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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許大茂對傻柱不僅僅是羨慕嫉妒,更是敬佩。傻柱的混法,根本就不在他這個層次上。
在這座大院的年輕人中,許大茂從未認同過任何人,包括賈東旭在內。在他看來,賈東旭隻是個不成氣候的依賴母親的男人,但傻柱卻是一個讓他欽佩的人。
許大茂和傻柱聊了很久,滿載感慨地離開傻柱家。
這次交談讓許大茂深有感觸,傻柱的眼光比他,甚至比大院裡的任何一個年輕人都要廣闊得多。傻柱並不在意院內的瑣事和勾心鬥角,他的視線始終投向外麵的世界。
而他自己,以及大院裡的年輕人,包括老一輩的易忠海、劉海中等人,相比之下顯得目光短淺,如同井底之蛙,隻關注於院內的雞毛蒜皮之爭。
傻柱能夠春風得意,絕非偶然,完全在於他們眼界和格局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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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部局大領導大年初訪大院?
如今,許大茂對傻柱的態度徹底改變,佩服得五體投地。
走出傻柱家門,許大茂還不忘回頭道:"柱子,謝謝你的分享,今天的談話讓我受益匪淺。以後我會常來打擾你,向你學習,努力向你靠攏。"
如果許大茂真有這樣的想法,傻柱自然不必拒絕,隻要這家夥不搗亂,傻柱也不會拳腳相向或拒他於千裡之外。
剛離開傻柱家,許大茂便看見一位優雅氣質的女人從院外走進來,正穿過前院走向中院。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本想上前搭訕,因為這位女士的確漂亮又有氣質,儘管略遜陳雪茹一籌,但肯定不是秦淮茹那種級彆的女性。
然而看清來人後,許大茂立刻失去了勇氣,這樣的女性,絕非他能隨意攀談。她與許大茂根本不在同一個級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京城公安局的副局長白玲。
上次傻柱立下三等功,就是她帶領公安局的人親自到大院頒發證書和獎章,並給予一筆獎金。儘管今日她換了休閒裝扮而非警服,但許大茂仍一眼認出。
見白玲走進中院,許大茂連忙躬身問道:"白…白局長,您大年初一來我們大院,是要指導工作嗎?"
許大茂心中猜測,也許她是來慰問大院人員的,畢竟白玲手裡提著不少禮物。
許大茂偷偷地看了一眼,發現白玲手中拿著桂花糕、麥芽糖,還有一袋滿滿的草莓和桂圓,另外還有許多用紅紙包著的不明物品,許大茂實在無法確定那是什麼,總之是一大堆東西。但他不好直接詢問是否是慰問,於是轉口問道是不是有工作指導。
聽到許大茂的問題,賈東旭和易忠海兩家人都看向窗外,同樣注意到了白玲,連忙在屋內注視著她。春節三十這天,公安局的高層親自來到院落慰問,對他們來說,這是極大的榮譽。
在家裡坐著的閻埠貴也感覺到有個美麗的身影進入院落,起初他還以為是陳雪茹。然而,想到陳雪茹之前還在中院和傻柱拍照,他就明白不可能是她。
...
情敵
陳雪茹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閻埠貴好奇地探出頭,看到了穿著休閒服的白玲背影,一時沒有立刻認出是副局長白玲。此時,她正要出門,閻埠貴決定去看看究竟。
聽到許大茂的話,閻埠貴心中猛地一驚,思考著副局長白玲怎麼會來此地。這麼多東西,難道她是來慰問的?這種事情得儘快行動,否則東西可能會被院裡其他人搶光,隻剩下對他不利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閻埠貴正為家中新年缺好貨而煩惱,看著彆人家置辦了不少好東西,自家卻空無一物。大領導在這個時候送來禮物,真是雪中送炭。能有這樣的領導,簡直是史無前例。他想著,快步走上台階,準備穿過堂屋,前往中院。
其他人也看到了白玲手中的物品,意識到情況後,紛紛走出家門,熱情地向大領導打招呼,包括賈東旭和易忠海兩家。
麵對許大茂的問題,白玲尷尬地笑了笑。儘管她不認識許大茂,但感受到對方的熱情,她推測可能是上次給她師父何雨柱頒發三等功證書時見過麵。
於是,白玲微笑著說:“你好,同誌,我是來我師父家拜年的,今天是除夕,不想打擾大家。我沒有工作上的指示,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有時,身為一個官員,白玲覺得不太方便,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打招呼,但她又不太認識這些麵孔。許大茂說道:“師父?白副局長,您的師父就住在這個院落,我最熟悉這裡了,您告訴我師父的名字,我帶您去找他。這種事,我當然願意幫忙。”
然而,許大茂想了想,白玲副局長會不會是走錯了地方?在這個院子裡,誰有資格成為她的師父呢?易忠海...
