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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有人影閃動,許大茂暗自思量:這三個家夥,想耍陰謀對付我,我才不會上你們的當。“柱子,我家遭賊了,快來幫我抓賊。”許大茂回頭對屋內的傻柱大聲喊道。
如果真是小偷,作為警察的傻柱也不可能袖手旁觀。於是,傻柱從屋內走出,跟隨許大茂朝他家走去。
賈東旭三人沒想到,他們的計謀反而讓許大茂反過來捉賊。此刻,賈東旭手中握著麻袋,還有一根防身的棍棒。
而易忠海和劉海忠這兩個老油條,在鼓動賈東旭行動,並為他策劃怎麼下手後,兩人便各自回家,隻留下賈東旭獨自蹲守在許大茂家的牆角。賈東旭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躲進了許大茂家一側的海棠花叢。然而,這一切都未能瞞過許大茂的眼睛,他清楚地看見賈東旭藏在那裡。
如果沒有傻柱在場,許大茂或許還會有所忌憚,畢竟他身體虛弱,打不過賈東旭。但有了傻柱,他的膽氣立刻壯了起來,徑直走向那叢海棠花。
“哼,賈東旭,原來是你,深更半夜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東西?”許大茂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了賈東旭。
“我我我……我沒做。”賈東旭被嚇到了,傻柱現在是警察,正站在許大茂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讓賈東旭心虛不已,無法為自己在許家門外的行為做出合理的解釋。他結結巴巴,隻好找個借口:“我……我是來找地方小便的。”
“你在我家牆角撒尿,那你準備好給我家放鞭炮的錢了嗎?”許大茂盯著賈東旭,眼神犀利。
賈東旭被許大茂瞪得一愣,隨後在附近的花叢裡搜尋,他知道賈東旭不可能真的是來小便,剛才他還看見對方手裡拿著麻袋和棍子。
果不其然,很快許大茂在花叢中找到了一個麻袋和一根手腕粗的棍子。
許大茂撿起它們,冷笑一聲:“撒尿還要帶這麼粗的棍子,是尿結石堵住了?還是想用它開路?”語氣充滿嘲諷。
“現在人贓並獲,賈東旭,你分明是想陷害我,還想狡辯?傻柱可是警察,他親眼目睹了一切,今天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許大茂話語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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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得知秦淮茹即將生產,急需借錢,許大茂二話不說,拉著他就往外走,顯然是要直接把他送到公安局處理這件事情。
"柱子,麻煩你陪我們走一趟,你不僅是公安局的人,還有官方身份,你自己也親眼看見了,賈東旭想對我不利。"賈東旭沒想到,事情會反轉,原本想教訓許大茂,結果反被打臉。現在無論怎麼解釋,都無法洗清嫌疑。畢竟人證物證確鑿,何雨柱身為警察,對這事看得一清二楚,如果這事鬨到公安局,最後還是許大茂占據優勢。此時,中院裡傳來賈張氏的呼喚聲,
"東旭,你在哪兒?淮茹肚子痛,可能要生了,快回來送她去醫院。"聽到母親的聲音,賈東旭知道媳婦生產在即,頓時一驚,想要立刻趕回中院。
"賈東旭,你今天彆想溜,跟我去公安局,今天這事必須弄個明白。"許大茂得理不饒人,不肯罷休。
賈東旭見狀,無奈妥協:"大茂,這可是人命關天,彆鬨了,我媳婦要生孩子,等事情過後再說吧。"“說什麼廢話,你知道拿棍子敲我,老子也可能會喪命。今天不把你送進勞改所,你永遠不懂得教訓。”
賈東旭心中憋屈,想發作又不敢,傻柱還在一旁看著。但妻子臨盆在即,他也急得團團轉。
他直接懇求道:"大茂,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以後絕不會有下次。"然而,許大茂仍不死心。
陳子陽這時站出來,公正地說:“大茂,我覺得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畢竟秦淮茹要生孩子,生死攸關,萬一出事,你也會擔責任的。”
"不如這樣,你們找個折中的解決方法,賈東旭買兩包煙給你,賠罪,並保證不再用麻袋偷襲你。"
