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更加沒有資格做這個大管家。作為管家,彆人怎麼說你都盲目相信,沒有親自調查清楚就跑到居委會亂指何雨柱同誌是假公安,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王主任接著指責。
所有人聞言都驚愕,何雨柱什麼時候成為真正的國家乾部了?
劉大海、易忠海和賈張氏都愣住了,連聾老太太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劉大海連忙低頭認錯:"王主任,對不起,我們錯了,不應該未經核實就隨意質疑何雨柱同誌。我們會深刻反省,並保證不再重犯,求您放過我們。"
易忠海也附和:"是的,王主任,我們都明白錯誤了,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易忠海心中原本就感到不安,沒想到真的鬨出了誤會,成為了冤案。
"隨意詆毀國家警察,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你們,否則將來隨便一個穿警服回家的警察,都可能被人無端懷疑,我們的居委會工作還能否正常進行?"
"把他們帶走,交給警方處理。"
聾老太太、易忠海等人無言以對,這次栽得太慘,他們心中充滿了怨恨,為何何雨柱這家夥竟然真的成了真警察,也不通知大家一聲。
如果王主任知道他們此刻的想法,恐怕會更加生氣。
而賈張氏曾坐過牢,深知其中的艱辛,白天辛苦勞作,夜晚還要受其他犯人的欺辱。恐懼湧上心頭,她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居委會亂抓人了!救命啊!這裡沒有法製了!"
賈張氏的潑辣勁兒聞名遐邇,王主任對此早有耳聞,但他毫不動搖,直接命令居委會人員:"把她嘴巴堵住,看她還敢不敢叫。"
而那位耳聾的老太太也驚慌起來,連忙說:“王主任,您看,我還是烈屬呢,我曾經還為做過鞋,您可不能這樣對我,否則會傷了所有烈屬的心。”老太太開始利用她的烈屬身份來壓人。
王主任看了她一眼,冷靜地回應:“老太太,彆自欺欺人了,您還是烈屬?怎麼沒見您的烈屬證書。我聽說,當年您的兒子可是當了逃兵,在逃跑過程中還被敵人。”王主任顯然對這些秘密有所了解。
王主任笑道:“我丈夫也是抗戰
,當時他和您兒子同在一個排,親曆了整件事。”耳聾的老太太被戳破謊言,頓時慌亂起來,無計可施,隻好學著賈張氏撒潑。“我是真正的烈屬,你們歪曲事實,我要求追究你們誹謗我家名譽,我要告你們!”老太太堅持自己的立場。
對於他們的行為,王主任顯得鎮定:“即使你們叫破嗓子也沒用,關於您兒子逃跑的記錄是有的,否則這些年怎麼會不給你們發放烈屬證明?國家並沒有公開這一事實,是考慮到您年事已高,怕您承受不住打擊。沒想到您卻如此不知感恩。”老太太被反駁得無話可說。
隨即,王主任親自率領居委會的五六名工作人員,押著聾老太、易忠海、劉海中、賈張氏和賈東旭五人前往公安局。賈東旭嚇得渾身發抖,他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該自作聰明。
原本賈張氏無需被帶走,但正是賈東旭自以為是,想借假警察傻柱的機會立功,連累了母親。現在母子倆都身陷囹圄,眼看淮茹的孩子即將出生,無人照料,賈東旭焦急萬分,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他重重跪下,懇求道:“各位,我賈東旭知錯了,我保證不會再犯,求你們讓我回家,我妻子就要生產了,我怕她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然而,王主任深知犯罪分子總能找到借口,不會輕易相信。
於是,他們直接被押送到公安局,交給值夜班的警察。今晚恰好由白玲負責。白玲聽到這些人意圖抹黑何雨柱,也怒火中燒,對王主任說:“辛苦了,這些人暫時交給我們,先關一晚,明天我們會給出處理結果,您先回去,結果出來後我們會發公文到居委會,再由你們通報。”
王主任微微頷首,麵對年輕有為的白副局,多了幾分敬意,少了之前的暴躁。他說:“那麼,白副局,我們就回去吧。這些人可是九五號大院的老麵孔,我們必須嚴厲處置。他們之前已經多次在我們的居民委員會中造謠生事,特彆是對何雨柱同誌,實在是太過分了。”
現在的王主任鐵了心要以儆效尤,要嚴懲易忠海等人,讓他們以後不再胡鬨,乾擾居委會的工作。
……
秦淮茹登門求助
王主任走後,白玲立刻下令,將五人帶往拘留室暫作扣留。明天趙局長來後,再向他彙報情況,商議合適的懲罰措施。對於這些人,若論犯罪可能勉強夠不上,但必要的教育改正和輕微的懲戒是免不了的。
在九五號大院,
易忠海的妻子譚氏始終未等到他回家,心中不禁疑惑: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
譚氏帶著些許擔憂,來到中院西廂房,敲響了賈東旭家的門。秦淮茹前來開門。
譚氏詢問:“東旭和你媽媽回來沒有?”
