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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金條,足以換取大量財富,何況在這個年代,擁有金條者寥寥無幾,街坊鄰裡都不是愚鈍之人,一眼便斷定這是來路不明之物。
“追!”街道的一位首領果斷下令,眾多街道工人聞聲疾馳,朝著小痞子逃竄的方向追趕而去,此事顯然觸碰了他們的底線。
朗朗乾坤之下,竟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勾當,這簡直是無法容忍之事。
然而,他們並未完全忽視,剛才秦天問的那一腳已將棒梗狠摔在地,此刻棒梗仍掙紮不起,此刻不擒拿更待何時?
“何大哥,你去把那人給我提過來。”秦天問指向棒梗,儘管對方頭戴麵罩,但並不妨礙將其捉拿。
果然,傻柱一聽此言,不敢有絲毫耽誤,幾步上前,瞬間將棒梗提起。
“哎呀,這小子怎會如此輕?莫非哪家小孩兒?”他口中嘟囔著,似乎感覺手中拎著的這名小痞子份量偏輕,而且這身材瘦弱得實在難以置信。
當然,這難不倒傻柱,當他一把扯下麵罩時,整個人也愣住了,原來此人正是曾入獄的棒梗?
“棒……棒梗?”傻柱滿臉驚愕,未曾想到竟是棒梗,這……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嗬,雖在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秦天問見到這人竟是棒梗,並未感到絲毫驚訝,今日聽張書記提及,這小子攀附上了婁董事與譚氏成為乾親。
憑借這層關係,他暫且得以釋放,誰知今日竟糾集小痞子們圖謀殺害自己,真是膽大妄為至極。
話畢,他緩步走向棒梗麵前,無視前方秦淮茹想要衝過來的舉動,徑直拍了拍棒梗的臉頰。
這小子方才被自己一腳踢得口吐鮮血,此刻正以滿含怨恨的眼神瞪視秦天問,顯然心中頗為不服。
“秦天問,你這混賬東西,有種跟我單挑!”
棒梗雙眼血紅,被傻柱提著仍拚命地反抗,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一切,特彆是在仇敵相逢之時更是怒火中燒。
此刻他恨不能將秦天問碎屍萬段,無奈自身如同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畢竟強弱懸殊,他不過是個小小角色而已。
“還想跟我一對一較量?”秦天問伸出手,輕拍棒梗的臉頰,示意傻柱放下他時,同時也牢牢地按住他的頭顱。
這小子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教育已然無濟於事,因此秦天問決定必須將其送進監獄。
你不是認了婁董事和譚氏做乾爹、乾媽嗎?他們不是給你金條了嗎?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送你進去罷了!
須知攜帶凶器傷人乃重罪一條,再加上棒梗持有婁家贓物,幾項罪名疊加,再加上先前的盜竊行為,判刑三五年實屬平常。
“小子,你媽今天因通奸被抓現行,這豈不是又添了一項恥辱之罪嗎?”秦天問冷笑著,他認為棒梗純粹是個腦殘、白癡,做出這麼多愚蠢之事,還想向自己求饒,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總有好運傍身,能逢凶化吉?
真是異想天開!
“老子宰了你——”“啪!”
秦天問一巴掌狠狠摑在棒梗臉上,他覺得棒梗除了會咆哮外毫無作為,這樣還想學彆人喊打喊殺,真是個笑柄。
“學人放狠話要有真本事,否則便是笑話一場。”
言罷,秦天問一把推開棒梗,使其跌入秦淮茹懷中。此刻的秦淮茹頸間掛著一塊揭示她諸多罪狀的牌子,儘管如此,她依然深深地疼愛著自己的兒子,因為母愛永遠偉大。
“棒梗,棒梗,你沒事吧?”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棒梗,不敢過於貼近,因為她全身上下滿是臭雞蛋和爛菜葉。
她擔心自己貼得太近,會讓棒梗沾染上汙穢,於是隻能保持著距離,一臉關切地求助旁人。
麵對母親的關愛,棒梗此刻卻莫名怒火中燒。他在牢房裡熬過一天,若非乾爹、乾媽搭救,他或許仍在其中煎熬。
此時此刻,他的母親究竟在做什麼?竟然是去和軋鋼廠的李廠長通奸,而未曾設法營救自己,反倒是鬨出更大的醜聞,這不是給老賈家丟臉嗎?
