管去。”秦天問笑容滿麵地回應。
儘管近來因相親之事與傻柱有些齟齬,但二人交情尚算穩固,傻柱雖性情直率且常因單純而惹人誤會,實則是個心底無私的好人。
聽罷,傻柱亦向秦天問點頭示意,他們之間的默契無需過多言語表達,每次傻柱為秦天問烹飪,都會意外得到一些食材作為回饋。
人迅速步入庭院,與他人跟隨秦天問的腳步一同走向四合院。此刻正是工作日,大伯、二伯、三伯均不在家,秦天問便領著眾人堂而皇之地進入,首先注意到他們的,無疑是那個藏匿於院角,倚牆窺視的刁鑽婦人張氏。
她一人獨享飽食,不顧全家溫飽,不僅苛待兒媳秦淮茹,甚至在其喪夫之後也不準其改嫁。
“小當,槐花,你們要記住,你們大哥賈家是獨苗,日後有出息了,務必多多照顧你們大哥。”
張氏自幼便對孫女們灌輸偏見,在她眼中,家中大小事務,隻要自己和棒梗能滿足口腹之欲,秦淮茹和孫女少吃幾口無關緊要。她秉持嚴重的重男輕女觀念,寄予棒梗承繼賈家香火的厚望,因此不願孫兒受絲毫委屈。
“奶奶,您這未免太過偏袒了吧,棒梗雖為男丁沒錯,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理所應當享有特權。”
“對啊,小當說得對,我們同樣是您的孫女啊。”
小當與槐花被張氏一手一個牽著,麵上流露出幾分不滿,對於這種明顯的偏愛,她們心中自然明白,隻是無力反抗而已。
“去去去,棒梗可是咱家延續香火的男丁,將來還要靠他傳宗接代呢。”張氏滿臉不悅,顯然不把孫女們的異議放在心上。
她認為孫女們過於嫉妒,卻不知棒梗作為家中唯一男嗣,肩負著傳承賈家血脈的重任,而孫女終究是要出嫁他鄉,如同潑出去的水,不必過分疼愛。
張氏堅信自己的言論並無不妥,直言直語間難免顯得冷漠無情:“還說什麼傳宗接代,我今早分明看見棒梗悄悄摸摸地去了秦叔叔家,那些事情我都瞧得清清楚楚!”
“彆胡說,你怎麼能汙蔑你哥哥呢?”張氏放開了槐花的手,拍拍她的腦門,告誡她謹言慎行。
今晨,她確實發現棒梗鬼鬼祟祟地潛入秦天問家,出於親戚的情分,她並未深究此事,畢竟盜竊之事說出來丟臉,即便她心裡雪亮,也依然選擇沉默。
“沒什麼可多言的,日後這種無稽之談休再提及,這腰身之事純屬無稽之談……”刻薄婆婆張氏話語未落,便察覺秦天問率眾歸來,遂即戛然而止,麵上流露出明顯的驚惶之色。
無奈之下,她隻得因秦天問攜眾人歸來的景象而迅速擠出一絲笑容,那神情顯然頗為牽強。
“小……小秦回來啦?你們這是去做什麼大事了?”張氏婆婆滿布皺紋的臉龐上顯現出幾分勉強的笑容,明顯透著心虛之意。
“抄家。”
秦天問直麵張氏婆婆,毫無客氣之意,此人實乃吸血鬼般的存在,故此他不屑於與其多費口舌。
聞聽秦天問竟要抄家,張氏婆婆頓時渾身顫抖,自家本就貧困不堪,若真被抄家——
“抄……抄家?抄哪一家?”