秦淮茹搖搖頭,自己也很困惑,本想再去東廂房找易忠海詢問。譚氏猜測道:“不會出什麼事吧?”秦淮茹安慰道:“師娘,您彆擔心,應該沒事的。”
譚氏又說:“淮茹,你說,傻柱要是真當了警察,他們去那邊,會不會直接被抓起來了?”這話讓秦淮茹心中忐忑。
如果傻柱真是警察,事情的確難以預料,這讓秦淮茹感到憂慮。儘管她內心深處看不起賈東旭,但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即將出世,她必須為孩子的未來著想,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秦淮茹說道:“師娘,您彆擔心,您先回去,我去問一問柱子。”這次,秦淮茹不得不硬著頭皮,挺著大肚子,來到中院主屋,敲響了何雨水的門。何雨水應聲開門。
“秦姐,您怎麼來了?”何雨水一臉不解,畢竟秦淮茹很少來他家。
傻柱此時仍穿著製服,輕輕地把頭靠在陳雪茹的腹部,傾聽孩子的動靜。“彆鬨了,柱子,小孩子還沒那麼活躍。”秦淮茹看到這對恩愛的情景,幾乎感動得掉淚。
如果當初她選擇了那個傻柱,說不定現在受到寵愛的人會是她。秦淮茹望著眼前的景象,眼眶微紅,陳雪茹則因尷尬而臉紅,而傻柱則顯得毫不在意。
傻柱看著秦淮茹,期待她開口。
秦淮茹凝視著身著警服、氣質煥然一新的傻柱,竟一時陷入了迷醉。
秦淮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鼓足勇氣,厚著臉皮問道:“柱……柱子,你……你真的成為警察了嗎?這身製服是真的嗎?”
傻柱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讓他感到有些無奈和尷尬。
何雨水則笑盈盈地說:“秦姐,當然了,我哥可是正牌的警察,他現在在咱們四九城公安局後勤部門工作,還有配槍呢,那槍我還摸過,挺重的,很有分量。”
聽了何雨水的話,秦淮茹信服了,看來賈東旭和易忠海這次真的碰到了硬茬子。可能是因為誹謗國家官員的罪名被抓了。
秦淮茹道:“柱子……我要向東旭、婆婆還有東旭的師父道歉。您的寬容大度,能勞煩您去居委會一趟,幫我把他們保釋出來嗎?這份恩情,我會永生難忘,感激不儘。您說……”
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登門求助,表示任何回報都可以。
看到秦淮茹故作委屈,傻柱心想,哎呀,又是這套,上輩子自己就敗在她這種手段下,最後稀裡糊塗被她哄得養老了。但在這一世,傻柱覺得秦淮茹的這些舉動太過卑鄙,她的做派讓人惡心,甚至讓他有點反胃。傻柱沉默不語,而陳雪茹早已看不下去,她心想,這人還要臉不要,當著彆人的麵說這些。
陳雪茹不滿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說道:“秦淮茹,你丈夫、婆婆和易忠海被居委會拘留,肯定是因為做了不仁不義的事。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還要我家柱子去幫你保釋他們?”
秦淮茹手指掐進掌心,咬了咬嘴唇,麵對陳雪茹的質疑,她心裡有些底氣不足。
然而,她還得繼續她的表演,對著傻柱裝可憐,輕輕咬著嘴唇說:“柱子,他們之前可能誤會你是冒牌警察,去了居委會可能因為虛假舉報被捕。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隻要你去跟居委會說句話,他們一定會放人的。求你了,我現在懷著孩子,身邊沒人照顧怎麼行呢。”
傻柱看著秦淮茹理直氣壯的樣子,更堅定了不會同情她。他瞥了秦淮茹一眼,冷笑道:“秦淮茹,他們去我家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攔著?現在出了事,反而想讓我出麵,而且還是針對我。這種居心叵測的人,你還要我幫忙保釋,真當我何雨柱好欺負嗎?”
秦淮茹被頂撞得滿臉通紅,辯解道:“柱子,我知道錯了,過去我眼光短淺,不該小看你。我現在真心悔過,求你考慮一下,幫幫我吧。”
陳雪茹擔心傻柱為難,立刻打斷說:“秦淮茹,你回去吧。你婆婆和賈東旭即使被拘留,也是咎由自取。這樣也好,讓他們吸取教訓,以後彆再輕易找我們的麻煩。”說完,陳雪茹果斷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