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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平不知道的是,儘管傻柱對秦淮茹一家掏心掏肺,照顧周到,但對他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她在家中時連頓頓粥都是稀的,這你能相信嗎?
"建平哥,有點冷..."小女孩鑽進他的懷抱,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大眼睛閃爍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琢磨傻柱和淮茹姐的事,你說傻柱怎麼就願意養活淮茹姐全家,任由她擺布,而不是自己去找個……"“傻柱樂意唄!”小女孩的話直接點到了問題的關鍵!錢再多也買不來樂意,當舔狗誰管得著?
"嗯,有道理!"孫建平讚同地點點頭,然後拉緊被子,催促道:"快睡吧!"
這次,傻柱學聰明了,不再大聲張揚,而是偷偷帶著秦淮茹拿到戶口本,悄悄去民政局完成了手續。這意味著兩人已實實在在地成為夫妻,於是...
剛拿到結婚證書,秦淮茹便毫不客氣地向傻柱宣布:“今後你的工資、獎金還有福利,都歸我管了!”傻柱憨厚地笑了笑,說:“行啊,我現在連人都歸你了,還管什麼錢呢!”“真會貧!”秦淮茹笑道,接著說:“既然我們結婚了,雖然不能讓棒梗知道,但也該讓孩子們有所表示,不然他們不會喊你爸爸。”
“要不請兩個女兒去東來順吃頓飯?”傻柱抓了抓腦袋,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你把錢給我,我帶婆婆和孩子去,你不用跟著!”
“嘿,秦淮茹,你這麼省錢也是少見,用我的錢請你婆婆和孩子吃飯,還不讓我去……”“那哪是我的錢,那是咱倆共有的!”秦淮茹晃了晃手中的結婚證,強調道:“現在懂了嗎?”傻柱似乎還是不明白。
結婚和去東來順,到底有什麼關係?
"媽,今天是什麼日子,要吃羊肉啊?"棒梗一聽說吃羊肉,饞得直流口水。秦淮茹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頭:“傻孩子,今天媽心情好,走,我們一起去!”
"哎呀,我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嘗過東來順的羊肉呢!"老虔婆抹了抹口水,興奮地穿上鞋準備出門。她目光掃過秦淮茹口袋中的紅色證件,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秦淮茹,我跟你說清楚,你和傻柱的事我不乾涉,但每個月三塊錢你得按時給我,彆讓棒梗影響到你們的生活!"
老太太在她耳邊低語。
"媽你放心,以後傻柱的工資都歸我了,那三塊錢還算錢嗎?”婆媳二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哦哦哦,羊肉來啦!"
小當興奮地跳躍,穿上過年新衣,緊隨秦淮茹出門。
"這一家人穿得漂漂亮亮要去哪兒啊?"
一位大媽提著大包藥品進門,冷冷地瞥了秦淮茹一眼,故意問道:"今天槐花過生日,他們去買蛋糕慶祝。"
秦淮茹一見到藥,想到那位總愛攀窗的大爺,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儘管母親交往的人不少,但像大爺那樣的……還是敬而遠之吧!"我才不會饑不擇食,隨便吃肉呢!"她暗自嘀咕。
看著一家五口遠去,大媽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什麼亂七八糟的!連自己的老頭都不放過!
傻柱哼著小調進來,大媽一把攔住他:"柱子,秦淮茹一家去買蛋糕了,怎麼沒叫上你?"
"叫
啥呀?"傻柱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嘟囔:"大媽,你就彆管閒事了,快回家給大爺做飯吧!"
他看見大媽手中的草藥,不禁笑了:"難道你還想讓老樹開花不成?"
"臭小子淨說胡話,大茂不是都治好了嘛,我還帶大爺看了醫生,他們說吃藥就能好!"大媽反駁道,接著又抱怨自己已經五十歲了,大爺是好了,但她呢?