賈東旭看到轉機,連忙道:“沒錯,大茂,咱們都是兄弟,小事化了最好。我照柱子說的做,買兩包煙給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許大茂臉色一沉,說道:“行,我也不跟你計較,但我隻抽華子,現在就得兌現,馬上拿錢,否則過一會兒你這個混賬就不會認賬了。”
賈東旭無可奈何,許大茂步步緊逼,華子價格不菲,一包華子相當於哈德門煙的價碼,至少一元,兩包就是兩元。他現在的學徒工薪水隻有十幾塊錢,生活拮據,這兩塊錢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大茂,你這是乘人之危,囉嗦。"賈東旭有些不願給出。
許大茂毫不退讓:"這是我應得的,你要是不願意,那就隻好去公安局討個公道了。"
第186章
兩塊錢的較量
麵對這種局麵,賈東旭感到束手無策,隻能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錢,扔給許大茂,然後氣鼓鼓地離去。許大茂嘀咕著:“這樣還行,跟我許大茂鬥,你這點本事還差得遠呢。”
接著,許大茂瞥了一眼傻柱,開口說:“柱子,這次功勞也有你的一份。兄弟我明天就用這兩塊錢買兩包白沙煙,一人一包。”傻柱歎了一口氣,他不想與許大茂沆瀣一氣,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做這事也不合適。傻柱婉拒道:“算了吧,我不需要。”
“那以後可彆怪我小氣。”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滿心歡喜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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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臨產在即,賈東旭急切需要借錢。
傻柱也回到了中院的主屋。
儘管賈東旭讓人討厭,但傻柱對許大茂的做法還是有所保留。回到家,賈東旭看到秦淮茹疼得滿臉是汗,忍不住想去叫黃包車送她去醫院。然而,他才發現口袋裡僅剩的兩塊錢也被許大茂貪占了。
此刻,賈東旭身無分文。
“媽,你那兒還剩多少錢?我沒錢了,去醫院要花不少。”賈張氏回應:“我這裡隻有六塊錢,還不夠。”
賈東旭薪水微薄,給家裡的買菜錢也很少,這些錢是賈張氏辛苦攢了兩年才有的。“東旭,淮茹快生了,你趕緊去你師父那兒借點錢,這事兒耽擱不得。”作為過來人,賈張氏深知事態緊急。賈東旭爬出西廂房,直奔東廂房易忠海家,毫不客氣地推開門。
他焦急地問道:“師父,你這兒有錢嗎?借我二十塊,以後有了再還。”譚氏正準備去取錢。
然而易忠海卻道:“東旭,我哪還有錢?我寄回去資助家鄉侄子侄女們的學費了。而且現在我跟你一樣,也隻是清潔工的待遇,勉強糊口而已。”
易忠海又一次以同樣的借口推脫,每次借錢都說是為了寄回家鄉親戚的教育費用,或者因為侄子要來借住。可這麼多年,賈東旭從未見易忠海有過這樣的親戚。
賈東旭對這位師父頗為不滿,希望他能為自己養老,卻又不願投資,簡直是空手套白狼。但此時情勢緊迫,他強壓怒火,直接跪下磕頭。
“師父,求您了,淮茹真的要生了,我身上沒那麼多錢,就請您借我二十塊錢,這份恩情我銘記於心。”“不是我不肯借你,是我確實手頭緊張。”實際上,易忠海的存款哪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左右。
然而,這些本是他為養老而預留的資金,無論誰來借錢,趙某人都決意不貸。他心意已定,哪怕賈東旭磕破頭顱,他也絕不會借出一分錢。“行,不借就不借,從今往後,我賈東旭沒有你這個師父,你也彆指望我再幫你養老。”賈東旭也察覺到了,此刻任憑他如何哀求,易忠海也不會動搖。“說罷就走。”說完這句話,他甩上門揚長而去。
他心中頗為憤慨,易忠海竟在這種關鍵時刻不肯援手,儘管自己曾對他言聽計從,卻發現自己像一個被愚弄的傻子。接著,賈東旭去了劉海洋家,再到聾老太太那裡,結果都是一樣,所有人都不願借給他半分錢,唯恐賈家無力償還債務。
這些平日裡與他關係親密的人,在需要他們站隊時,竟無人伸出援手。賈東旭深思後,隻能厚著臉皮來到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