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最新章節。
女兒失蹤了!而且是被人拐賣!任何一位母親都無法承受這樣的現實。
儘管無法接受,又能如何呢?秦淮茹終究隻是個平凡的寡婦,她無力去改變這一切,更無法扭轉既成的事實。
“哎呀,同誌您快起身,這禮節我實在承受不起啊。”街道工作人員見秦淮茹又要行大禮,急忙出手相扶。
實不相瞞,此番前來,他除了帶來一個消息外,其實還懷揣著另一樁更為棘手的事情。隻是那另一個消息猶如重磅炸彈,他擔心秦淮茹無法承受,因此暫時按捺未提。
儘管他尚未透露,但這並不妨礙惡婆婆張氏在炕上冷言冷語。這位張氏向來對小當不怎麼疼愛,加之深受傳統重男輕女觀念的影響,聽聞小當遭拐,反而心中稍感寬慰。
“秦淮茹,你要堅定信心,堅信國家,信賴我們的同誌,堅信小當一定能找回。”
她隨意應付著,回顧家中過去共五口人,包括她自己、秦淮茹以及三個孩子。按照秦淮茹以往的收入水平,即便是精打細算,靠那微薄的三十元薪水養活三口人尚且捉襟見肘,何況是五口之家?現如今棒梗雖鋃鐺入獄,表麵上看似減少了部分生活壓力,但實際上依舊未能擺脫貧困。而今小當又遭拐賣,家庭人口銳減至三人,這無疑讓她的飯碗得以豐盛些許,同時也給她暗自積攢私房錢的機會。
在她眼中,女子長大終究要出嫁,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女兒終究被視為經濟上的損耗,那麼丟失也就丟失了吧。
然而,正當她發表這番言論之際,那位街道工作人員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明白,若說出另一個消息,恐怕這位老人也將情緒失控。
要知道,儘管秦淮茹和惡婆婆張氏身上背負罪名,時常遭受批鬥、遊街之苦,但社區並非對此毫無同情之心。
“媽!那是拐賣啊!現在小當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還能說出這種風涼話?”
秦淮茹終於按捺不住,厲聲反駁了惡婆婆張氏。同樣是孫子女,怎忍心厚此薄彼?
“秦淮茹,你——”
“唉,你們倆先彆吵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們,希望你們有所心理準備。”
就在秦淮茹與惡婆婆張氏爭吵即將升級之際,社區主任適時咳了一聲,插言道。他認為,對於這樣的家務事,與其隱瞞,不如坦誠相告。
“什麼事?”
“到底是什麼事啊?”
秦淮茹和惡婆婆張氏異口同聲地追問,隻見那位街道人員思索片刻,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就是你們家的棒梗,在監獄裡受了點傷,目前正住院治療。”
他直言不諱,直截了當地披露了棒梗住院之事,並提醒她們儘快籌集醫藥費,以免屆時無力支付後續的醫療費用。
在這個時代,醫院秉承著人道主義精神,首先救治病患,而後才考慮費用問題,與二十一世紀那些唯利是圖的醫療機構截然不同。因老一輩堅守奉獻精神,而非為金錢自我犧牲,背離道德原則。
然而,此言一出,秦淮茹一家陷入了沉默的深淵,她們原本以為小當的事情已是重大打擊,而今又得知陸果在魔燃區遭受重創的消息,更是令人心如刀絞。
設想一個人手腳皆斷,其後半生多半將陷入行走困難的困境,這無異於晴天霹靂,令人猝不及防!
何謂晴天霹靂?此刻便是!這簡直就是撼動人心、衝擊生命節奏的悲劇!
前有小當遭遇拐賣,秦淮茹悲痛欲絕的哀嚎;後有棒梗被人殘忍打斷手腳,這難道不是預示著賈家香火可能就此斷絕?
秦淮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而向來重男輕女的惡婆婆張氏,在聽聞此訊息後,胸膛急劇起伏,內心波瀾壯闊。
眾所周知,張氏偏好男孩,但在聽到棒梗遭遇橫禍的瞬間,她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現實?
“不……這不可能吧,我的孫子棒梗那麼機靈,怎能……”
“這是我們工作的疏漏,未充分考慮他的年紀,不慎將他關入了一個混雜成人的牢房。”
“事發之時正值黃昏,加之牢獄環境惡劣,各類罪犯雲集,導致這孩子險些遭到了無情摧殘。”
那位街道工作人員麵露同情之色,雖棒梗年紀輕輕便鑄下大錯,卻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吧?
牢獄中的暴徒下手不分輕重,待獄警發現時,棒梗已氣息微弱,若非及時搶救,恐怕早已陷入無法康複的境地。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孫子棒梗,他……怎麼能這樣……”
惡婆婆張氏呈現出極度震驚的表情,或許是情緒波動過大,加上年邁體衰,一時氣血攻心,竟昏厥過去。
“婆婆!”“哎呀,老太太,您……您快醒醒啊!”