“反正不是抄你們家。”秦天問淡然回應,隨即揮手示意下屬將許大茂押過來。
街坊的臨時工們心領神會,拖著瘸腿的許大茂上前時,還不忘揚了揚眉梢。
“看到了嗎?就是要抄這位的家,老太您還是趕緊讓開吧,免得惹火燒身。”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時代,哪怕這些臨時工看似渾渾噩噩,實則也混雜了幾位文藝青年。
響應上級號召,執行此類任務正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且他們對此類行為頗感自豪,畢竟他們同樣是街道的一分子。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此刻的許大茂,呈現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
一路走來他不斷哀求,卻無人理會,久而久之喉嚨已然嘶啞。
他如今心中已然絕望,深知秦天問對他毫不留情,仿佛他的哀求如同石沉大海,徒勞無功。
儘管如此,許大茂仍堅持求饒,萬一秦天問一時心軟放他一馬,他就不用鋃鐺入獄了。
“……”
“……”
“……”
目睹此景,惡婆婆張氏、槐花以及小當等人無不驚恐萬分,麵色蒼白。
抄家之舉非同小可,何況瞧秦天問帶領的人手中各提一個箱子,顯然他們剛完成一場抄家行動。
她們不願無辜受累,於是紛紛向旁側挪步,卻不料此舉無意間暴露出她們內心的忐忑不安。
常言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張氏婆婆、槐花、小當等人因其心中有鬼,故而恐懼不已。
秦天問滿意地點點頭,他期待的正是這種震懾的效果。
然而就在他正欲領隊前往後院之際,原本掌管灶台的憨厚廚子傻柱卻突然火急火燎地奔回來,他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臉上交織著焦急與困惑,口齒不清地喊道:“秦哥,大事不好,您家遭賊了,還有您飼養的那些家禽家畜都離奇死亡,快叫人把東西搬到中院,您得趕緊去看看!”
傻柱甫一開口便拋出了一顆震撼彈,秦天問的家不僅被盜,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養的雞鴨乃至豬群竟然全部莫名暴斃。
這個時代,盜竊可是重罪,加上死去的家畜,若此事未能查明真相,秦天問無疑將遭受重大損失。“什麼?我家被偷了?”秦天問先是一愕,旋即眼神中閃過一道銳利之光。
六十年代是個動蕩不安的時代,乾這樣的勾當可是可能鋃鐺入獄的。儘管秦天問並不缺錢,但此事關乎顏麵,必須得徹查到底!
“沒錯,也不知道是誰乾的,我瞧見您家門鎖都被砸爛了。”傻柱依舊一副焦急萬分的樣子。他本想去秦天問家幫忙做飯,沒想到推開門一看,屋裡一片狼藉,顯然是遭遇了盜竊。
“不必驚慌,我們先去現場查看再說,再做結論不遲。”秦天問沉穩地擺擺手,深知遇事急躁無益。如今家中已然被盜,首要之事便是查明事件原委。
他轉頭瞥了一眼許大茂,雖然覺得此事許大茂做得出,但他一直都在自己監視之下。再者,今日乃是周一,四合院裡的大多數人都外出工作,而老人們也斷然不會做出此等行徑,如此看來,很可能是自己的仇家所為。
排除了婦女孩童以及在職人員,剩下的嫌疑對象隻剩寥寥——他目光無意間掃過刻薄的張氏、小當和槐琥,心中已有所悟,難道是棒梗所為?
“張嬸,您覺得這件事跟您家棒梗有沒有關聯呢?”這一問,令張氏臉色陡變,槐花和小當也顯得頗為惶恐,顯然她們對內情多少知曉,此刻麵對秦天問看似隨意的提問,心跳不禁加速。
“!!!”
“!!!”
是否有關係?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不然張氏和小當、槐花也不會在此刻噤若寒蟬。秦天問冷笑一聲,見三人這般表情,心中已然有了計較,隻是眼下還不是徹底撕破臉的時候,抄家才是當前緊要任務。
他並非魯莽之人,懂得區分輕重緩急,抄家自是勢在必行,但棒梗也絕不可輕易放過!
“何大哥,你先回廚房繼續忙活,關於我家遭竊的事,倒也算不上多大的難事。”
秦天問的第一句話令惡婆婆張氏稍感寬慰,然而緊接而來的下一句卻讓全場人心懸一線。
“既然街坊四鄰都在,待解決完許大茂家的事,正好順藤摸瓜,把那些作奸犯科之徒揪出來,依法懲治。”
這番平淡無奇的話語,卻讓惡婆婆張氏驚駭不已,她清楚記得早上目睹自家孫子棒梗參與了那次不法行為。
她原本揣測秦天問或許無力深究,沒想到對方竟有心將棒梗投入牢獄之中。
如何應對?如何自救?她內心惶恐失措,而秦天問對此毫不理會,徑自揮手指示街道上的臨時工們,攜著三十箱貴重財物朝中院行進。
惡人自有惡人磨,棒梗既然涉足邪路,自當承擔相應後果!
時至今日,非不報,時機未到。隻要棒梗今日如常上學,便難逃暴露之日,屆時隻需略施小計,不怕他們不認罪伏法。
“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