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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警察趕到現場詢問情況:“是你們院裡有人報警嗎?”
“是的,警察同誌,是我報的警。”秦衛軍見到警察到來,迅速調整狀態,走到警察麵前。
“請您詳細描述一下事情經過。”
“是這樣的,我們院裡有個人寫舉報信誣陷我,捏造了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這些不實言論已經對我生活和工作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因此我選擇依法維護自身權益。”
一聽到有人詆毀,警察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人敢這麼做,此事必須嚴正對待。
“你能否對你的言論負責?任何事都得講究證據。”警官如是說。秦衛軍能夠理解,若要將劉海中牽扯進來,必然已有十足把握。
“院裡的居民都可以為我作證,隻需調查一下就清楚了。”在了解到事情始末後,警察決定帶走劉海中。
當得知劉海中即將被警察帶走,劉家人頓時炸開了鍋。
“憑什麼帶我走?我又沒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劉海中抗議道。
“秦衛軍,做事彆太過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咱們都在一個院子裡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這樣做,早晚會有報應的。”劉家人紛紛指責秦衛軍。
秦衛軍洞察到了他們想要推卸責任的意圖,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不能姑息縱容。
即便麵臨被警察帶走的境地,劉海中依舊嘴硬,真是不知悔改。這樣的態度不給予懲戒,簡直對不起他的惡劣言行。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之前已經不止一次兩次警告過他。如今的結果,全怪劉海中自己不把秦衛軍的話當回事,咎由自取。
看到劉家人在鬨騰,秦衛軍氣勢更盛:“先搞清楚,不是我要針對你們劉家,而是劉海中先誣陷於我。”
“這麼大年紀還學不會規矩,真應該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秦衛軍言辭犀利,“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亂子。”
秦衛軍深知,如果今天換成是他陷入困境,這些人絕不會有半點同情心,隻怕他會更快被警察帶走。
現在不下狠手整治,院裡的人根本就不會重視他的話。若不趁此機會打壓這些居心不良者,日後的麻煩隻會越來越多,無人會把他的話語當回事。
哪怕院內其他人對此有所不滿,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都見識過秦衛軍的實力,誰都不敢輕易挑戰他的權威。
最好大家都安分守己,否則會讓這些人嘗到後悔的滋味。
眼瞅著劉海中就要被警察帶走,被打怕的劉家兄弟雖想上前阻攔,但瞥了眼秦衛軍,終究還是不敢造次,生怕稍有動作就會招來一頓打,隻能自保要緊。
最終,劉海中被警察帶走,二大媽氣得昏厥過去。劉家的頂梁柱一旦垮掉,整個家庭的安寧和評價都將遭受重創。
對於秦衛軍而言,僅僅讓劉海中被警察帶走並不算過分處理,何況這完全是劉家人咎由自取。
既然他們不把秦衛軍的話當回事,也就彆怪他出手無情。若是放過這些懷揣惡意之人,又有誰能放過他呢?並非他下手太狠,實在是這些人自作自受。
當警察將劉海中帶走後,大夥兒都麵麵相覷,秦衛軍環視四周,再次鄭重警告。
“早前就言明最好不要跟我過不去,否則後果堪憂。易中海就是個警醒,如今劉海中也步其後塵,倘若有哪個不怕死的,還敢挑起事端。”
“我保證其結局隻會更為慘烈,若不信邪,儘管嘗試便是。”雖然言語間帶著狠勁,但鄰居們也不敢多言,畢竟大家心裡清楚,秦衛軍並非無故找茬之人。
易家和劉家落到這般田地,純屬咎由自取,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自尋煩惱,又能怪誰呢?
“衛軍啊,你這話雖重,但我們理解。”一位鄰居接口道,“在這個大院裡,也就易中海和劉海中看你不順眼,我們可不是這樣。”
“如果你能出人頭地,作為鄰居我們也臉上有光嘛。”經過這些教訓,現在哪還有人膽敢招惹秦衛軍,那無疑是自討苦吃。
上回易中海的事跡仍讓大家心有餘悸,而今劉家這個愣頭青,竟還在背後耍手段,最終落得被警察帶走的下場,實在是罪有應得。
隨著劉海中的離去,院子裡的一大爺位置空缺,偌大的院子不能無人管理。主任見秦衛軍無意接手這一職務,也不強求。
思來想去,院裡能擔當大事的,也就剩閻埠貴了。“三大爺,你看眼下易中海和劉海中都不在院裡。”
“可這院裡的事務總得有人管,這段時間不如就由您暫時代理一下,處理院裡大小事情,您覺得如何?”
