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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回到家中,正值大年初一,按照習俗早上不宜食葷腥,於是簡單做了些素食。
楊文靜作為剛過門的新婦,自然無需下廚操勞,先讓她適應這裡的生活,至於做飯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這些家務活秦衛軍也都擅長。
“文靜,你先歇會兒,我來做飯。”
“好的。”
看著秦衛軍忙碌烹飪的身影,楊文靜感到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另一邊,劉海中一回到家就開始抱怨連連,認為秦衛軍搶了他的風頭,讓自己顯得毫無存在感。
“秦衛軍現在對我可是越來越不放在眼裡了。”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無視我,不懂得尊重他人,看我怎麼整治他一番。”
“他還真以為這院裡日後的大小事務都能由他一手遮天?既然如此傲慢無禮,就彆怪我采取更為激烈的手段。”
劉光福兩兄弟同樣憤懣在心,自從遭受秦衛軍的拳腳之後,對他就懷恨於心。
此刻聽到劉海中要對付秦衛軍,兩人立刻聚攏過來,這種小院裡的恩怨哪能輕易放過?
倘若不把這口惡氣出了,日後在鄰裡間如何抬得起頭?畢竟秦衛軍一人獨力打敗劉家三父子的事情若傳揚出去,實在丟人。
“秦衛軍昨日不僅動手打了聾老太太,還對我們全家動粗,此事絕不能不了了之。”
“我預備去告發他,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必須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僅如此,還要讓秦衛軍在全院人的見證下向我賠禮道歉,挫挫他的銳氣。”
劉海中在屋內低語策劃,劉光福兄弟倆聽聞後紛紛豎起大拇指,認為此計策甚妙。
想到即將報複秦衛軍,他們身上的疼痛似乎減輕不少,心情也跟著暢快起來,倒要看秦衛軍還能囂張多久。
殊不知他們的密謀,字字句句都被秦衛軍聽得一清二楚,他泰然自若,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衛軍毫無懼色,靜待劉家使出什麼花招,以免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就得不償失了。
明明是劉海中自己沒本事,做人失敗,卻硬要把責任推到秦衛軍頭上。
就像今日之事,若非秦衛軍出手,中院的局麵還將持續僵持。再者說,誰願意白白將自己的血汗錢拱手送人?
正值年關,每戶人家都指著這點錢過年,若不解決此事,不僅賈家過不好,整個院子的人都彆想安生。
秦衛軍正在忙碌準備早餐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係統清晰的提示音。
“溫馨提醒,宿主今日尚未簽到,請問是否進行簽到?”秦衛軍默念回應:“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鴛鴦火鍋一個及全套鍋底調料禮包。”
聽見獎勵的是火鍋相關物品,秦衛軍不禁愣了一下。穿越至此已數年,他還未曾親手做過火鍋。
再加上如今正值寒冬,正是吃火鍋的好時節,等這段時間忙完,一定要好好慰勞一下自己。
秦衛軍手中的活兒並未停下,早飯簡單炒了個青菜豆腐,熬了稀飯、蒸了幾隻大饅頭便應付過去。
收拾完畢後,秦衛軍帶上禮物,陪同楊文靜回娘家探親。
由於楊文靜娘家距離稍遠,二人選擇騎自行車前往,車筐裡的禮品被精心碼放得整整齊齊。
抵達楊文靜娘家後,秦衛軍沒有敲門徑直進入,儘管楊文靜已經出嫁,但仍是楊家的女兒。
畢竟,楊文靜父母僅此一女,未來的養老問題終歸還是要靠他們夫妻倆共同承擔。
楊文靜的雙親見到女兒和女婿來訪,滿麵笑容如花綻放。過去每年春節都是文靜陪伴他們共度佳節,如今女兒出嫁了,老兩口還真有些不適應這空落落的感覺。
這下可好,沒想到小夫妻倆這麼早就過來了,楊母連忙招呼二人趕緊坐下取暖。
“文靜,巴屋e路正限玲吧!陝過康暖灰。”(注:此處為方言對話,意為“外麵冷吧?快進來暖和暖和”)“爸、媽,我們不冷,這是我們給你們帶的禮物。”“來就很好了,還帶什麼禮物,以後彆這樣破費。”
秦衛軍一進門便將禮品遞給了嶽母,楊母雙手接過來,嘴上假裝責怪地說著,心裡卻樂開了花。哪有當嶽母的會拒絕女婿的心意呢?