儘管易公公先前確實在廠裡頗有名望,有許多高徒,但他們的成就都不足以與白副局長相提並論。據許大茂了解,白副局長並非紅星軋鋼廠出身,而是從紅色聯蘇留學歸來的一名精英。回國後,他就已在公安局擔任要職。
如此看來,易忠海和劉海中與白副局長扯不上關係的可能性更大。對於癡迷於權力的劉官迷來說,如果有這樣一位高徒,他早就會在大院裡四處炫耀,而不是到現在才被人知曉。
閻埠貴同樣不可能,許大茂清楚他的實力,想不出誰能在大院裡有資格成為白副局長的師父。聽到白玲的話,她笑著說:“我的師父是何雨柱同誌,就是上次立下三等功的何雨柱,我記得他的家應該在中院正房。”
這話讓許大茂及所有人的反應如同傻眼一般,他們難以置信地發現,那個“傻柱”竟然是白副局長的師父。連前來寒暄的領導們也都誤解,以為白副局長是來慰問大院其他人,同樣震驚不已。易忠海、譚氏、閻埠貴、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都陷入了困惑。
這“傻柱”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讓白副局長拜他為師?難道是因為白副局長也熱愛烹飪,而傻柱的廚藝精湛,因此成了他的師父?此刻,許大茂、賈東旭等人懊悔不已,如果早知道學廚師有這樣的好處,當初何必從事放映員或鉗工呢?直接學烹飪,日後有白副局長這樣的大人物拜為師,是多麼榮耀的事!這不僅是風光,更是難得的機會,也許還能借此機會逆襲,成為國家官員。
白玲說完,走上台階,將手中的禮物換到左手,右手敲響了傻柱家的門。“誰啊?”應門的是何雨水。
何雨水見到白玲,幾乎沒認出來,因為上次她穿的是製服,這次則是休閒裝,沒有戴軍帽,頭發紮成馬尾,與上次的形象截然不同。陳雪茹眼睛尖,一眼就認出了她是上次頒發三等功證書的公安局領導。
陳雪茹連忙笑道:“雨水,你忘了,這是上次給柱子頒發證書的公安局領導,我記得她應該是白副局長。”那次頒獎,白玲雖然知道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也見過陳雪茹,但她並不清楚兩人的具體關係,因為陳雪茹當時與傻柱合影登報。
白玲微笑著說:“這位女同誌,您的記憶力真不錯,還記得我。今後就不要再叫我白副局長了,直接叫白玲同誌就好,畢竟我已經拜何雨柱為師了。”
"你真的拜柱子為師了?"
陳雪茹感到困惑。即使傻柱收白副局長為徒,傻柱也會告訴她,畢竟傻柱對她是毫無隱瞞的,什麼事都喜歡跟她分享。然而,關於收徒的事,傻柱從未在她麵前提及過。
此時,正在廚房忙碌的傻柱聽見了白玲的聲音,走了出來。他笑道:“我可沒同意收你為徒,這麼大陣仗來拜師,讓公安局的副局長拜一個廚子為師,豈不是讓你顏麵掃地?”兩人現在已經相當熟識,這幾天共同相處,彼此的性格已有所了解。傻柱和白玲說話不再客套,白玲對傻柱也無需再以同誌相稱。
白玲斜視傻柱一眼,說道:“傳道授業,並非比身份高低。你可是連我姐夫那個團級格鬥冠軍都能打敗的人,自然有資格成為我的師父。我已經說了,你不肯收我,我就要把你家門口踩爛,直到你肯收我為止。”傻柱聽得啞口無言,以為白副局長隻是隨口一說,昨天的事情就會像風一樣過去。就像當初婁曉娥說要跟他學烹飪,最後也未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