閻埠貴聽聞主任讓自己接管院務,內心自然是欣喜萬分,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主任,您放心,隻要是院裡的事,無論巨細,我都一定妥善打理。”
“我跟他們不一樣,隻要把事情交給我,定會讓大夥滿意。”閻埠貴身為三位大爺中年紀最長者,做事向來講究條理分明。
主任看到他積極性如此高漲,心中自然寬慰不少,簡單交代幾句之後便離去了。閻埠貴雖然有些小氣且愛計較,但他不惹是生非,在院子裡的人緣還算過得去。
讓閻埠貴接掌院務,秦衛軍並未提出異議,而是帶著楊文靜徑直回家。對他而言,不論是誰當這個大爺,隻要不來招惹自己,誰來做都無所謂。名義上是一大爺,實則更像是義務勞工,院裡無論發生何事都要出麵解決。
秦衛軍想起剛才簽到獲得的那一箱薯片,迫不及待想與楊文靜分享。他知道,在六十年代的北京,這樣的零食對楊文靜來說必然是新鮮事物。
目前院裡的大小事務都由閻埠貴一手掌管,對此,鄰裡們並無異議。
儘管大夥兒心底裡覺得,若是由秦衛軍接替一老爺子的位置,或許能比其他人做得更為出色。
畢竟他與易中海、劉海中不是同類人,處理事情總能更加周全公正。
當目睹劉海中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幕,除了二大媽為他求情之外,連劉光福父子倆都沒出麵說話,更彆提其他人了。
對於這種心術不正之人,街坊鄰裡巴不得他被警察帶走,以免在院子裡攪得大家不安寧。
“劉家人這完全是自食其果,見不得彆人好,背後捅刀子的人就該被抓走。”
“真是記吃不記打,上次易中海沒事找事,結果蹲監獄直到過年都沒放出來。”
“我看他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硬是要往槍口上撞,難不成不知道‘後悔’二字怎麼寫?”
眾人看著秦衛軍離去,頓感鬆了一口氣,在院子裡議論紛紛,認為如今劉家的處境完全咎由自取。
劉海中即便有千百個不願意,也不敢和警察對抗。
他心裡還是明白輕重的,否則一旦因不配合而導致刑期延長,那才真是叫苦不迭。
到了公安局,由於劉海中的行為屬於誣陷他人,並未造成實際傷害,因此隻判了半年監禁。
身陷囹圄的劉海中感覺獄中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而外麵的人們卻在忙碌中覺得時間飛逝。
判決之後,劉海中被押送至監獄,本以為這樣的小事最多關個十天半月就能出去。
誰知竟要關押這麼久,這讓劉海中心頭對秦衛軍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層,認定自己的遭遇全因他而起。
倘若像院裡其他多數人那樣,平平凡凡過日子,不去針對他的話,無論是在院子裡還是廠子裡,劉海中都能算個說得上話的人物。
然而這個想法實在偏激,人哪能安於現狀而不思進取?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不想努力提升自己呢?
自己沒本事反倒怪彆人優秀?先前易中海就是如此,現在劉海中也步了他的後塵,顯然是被嫉妒蒙蔽了理智。
監獄內關押著形形色色的犯人,不論老少,隻要犯了事,都會被收押於此。
一間牢房常常關押多人,最少也有五六人,多的時候甚至超過十幾人。
其中,中年人占據了相當大的比例,看上去多半是些遊手好閒、經常惹是生非之輩。
劉海中做夢也沒想到,半輩子都過去了,居然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當他被帶進囚室時,獄警猛地推開門將他推進去,力道之大差點讓他摔個四腳朝天。
幸好他腳步穩當,身體重心控製得好,這才沒摔得太狼狽。
當獄中眾人察覺有新麵孔步入,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儘管監獄裡時而會有犯人被送進來,但最近一次關押在此的犯人還是易中海。
眾人對易中海的戲謔已然消退,如今瞧見劉海中這位新人,又重新燃起了幾分新鮮感。平日裡在院中的劉海中,口若懸河,能言善辯,隻可惜那些伎倆在這鬼門關前的一隅之地並不奏效。
他甫一踏入此地,便如履薄冰,滿臉堆笑,點頭哈腰,迅速掃視了四周一圈。突然間,他瞥見旁邊一位身形略顯熟悉之人,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多看了幾眼。
果不其然,那正是易中海,竟與他同囚一室,令人始料未及。入獄以來,劉海中未曾想到易中海也會落得如此田地。反複確認後,才認出這是昔日院中威風八麵的易中海,如今卻已判若兩人。
易家在院中的生活水準原本一路攀升,膳食也不差,雖非天天山珍海味,但從其體態便可看出——即便沒有兩百斤也至少有一百七八十斤重。然而此刻,易中海瘦削了許多,怕是掉了三四十斤肉,整個人脫胎換骨般變了模樣。
他身上的傷痕累累,縱使冬日裡大家穿著統一發放的衣物,雖不厚實卻足以禦寒。唯有易中海,衣衫襤褸,臉上橫七豎八的疤痕清晰可見,更不用說被衣物遮擋的部位,恐怕更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