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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秦衛軍早有防備,預先設置了老鼠夾,恐怕那些東西早就落入他們手中了。
手都已經因此被老鼠夾夾傷,現在仍舊不知悔改,嘴巴依舊不饒人,罵個不停。
今天既是秦衛軍的大喜日子,又是除夕之夜,實在不願與她過多計較,以免破壞這美好的氛圍。
儘管楊文靜今日剛剛嫁入此家,但聽著老太太出言如此刻薄,心中亦頗感不適。
秦衛軍曾告訴她,耳聾老太太聽力不佳,聽不清他人言語,於是楊文靜便向其豎起中指,這一舉動背後的含義無需明說。
豎中指,是一種表達情緒的動作,代表著輕蔑和鄙視。
耳聾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自然明白楊文靜此舉所傳達的意思,看到那根中指,氣得全身顫抖。
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她惡語相向,詛咒楊文靜將來生兒子沒屁眼。
“哪裡來的不懂規矩的小蹄子,連最基本的厚道都不懂!”
“什麼樣的父母能教出這樣的孩子,我看你就是欠教訓,像你這樣的人,以後生的兒子肯定沒屁眼。”
“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把老人放在眼裡,我要是被你氣死,這筆賬算在你頭上,看你如何逃脫!”
耳聾老太太罵人時嘴上毫不留情,專撿最刺耳的話說,全然不顧今天是除夕夜,這些話不吉利,隻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若非她口無遮攔,楊文靜也不會向老太太做出那個手勢,這純屬咎由自取,怪也隻能怪她自己,與他人無關。
秦衛軍認為她的言辭實在難聽至極,不堪入耳,於是憤然離去,無法容忍其尖酸刻薄的嘴臉,早已拂袖而去。
“啪!”
院落中響起一聲清脆的掌摑聲,如此刻薄之語,挨打也在情理之中。這一巴掌力度不輕,直接導致老太太鼻血橫流。
聾老太太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不適,鼻間和唇邊濕漉漉的,用手一抹,滿手皆是鮮血。此刻才驚覺,自己竟被打得流鼻血了,遂立刻呼天搶地,指責秦衛軍欺負老人,並揚言要報警。
“快來人哪,有沒有管事的?摩巴屋顛頂匿仄。”
“現在居然動手打老人,打得我鼻血直流,是要鬨出人命嗎?救命啊!”
“這件事必須報警處理,我要讓警察把他抓走,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我就悄無聲息地死了。”
這位老太太真是自作自受,年歲已高,自己日子過得不如意就算了,卻還這般惡言相向。今日恰逢楊文靜新婚入門,她卻詛咒人家生不出兒子,這樣的她,不被打又能怪誰?
活到這把年紀,已是風燭殘年,在新人的大喜日子裡,說出這般晦氣的話,實屬盯施已巴厚的陘行徑。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還不安分守己,偏要以刻薄之言尋釁滋事,隻能說是罪有應得。
劉海中早就聽見院子裡的吵鬨聲,但是一直按兵不動,直到秦衛軍動手打了聾老太太,他覺得這是個表現的機會,打算借此機會展現威嚴。
坐上一大爺這個位置以來,他還沒真正處理過院子裡的事情,今天正好借機教育一下眾人。儘管他自稱是院裡的一大爺,但實際上並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其他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劉海中終於現身,劉光福兄弟倆緊跟其後,也想趁此在鄰裡麵前露露臉、刷刷存在感。
“秦衛軍,你這是怎麼回事?即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
“瞧瞧你把老太太打成什麼樣了?對老人一點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彆以為當上了車間組長,就能廄不肥任阿仄厥,目空一切。”
“如今我是院裡的一大爺,對於院裡的事情,我還是有權力做主的,今天你必須向聾老太太道歉。”
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出來圍觀,忘記了今晚正是除夕之夜。聾老太太指著秦衛軍破口大罵: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像你這樣的人還能娶到媳婦,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還不如打一輩子光棍算了!”
