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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臨近下班時分,楊主任便迅速靠上前去,在穩穩扶住秦淮茹之際,他訕笑著問道:“怎麼了,秦淮茹,這是在教訓女兒嗎?”
“哪裡,隻是家裡出了點事,需要用錢解決。”秦淮茹扭頭瞥見是楊主任,心底湧起一陣反感,然而想到若棒梗確係偷了錢,還需要用錢來彌補問題。
當然,若秦天問未曾察覺尚可,一旦發現,事情就變得棘手了。因此,她必須預先考慮對策,例如替棒梗籌集資金,這樣一來,即使事情暴露,也有足夠的錢來解救棒梗,以免兒子淪落到少年教養所。
“需要用錢啊?行啊,隻不過……”
身為一名資深好色之徒,楊主任此刻再次以貪婪的目光打量著秦淮茹,心中所盤算的自然是那些不可告人的意圖。
資金方麵絕無問題,關鍵在於你需要有所付出,若不然企圖從我這裡撈取好處,那可是門兒都沒有。
“哎呀,楊主任您這話怎麼說的,咱們工人的薪水還不是都經您手發放?這發多發少,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兒?”秦淮茹心中雖有反感,但表麵仍堆砌出一副阿諛的笑容。在軋鋼廠內,她的名聲並不怎麼好聽......
主要原因在於這位女子猶如一位交際花,在原本的故事中,她本是對傻柱有意,無奈現在傻柱身邊已經有了秦天問的存在。兩家素有嫌隙,因此當麋雁隨轉移目標來到這片區域時,便陷入了一種困境。
此刻,麵對主動送上門來的楊主任,秦淮茹心中也醞釀起一計,她可以適當施展誘惑,但絕不容許對方占她的便宜。看似柔弱嬌嫩的秦淮茹,實則心智機敏,若非如此,又怎能在軋鋼廠立足至今?
作為寡婦的身份,雖帶給她不少困擾,卻也讓一些高層領導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反正你已是寡婦,順從於我也不算什麼大事,名分固然無法給予,但些許小恩小惠倒是可以施舍一二。
麵對秦淮茹瞬息萬變的態度,楊主任嘿嘿一笑,他欣賞秦淮茹這種風情萬種的模樣,同時他也清楚,要真正降服秦淮茹,必然需付出相當大的代價,能否跨過這道心理與現實的雙重屏障?
“那當然了,秦淮茹,你看明天你有沒有空,來我們財務部詳談一下如何?”楊主任發出邀請。
當然,楊主任也是個八麵玲瓏的角色,雖然嘴上說是請秦淮茹到財務部閒聊,但他心底真正的意圖卻是引誘秦淮茹前往那無人問津的小倉庫。眼下軋鋼廠有兩個倉庫,一個公用的大倉庫和一個破敗不堪、門窗緊閉的廢棄小倉庫。
在他看來,大倉庫顯然是不宜行事,而小倉庫則是最佳選擇,屆時與秦淮茹私下做些交易,豈不是美滋滋?
“好嘞,隻要能解決問題......”
“放心吧,等明天事情辦妥,我必定資助你一筆,那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一提到錢,楊主任立刻順水推舟地找了借口應付過去,他並不擔心秦淮茹會爽約。畢竟同為軋鋼廠的職工,低頭不見抬頭見,真要是急需用錢,秦淮茹自會來找他,帶著這樣的自信,楊主任牢牢掌控住了秦淮茹的心理。
“......”
秦淮茹忍住心頭怒火,瞥見楊主任那張虛偽的臉孔,心中的盤算是要戲弄一下這個冤大頭,誰知對方竟也是一隻老狐狸,根本不上她的鉤。
鑒於今日未能得逞撈金之計,秦天問隻好暫且打道回府,前往四合院探查究竟,並計劃對棒梗之事問責一番,畢竟眼下棒梗的情況無人知曉。
舐犢情深的秦淮茹稍加思索,遂即朝楊主任淡然一笑,應聲道:“那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明日咱們在財務部再會,我今日尚有瑣事需處理,不便在此久陪楊主任了。”
“沒問題,路上帶好孩子,注意安全。”楊主任表麵上雖這般關心體貼,實則言不由衷。
“好的。”秦淮茹回應著,親切地一笑,隨即牽著小當迅速離開了這紛擾之地,而這一幕恰好被剛巧下班途經此地的李廠長儘收眼底。
的確,儘管李廠長日常公務繁忙,但他亦難抵金錢誘惑,兼有色心,在原本的故事線中,他與他人並無二致,同樣覬覦秦淮茹之美色。然而在這世中,因秦天問的介入,雙方關係變得微妙對立,但如今軋鋼廠儘在其掌控之下,區區幾個弱女子……
夜幕降臨,天色朦朧。
秦天問帶領著一群酒足飯飽的手下在四合院等候秦淮茹及棒梗歸來。今日抄家行動讓他斬獲頗豐,不僅複製了婁氏傳家寶,在眾人用飯間隙,他還悄然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收入了【儲物空間】。通過短時間的複製,他已然賺得盆滿缽滿,故此即便此刻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悉數運回軋鋼廠也毫不在意。
“小秦啊,你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搬個凳子在前院杵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先回家去,等棒梗回來了我再通知你?”
