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父親遞來的車鑰匙,白玲對傻柱說:“何雨柱同誌,我送你回去吧。”“這……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傻柱並不推辭,因為白老家離九五號大院有一段距離,至少二十多公裡,即使步行或騎自行車都是一段漫長路程。
傻柱毫不客氣地上了白玲的車,一路上兩人隨意交談。白玲對傻柱充滿好奇,她覺得傻柱絕非表麵那麼簡單。在他身上,她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神秘感,連身為四九城公安局副局長的她都看不透。“何雨柱同誌,你是從哪裡習得武藝?光憑力氣大,不可能輕易抓住三個持槍的敵人吧?”傻柱意識到,若不找個合理的理由,他的秘密恐怕難以繼續隱瞞。
畢竟,即便是再強壯,也不可能瞬間製服三個手持武器的敵人並生擒。要知道,這些人都是經曆過腥風血雨的人,尋常人很難與之抗衡,就連四九城的公安麵對他們,也必須謹慎對待。
十一
傻柱隨意編造了一個借口:“這事說來話長,小時候我身體虛弱,父親安排我去拜一個格鬥高手為師,從七八歲開始習武,大約學了四五年。後來師父因南方有事,便一去不返。”
“我所有的技藝,都是跟他學的。”傻柱撒謊時麵不改色,連白玲都信以為真。
白玲饒有興致地看著傻柱,問道:“嗯?那你師父叫什麼名字?也許我能托人打聽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他的消息。”傻柱回答:“其實沒什麼特彆的名字,隻知道他叫李三,其他一無所知,隻知道他是南方人。”傻柱心想,即使給他這個名字,怕是全世界都難找得到這個人。
這個名字的確普普通通,白玲從未聽說。原本白玲以為,能教導出何雨柱這樣的高徒,那個人必定名聲顯赫,是武術界的大人物,沒想到她連名字都沒聽說過。
兩人一路上閒聊,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九十五號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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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陳雪茹搬進了九十五號大院。
白玲對何雨柱說:“何同誌,明天早上我會早早來接你。”何雨柱客氣道:“不用麻煩,我自己騎自行車去就行。”
“不行,路程這麼遠,自行車太慢了,你需要起很早才能到。”傻柱笑著解釋,“彆擔心,很快就到了。”
傻柱覺得,自己的自行車速度甚至超過了轎車,轎車大約五六十公裡每小時,而他的自行車速度可以達到百公裡。但他沒有直說,以免讓白玲驚訝得無法相信,畢竟這速度超出她的理解範圍。
見傻柱堅持,白玲隻好妥協:“好吧,我不跟你爭了。不過,我父親讓我給你帶了些肉,還給你包了個紅包,算是感謝你明天的幫助。”
白玲打開後備箱,裡麵足足有二十多斤的好肉,肥瘦相間,都是頂級豬肉,比一般的要貴一分錢。
另外,還為傻柱準備了一包中華香煙,還附上了一個紅包。傻柱拿起紅包,手感沉甸甸的,裡麵的錢至少有六七十元。
傻柱笑著說:“這怎麼好意思,不是說好了免費幫忙的嗎?”白玲笑道:“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他不喜歡欠人情,你就收下吧。這是臨行前他特意吩咐的,一定要你收下。”
"況且,三百八十多桌飯菜,這些都是你的辛勤成果,理應得到回報。即使我們去酒店請大廚,這筆費用也不止於此。"
白玲如是說,傻柱隻好接受。
"好吧,那就謝謝你了,白玲同誌,你早點回去,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好的,明天見。"
告彆傻柱後,白玲駕車啟程回家。而傻柱則帶著香煙、紅包和豬肉走進大院。原以為這時候院內動物們已經入睡,卻沒想到剛好撞見閻埠貴深夜歸來。
閻埠貴看到傻柱手裡的好煙、大塊豬肉,還有厚厚的紅包,開口問道:"哎呀,柱子,這大半夜你又有好煙,又弄到這麼多頂級的精肉,足有幾十斤重,還揣著這麼大個紅包,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閻埠貴原本隻是試探性地詢問,想借此敲打一下傻柱東西的來源。如果來源不明,他認為傻柱會心虛,可能會分他一些。然而,傻柱隻是輕蔑地一笑,回應道:
"閻老師,如果你懷疑我的東西來路不正,大可以去查清楚,不必在這裡陰陽怪氣,拐彎抹角。"