他看似威風凜凜,儘管嘴角掛著血跡,卻無法遮掩眉宇間的狠勁兒。
“棒——”
“媽,你彆說了!”棒梗粗暴地甩開母親的手,在噘嘴向外走時,顯然打算逃離現場回到家中。
四合院承載了他的歸屬,如今既然重獲自由,自然要歸巢棲息,儘管此次他自認倒黴,但絕不容忍下一輪欺辱。
然而……他想回歸,秦天問卻不可能坐視不理,隻見他輕輕一擺手,街頭的工人們心領神會,瞬間蜂擁而上。
如同捕獵雛鳥般拎起棒梗之際,秦天問冷然一笑:“無可辯駁,秦淮茹或許不是個良善之輩,但她身為母親,對你的付出堪稱竭儘全力,反倒是你,居然心生厭棄?”
“哼,咎由自取而已。”“諸位街道的兄弟,稍後煩請你們送他去派出所,
這家夥先前作惡多端,現下又涉嫌盜竊、持械傷人,若不判個幾年,怕是難以服眾吧。”
秦天問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對棒梗毫不留情,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難道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
果不其然,聞聽此言,街道的工人們先是一愣,繼而毫不猶豫地將棒梗圍住並擒獲,那場麵就像雄鷹撲食般,棒梗根本無力抵抗。
早前,張書記曾明示,街道人員務必服從秦天問的指令。
如今秦天問下令抓捕棒梗,他們自然毫無懼色,何況棒梗確有罪行在身,即便未成事實,但足以令他鋃鐺入獄。
“秦天問,你他娘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等老子長大後再來對決!”
“等你長大再對決?”秦天問聞言,心中暗忖這小子真是無可救藥,還想與他刀劍相向,莫非以為自己是黑幫大佬不成?
見這小子頭腦不清,秦天問也懶得與其糾纏,揮手間淡漠回應:“那也要等你刑滿釋放之後再談此事吧!”
“帶走!”
“秦天問,你他娘給我記住!”“秦天問,有種跟我決一死戰!”“秦天問,有種等我成年再較量!”
棒梗在街道人員的強行拖拽下即將離去,期間他狂怒咆哮,宛如一隻喪心病狂的瘋犬。
遺憾的是,無論瘋犬如何凶悍,最終隻能被關進牢籠。
原本棒梗本有機會改過自新,無奈他不懂珍惜,那就讓法律給他好好上一課吧!
四合院內,正值壯年的工人都外出工作,隻留下一些老弱婦孺。老人們平日深居簡出,而孩子們則活潑好動。
可能因為秦淮茹遭受遊街示眾之事,小當和槐花此刻也急急忙忙從小外跑回家中。
兩個孩子原本在外玩耍,得知鄰裡議論母親竟遭遊街示眾,她們心急如焚地趕回來告知祖母這個消息。
“奶奶,大事不好了,媽媽被拉去遊街示眾啦!”
兩個孩子一回家,便急切地報告了他們母親被帶走的情況,特彆是槐花,儘管內心緊張,仍儘力向庶隱臣庖隱瞞實情。
“什麼?”
凶悍的婆婆張氏原本愜意地躺在炕上,計劃再好好睡個回籠覺,此刻聽到秦淮茹居然被拉去遊街示眾的消息,不禁愕然不已。
她立刻起身,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僅僅過了一天,秦淮茹怎會被拉去遊街示眾?這情節似乎過於離奇了。
“奶奶!您快想想辦法救救媽吧,她被拉去遊街示眾了!”這時,較為年長且更為理智的小當接過了話題。
她的話語邏輯清晰,顯然比槐花更顯成熟穩重。
“你們核實清楚了嗎?你們肯定那個人是你媽?”
婆婆張氏依然難以相信,早上還穿戴整齊出門的秦淮茹,怎麼到了中午就變成遊街示眾的人了?這得犯下何等大錯?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救援,而是懷疑秦淮茹是否在軋鋼廠做了類似自己兒子棒梗偷竊的事。
“應當沒錯,剛才街坊鄰居提到的就是我媽的名字,而且那些人手中還拿著臭雞蛋和爛菜葉。”槐花扯了扯奶奶的衣袖,此刻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自己的母親遭受如此對待,奶奶卻還安然不動,這種冷漠令人心寒。
“是啊,奶奶,您快去救救媽媽吧,不然我們以後可怎麼辦呐?”小當在一旁應和,但她的目的更為實際。
雖然年紀尚小,但這丫頭卻已從小棒梗那裡學得一身狡黠,畢竟長大後還要嫁人呢。
然而現在她還小,倘若母親真的丟了工作,這一大家子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她心生恐慌,唯恐失去母親的收入,一家人會因此餓肚子,那樣她豈不是也要受苦?
“小當、槐花,你們先彆急,咱們先冷靜分析一下。”
婆婆張氏聽聞此言,眼神陡然銳利起來。這些年,她私下攢了一些私房錢,雖不多,也就五六十塊,若非如此,在棒梗出事時她也無法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