三大爺閻埠貴身為小學教師,下班通常較早,當他忙中偷閒提前回家時,赫然發現秦天問早已在前院坐鎮,身後更是站著三四十名臨時工,陣勢非凡,於是閻埠貴便趁機獻上幾句恭維話。
相較於大院中威望甚高的易忠海大爺和精明能乾的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自認為憑借其學識仍能在四合院占據一席之地。本以為憑自己三大爺的身份,出言勸慰秦天問,對方或許還會傾聽一二,未料還未待秦天問開口,他身後的小弟們便率先發表意見了。
“秦主任家遭竊了,這可是一件大事!”
“要是閻大爺您待會兒沒事的話,記得搬個凳子出來圍觀,今晚咱們四合院可是要找回些顏麵哩!”
臨時工們議論紛紛,這些話語落入閻埠貴耳中,令他腦中一陣轟鳴。
“啥……啥?”
這是什麼意思?秦天問家被盜了?這……這個年代竟還有人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閻埠貴一時懵住了,身邊的傻柱瞧見三大爺這副表情,不禁嗤笑兩聲。
“三大爺,您真是見識短淺呐,小秦家今兒遭賊了,連同圈養的家畜都給一窩端了,我們估摸著可能是院裡的人乾的,因此在這候著呢。”
傻柱雖語調不高,話語間卻條理分明,彆看他平時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到了關鍵時刻,其實也透著幾分機智。
待傻柱言簡意賅地道出原委,三大爺閻埠貴腦中頓時一片混亂,這不是明擺著自尋煩惱麼?
在這四合院中,不論誰家,都不敢輕易招惹秦天問啊,須知他現下權傾一時、步步高升,誰若觸怒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然而,震驚之餘,三大爺閻埠貴也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態,畢竟在他看來,這就是事情本來的麵貌——彆人的熱鬨終究是熱鬨。
反正自家老閻家與此事毫無瓜葛,他兒子閻解成既有正經工作,又有副業操持,定然不會去乾那些偷雞摸狗之事,倒是圍觀這場鬨劇令他頗感興味。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找個板凳過來,陪你們一起瞧瞧,咱這四合院居然出了蟊賊,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完傻柱的講述,三大爺閻埠貴滿臉憤慨之色,世間常言道:“跟對人,吃穿不用愁。”
現今許大茂已然伏法,而那潛在的盜賊恐怕也在暗處惶惶不可終日。
然而,當三大爺閻埠貴表露此番情緒時,秦天問唇角微揚,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三大爺您就會見到這位竊賊了。”
他的話語雖輕,但意圖已十分明顯,顯然秦天問已知曉作案之人身份,隻是此刻那位當事人尚未歸來而已。
不過,秦天問的話音剛落不久,正如他所預料,四合院門外便傳來動靜,棒梗領著小當回院來了。
原本惡婆婆張氏打定主意不讓棒梗今日歸家,生怕這小子牽扯出家裡的一堆爛賬。
棒梗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加之他本就膽大妄為,認定即便真相敗露,秦天問也奈何不了他,故此刻心中並無絲毫懼意。
甫一踏入四合院大門,他就看見秦天問正端坐椅上。儘管返家前棒梗已在心裡盤算過諸多應對之策,但真到了麵對麵的時候,還是顯得力不從心。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他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旋即又穩住陣腳,小孩兒總有一種無知者無畏的勇氣。
在棒梗的思維裡,自己做的事情應該無人知曉,況且他又沒留下什麼錢財,估計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做什麼?”秦天問淡然一笑,隨著“主角”的回歸,今天的審判即將拉開序幕,他不由得輕輕舔了舔嘴唇。
棒梗這小子簡直是頑劣的化身,竊取財物後還能這般理直氣壯,竟以為秦天問是個軟弱可欺的傻大個不成?
“棒梗,你今早的行為還需要我細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