閻埠貴聞言立刻閉上了嘴巴。
顯然,傻柱的東西雖是夜晚拿來的,但顯然不是偷來的,否則他不會如此理直氣壯。此時此刻,即使閻埠貴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要求更多,至少在沒有確鑿證據前,他是不會輕易嘗試的。如今,他好不容易能依靠對聯賺些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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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陳雪茹搬進九五號大院
若是再被居委會叫去教訓一番,這個春節恐怕全家都要過得淒慘無比。僅憑對聯收入,家中的夥食也隻能勉強維持溫飽,連半片肉也指望不上。閻埠貴最後還是軟下了語氣,懇求道:
"柱子,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前是我閻埠貴眼光短淺,得罪了你。今天我在這裡向你道歉。眼看快過年了,我家的生活都成問題,更彆提吃肉了。你看,能否借我一些肉來過節?春節過後我賺了錢,一定會還給你。我保證,以後決不會跟易忠海、劉海中這些人有任何瓜葛,徹底斷交。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支持你。"
傻柱瞥了一眼閻埠貴,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今天的遭遇,一點也不冤枉。"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是是是,我不冤枉,我確實罪有應得。柱子,求你行行好,借我一些肉過年,我會記得還的。"
"牆頭草,我若真信你,那我就是傻子了。以前我兄弟姐妹餓肚子時,向你求助借貸,你可曾伸出援手?"
在這次重生後,傻柱決定做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於那些曾經無情對待他們的人,不再憐憫;而對於曾經有過恩惠的人,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幫助,也要銘記在心並予以回報。
傻柱一邊說著,一手提著足足二十斤的豬腿肉,趾高氣昂地踏入中院,留下閻埠貴一臉愕然,最終滿是無可奈何,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自語道:“閻埠貴,閻埠貴,隻知追逐私利的你,當初見死不救,傻柱兄妹落難時還落井下石,如今報應來了,真是咎由自取。”
現在的閻埠貴深感痛悔,懊惱自己曾與易忠海、劉海中等人狼狽為奸,針對傻柱。痛恨自己在傻柱兄妹陷入困境時,竟坐視不理,如今卻看著他們過上了安逸生活,而自己卻到了除夕將至,連一日三餐都難以解決的地步。傻柱不肯出手相助,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對待他落難時的態度,就如現在這般。
麵對易忠海、劉海中等人的冷漠,即使在自己身處困境時,他們也不肯伸出援手,閻埠貴悔不當初,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聯手算計他人。傻柱回到中院,發現屋內的燈光依舊亮著,雨聲與陳雪茹的交談聲清晰可聞。“雪茹姐,我哥今天不會不回來了吧?”“彆擔心,柱子就算不回來,我也陪你。”“嗯,好。”
傻柱提著白長峰贈送的禮物,上前輕輕敲門。“誰呀?”何雨水詢問道。
“是我,雨水,快開門。”聽到哥哥的聲音,何雨水連忙開心地打開門。此時,何雨水穿著一件嶄新的棉襖,不是傻柱給她買的那件。傻柱好奇地問:“這是誰給你做的新衣服?”
何雨水喜滋滋地說:“當然是雪茹姐啦。”傻柱笑道:“挺合身的,又讓雪茹姐破費了。”
陳雪茹笑著說:“說什麼呢,咱們是一家人,雨水也是我的妹妹,將來不隻是你一個人照顧她,我也會幫她。我還給你做了件,快試試看合不合適。”“哥哥,你看,我說嘛,我就希望雪茹姐能當咱嫂子,對我們多好。眼看春節快到了,她怕我們冷,還特意給我們添置新棉衣。”
傻柱笑道:“看你得意的樣子。”他將帶來的香煙、豬肉以及紅包放在桌子上。陳雪茹疑惑地問:“這些都是明天你去幫忙做飯那家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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