“此事若不報警處理,踐跟陳股虎,絕不罷休。”
聾老太太此舉實為故意為之,因見秦衛軍今日結婚並未邀請她,晚上他們家又烹製美食饞她。因此,她伺機報複,想起秦衛軍之前報警將傻柱和易中海送進派出所的事,便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要把秦衛軍送進去。
聽到老太受欺侮,傻柱一瘸一拐地走出門,來到後院,看見老太太跌坐在地上,鼻血橫流,他二話不說,準備教訓欺負她的人。
在院裡居住的日子裡,傻柱對這位老太太最為敬重,常為她下廚烹調,有空便陪她拉拉家常。“五八零”這皆因她是院中最年長的老人,而且,傻柱的母親在他尚且年幼時就已離世,父親膠康巴也跟著百廩臣離開了。因此,傻柱和妹妹在院中相依為命,得到了聾老太太的諸多照顧,所以他對她一直心懷感激與關心。
此刻目睹聾老太太遭人欺淩,傻柱毫不猶豫地上前挑戰秦衛軍。秦衛軍也不含糊,正巧想借此機會活動筋骨,穿越至此已經許久未曾與人較量,這次打算狠下心來,讓傻柱嘗嘗敗北滋味。
彆看傻柱腿腳不便,即便是健全之時,也難以與秦衛軍抗衡。隻見傻柱揮舞著拳頭衝向秦衛軍,而秦衛軍則以一個熟練的過肩摔將他重重摔倒在地,傻柱痛得齜牙咧嘴,原本未愈的腿傷更是雪上加霜。
“啊——!”痛苦的慘叫回蕩在整個院落,鄰居們聞聲都感同身受般疼痛。
首回合戰敗,傻柱並不服氣,咬牙試圖起身再戰,卻似乎忘記了自己腿上的傷勢。然而,在秦衛軍眼中,傻柱根本不構成威脅,即便再來幾個,他也應對自如。
兩人打鬥之際,無人敢上前勸架,畢竟大過年的,誰也不想沾染一身晦氣,都希望事情能平息下來。圍觀的鄰居們看到秦衛軍輕易就把傻柱擊倒在地,紛紛竊竊私語,絲毫沒有勸解的意思。
“唉,這大過年的打架,恐怕不太吉利呢。”
“你看他們這樣下去,你覺得誰能贏?我覺得傻柱怕是要輸得很慘呐。”
“我也這麼認為,畢竟現在他腿腳不利索,根本不是秦衛軍的對手,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還想替老太太出頭,剛從裡麵出來就這麼冒失,我看他是活該受罪。”
院子裡的人都沒站在傻柱這邊,說的倒也在理,就他現在這樣,彆說對付秦衛軍了,恐怕連許大茂都打不過。
眼見秦衛軍把傻柱打得狼狽不堪,劉海中覺得自己作為院裡的一把手,不能坐視不管,要立威震懾。
他喝令秦衛軍停手:“秦衛軍,趕緊住手,再打下去對你並無好處。”
“你當著大家的麵就這樣胡來?彆忘了我現在是院裡的一把手,你的這種行為,會遭到全院人的唾棄。”
“現在立刻收手,一切都好商量,今天可是除夕夜,又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這樣鬨對你影響可不好。”
劉海中的意圖,秦衛軍心裡明白得很,就是想借這個機會,在眾人麵前徹底解決此事。一旦妥善處理,今後院裡的人就會認同他作為一把手的地位,畢竟他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劉海中的話,秦衛軍當作耳旁風,率先動手的是傻柱,為何隻字不提他?
更何況,事情起因分明是聾老太太出言不遜,才招致了動手教訓,這般羞辱豈能忍氣吞聲。
秦衛軍並無過錯在身,難道就該立在那裡任由傻柱欺淩?即便是三歲稚童遭受攻擊,也會本能地反抗或躲避,何論是他?
劉海中的思維明顯有偏頗,不責怪挑事之人,反倒指責秦衛軍正當防衛的不是。
也難怪他在廠裡混跡多年,卻依舊隻是個鉗工,沙粒終究難以閃爍光輝,即便在院裡稱得上一號人物,也沒人真心信服。
在這塊地界待了這麼長時間,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明白,也無怪乎無人聽從他的指揮。
況且,秦衛軍平素最厭惡的便是他人仗勢欺人,若要讓他心悅誠服,就得以德服人,而非空談地位壓製。
眼瞅著傻柱再度衝來,一記重拳將他打飛,口中噴出鮮血。
眾人本以為傻柱被打趴下便不會再有所動作,哪料到他稍作恢複後,又欲向秦衛軍動手。
真把秦衛軍當軟柿子捏?剛才那過肩摔還算是輕的,這次拳頭加重力度,直接將其擊飛五米開外,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明知自己不是對手還要強撐,結果傻柱未能撼動秦衛軍,反倒是自己受傷吐血。
楊文靜在一旁看著,嚇得花容失色,深怕秦衛軍會受傷,畢竟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一切須得穩重為上。
聾老太太見狀,立刻大聲呼喊:“柱子,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秦衛軍,你這個狠心的家夥,怎敢下此重手?是不是非要把他置於死地才甘心?”
“一大爺,你就這麼看著不管嗎?任憑他胡來亂鬨,難不成真想鬨出人命不成?”
傻柱被秦衛軍那一拳打得癱倒在地,口吐鮮血,身體疼痛難忍,每動一下都如同尖針紮心。
鄰居們看到傻柱如此狼狽,心裡明白都是自找苦吃,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要硬挺,本來腿傷未愈,這下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