一家人圍坐在火爐旁,歡聲笑語不斷,儘管室外天寒地凍,但這份團圓的溫馨仿佛驅散了一切寒冷。
公安局裡,何雨水正在控訴秦淮茹私自拿走了自家存折且拒不歸還。
“警察同誌,我們賈家的秦淮茹偷拿了我家的存折,現在卻不肯交還,意圖侵吞,對於這種行為必須嚴肅處理。”
即便是在公安局,秦淮茹仍堅稱自己沒有拿存折,無意歸還傻柱,她認為若把存折交出去,將來他們家連基本生活都會成問題。
“她在胡說八道,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拿的,憑什麼說是我的錯?”“秦淮茹,你還不承認!院子裡的人都能作證,你偷存折的時候被不少人撞見了,還在狡辯什麼呢?”
何雨水氣得幾近崩潰,未曾料到秦淮茹竟如此不堪,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傻柱與她有所牽扯。
如果不是在警局,何雨水真想狠狠撕破秦淮茹那張滿口謊言的嘴。
雙方爭執不下,令警察也犯了難,目前確實缺乏決定性的證據證明何家丟失的存折就是秦家所拿走的。
就在這時,傻柱帶著他的警察妹夫出現了。妹夫看到何雨水時,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雨水怎麼會變成這樣?
曾經在他眼中那個溫婉端莊的何雨水,怎麼變得這般狼狽?頭發淩亂如同雞窩。
若不是傻柱叫他來,以何雨水此刻的樣子,就算兩人擦肩而過,他也未必能認得出。
負責審訊的警察見是自家親戚,便將此案交由何雨水的男友處理。
路上,他就已從傻柱口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
剛才還在家中陪父母聊天,突然就被傻柱急匆匆叫了出來,當時他還一頭霧水。大年初一,雨水的哥哥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一番詢問後才明白:
原來,在傻柱服刑期間,秦淮茹擅自拿走了他的存折,但何雨水對此毫不知情。現在真相大白,他們便要求賈家歸還存折,然而秦淮茹堅決否認存折是她所拿,也就是說,不願意歸還這筆錢款。
因此,兩人爭執升級,直至院裡的鄰居幫忙報警,若非警察及時到場勸阻,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茹的妹夫一開腔就直言不諱:“秦淮茹既然已經返回,並且拿了他們家的存折,現在最好物歸原主。”
“否則,你這樣的行為,可是要麵臨牢獄之災的。大過年的,若真在監獄裡度過,這傳出去多丟人現眼!”
傻柱看著妹夫強硬的態度,擔心嚇著秦淮茹,於是心軟替她求情道:“事情沒你說得那麼嚴重,那存折是我自願給她的……”
然而,他剛開口,何雨水便怒不可遏,憤慨地責罵起來:“哥,你就是個實心眼兒,這話一點沒錯。家裡都要被掏空了,你卻還惦記著彆人。”
“人家拿著你的存折逍遙快活,你倒好,連個媳婦都沒有,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琢磨些什麼。”
何雨水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在這種時候傻柱還在為秦淮茹說話,仿佛秦淮茹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令他神魂顛倒。
想到這裡,她對秦淮茹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曾經的同情如今變為自嘲,感覺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而秦淮茹簡直是拿她當猴耍。
聽聞可能要坐牢,秦淮茹怕孩子無人照料,立刻亂了陣腳,被迫承認是自己拿了存折,並強調這是經過傻柱同意的,不是偷竊行為。
“好吧,我承認,存折確實是我拿的,但這是經過傻柱的許可,絕非偷竊。”
“若不是他告訴我存折的位置,我根本無從得知。你們如果不信,可以親自問他。”
果不其然,存折正是秦淮茹所拿,之前還不肯承認,直到聽到可能涉及刑罰才吐露實情。
這種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早些說實話把存折交出來,哪至於鬨到如今這般田地。
秦淮茹堅稱是得到傻柱的同意後才拿走存折,而他分明是前幾天才出獄,很可能是秦淮茹通過各種手段套取了存折存放位置的信息。
人性中的貪婪實在難以估量,見錢眼開乃人之常情,而拾金不昧則是美德,遺憾的是,現如今能堅守這一美德的人越來越少。
像秦淮茹這樣的人更是不必多說,其行為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顯而易見,賈家並非沒有拿何家的存折,而是拿了之後不想歸還。對此,何雨水越想越氣憤,忍不住破口大罵。
“秦淮茹,你還要不要臉了?賈東旭還沒過世呢,你就對我哥施展媚惑之術。”
“如果不是你使出狐媚手段,他又怎麼會把存折的事情告訴你?就不怕賈張氏知道後把你收拾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