……
突然性的昏厥發生,對於年邁且情緒激蕩的惡婆婆張氏來說,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棒梗可是賈家唯一延續香火的男丁,儘管他曾鋃鐺入獄,但家人對他康複歸來的期望始終未曾破滅。如今,棒梗手腳儘折,傷勢嚴重程度不明,萬一真落下殘疾,豈不是意味著棒梗餘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同誌,請問您說的是什麼意思?”秦淮茹隻覺天地旋轉,先是女兒失蹤,現又是兒子身受重傷,這接踵而至的噩耗讓她幾乎崩潰。
她搖搖晃晃地後退幾步,幸好有街道工作人員及時攙扶,否則這一摔,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茹同誌,您務必要堅持住啊。”
他寬慰了一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秦淮茹的品性大家心中有數,但這不影響他們內心的向往。”
人嘛,多少總會有些遐想,這種遐想或許就在生活的間隙悄然滋生。
“我……我還好。”
在彆人的攙扶下,秦淮茹輕撫額頭,努力保持著清醒,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莊重嚴肅的場合。
“那……那現在棒梗在哪家醫院治療?”
的確,有些事不論你接不接受,都得麵對,畢竟事已至此,無法回避。
因此,帶著這份決心,秦淮茹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詢問起棒梗現在所在的醫院。
“正是京城中心醫院,隻是棒梗的傷勢頗為嚴重,故——”
據警方今晨的消息,棒梗手腳均遭折斷,並非那種受創後能複原的斷裂,而是實實在在的斷裂。
當然,這樣的話他自然不能直說,以免秦淮茹承受不住打擊,再昏厥過去,事情就鬨大了。
即便如此,即使秦淮茹已有心理準備,此刻也不禁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於她而言,兒女便是她生命的寄托和延續,突然得知這一噩耗,無異於生命遭受重擊。
“你還好嗎?秦淮茹同誌。”
“沒……沒事,謝謝你來告訴我,那……那我們就去中心醫院找棒梗。”
秦淮茹揮手示意無礙,經過此前種種磨難,她堅信這次也能挺過來。
常言道,天下父母心皆苦,有時確是如此。秦淮茹雖不自視為善類,但如此報應來得太快,令人心驚。
她晃了晃頭,儘力站穩身體,隨後不忘走向嚴厲苛刻的婆婆張氏身邊。
此時,槐花早已醒來,但聽到這兩則消息,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媽……”槐花看著母親走過來,臉龐上交織著震驚與悲痛。
小當和棒梗從小便與她一同長大,如今棒梗慘遭毒手,小當又被人拐賣,這讓槐花一時無法接受現實。
“什麼都彆說,先把你奶奶喚醒再說。”秦淮茹輕輕拍了拍槐花的小腦瓜。
對她來說,三個孩子中,一個坐牢,一個被拐,如今隻剩槐花一個,無論如何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
“好……好的。”槐花心中充滿恐懼,但仍照著母親的話去做。
她回頭望向已然昏厥的奶奶,臉上閃過一絲痛苦而複雜的表情。
“啪!”
“啪!”
“啪!”
接連扇了奶奶幾個巴掌,卻發現根本無法喚醒她,槐花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小孩尚年幼,腦中並無太多複雜思緒,因此此刻隻能任由時局演變,無法理解其中奧秘。
“讓我試試。”秦淮茹見婆婆張氏始終昏迷不醒,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透出幾分嚴厲。
儘管兩人同屬一家,但秦淮茹與婆婆張氏之間確實存在著一些矛盾。
在確定將婆婆扶穩之後,秦淮茹用力掐著她的人中,同時不忘囑咐一句:
“槐花,快把水端過來。”在這個時代,掐人中是應對突發狀況的一種常見手法,秦淮茹儘力施展,期望喚醒沉睡中的婆婆。
“好的,媽。”槐花聞聲迅速奔向廚房取水,秦淮茹家的居室不大,沒過多久,槐花便端著一碗水回來了。
接過盛滿水的碗,秦淮茹先喝了一口,而後對準婆婆張氏的臉龐,猛地噴了過去。
“嗤!”冰冷的水霧噴灑在婆婆張氏的麵頰上,仿佛一瞬間激活了她那萎靡不振的身體。
“這是……哪裡?”她搖晃了一下身體,當雙眼慢慢睜開時,眼中閃爍著一絲迷茫。
婆婆明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似乎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當她看清眼前的槐花和秦淮茹時,不禁猛地震驚起來。
“秦淮茹,你搞什麼鬼?”平靜之後,她一把推開了秦淮茹,口中還夾雜著責罵。
“媽,您不記得了嗎?”秦淮茹輕歎一聲,麵對婆婆如此反應,心中感到莫名。剛才街道工作人員來通知,您一聽消息就昏過去了,現在竟然反咬一口,這讓人去哪裡講道理?
“記得?”婆婆張氏撐起身軀,略加思索後,突然瞪大了眼睛:“哎呀,對了,棒梗,棒梗現在怎樣了?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