麵對尖酸的話語,大媽一時語塞,狠狠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氣呼呼地離開。
"好嘞,咱們這院子的獨苗問題要解決了……"傻柱幻想著秦淮茹能給他生兒子,慢悠悠地走向後院,想去看看大爺的治療方法。
許大茂,你這個
,等著,總有一天老子會用撩陰腳讓你斷子絕孫!傻柱惡狠狠地想著。
秦淮茹帶著孩子們走在街上,突然一隻貓從旁邊衝出,嚇得她驚叫一聲:"是孫建平家那隻討厭的貓!"
棒梗撿起樹枝,追著豹貓一頓亂打,虎子敏捷地一躍,快速爬到路邊的高牆上,對棒梗怒目而視。"我非教訓教訓你這隻臭貓不可……"棒梗撿起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朝虎子扔去!虎子受驚,從牆頭跌落。
"媽,我去抓那隻貓,扒皮燉肉吃!"棒梗攀牆尋找草叢中的貓,秦淮茹微笑著說:"貓肉酸,咱們還是去吃羊肉吧!"
一家五口朝著東來順的方向走去,恰好碰見閻解曠和閻解娣兄妹,他們撓撓頭,疑惑棒梗要去吃羊肉,兩人饞得直流口水。
虎子悄悄溜進自家後窗,舔舐著腿上的傷口。剛才棒梗那一擊不輕,傷口長達三厘米,血流不止,不久它便感到頭暈,無力地倒在地上。
"嘿,棒梗,你這是自作自受哦!"
孫建平憤憤地說,正如他妻子所說,虎子最近十分聽話,連三大爺晾在外麵的魚乾都沒碰,反而為四合院趕走了不少老鼠。
小貓在邵彩環的懷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淚水,令小姑娘心痛不已。"喵..."小貓勉強發出聲音,仿佛試圖安慰她,"這貓咪怕是不行了..."
孫建平無奈地搖頭,接過貓咪,望著門外的大柳樹,走向那裡。“建平哥,虎子還沒死,你就...”
"在咱們山東老家,有個說法,貓有九條命,一般不容易死。柳樹屬陰,能凝聚魂魄,恢複生機。如果虎子命硬,今晚能挺過去,就有希望,否則..."
小姑娘在柳樹下憂傷地蹲著,小手輕輕托著虎子的下巴,虎子微弱地伸出舌頭,一下下觸碰著她的手心,發出“喵...”聲。"主人,彆難過,貓咪隻是累了,睡一覺就沒事了。"小貓慢慢闔上眼,像是進入了夢鄉。邵彩環撲進孫建平懷裡,哭得像個小女孩。
"好孩子,等過幾天我再給你找個小夥伴..."孫建平抱著她,溫柔地安慰。這個夢境漫長而恍惚...
似乎有什麼在召喚,咦,是虎子嗎?怎麼變成一個漂亮的小女孩了?她為何哭泣?
"媽媽,你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精致的小女孩,宛如瓷娃娃般,跑向邵彩環,緊緊抱住她的腿,哀求道:"媽媽,我很乖的,求求你..."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小女孩帶走,她的哭聲在耳邊回蕩,"媽媽,我不走,你是我的媽媽,我會永遠做你的女兒!"
邵彩環猛地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發現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聽到她的動靜,小貓“喵”一聲,鑽進她的懷裡撒嬌。“虎子,真的是你?”她輕輕捏著小貓的耳朵問道。
虎子在她溫暖的懷抱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感歎:“有時候,動物世界就是這樣充滿奇跡...”
令人驚訝的是,豹貓左腿的傷口居然神奇愈合了,儘管失血過多導致它目前還有些昏昏沉沉。孫建平取出一包奶粉喂它,希望能補充一些營養。
受傷後的豹貓變得溫順聽話,邵彩環心中滿是疑惑,將這個奇特的夢境告訴了丈夫孫建平。
“這種事情……”孫建平撓撓頭,“我有個堂姐也有過相似的夢,實際上,那個小女孩是想要轉世成為你的女兒。隻是陰差陽錯,她先變成了這隻貓。如果她還想投胎到你肚子裡,可能需要虎子離開才行。”“啊……”小姑娘看著虎子,又看看建平哥哥,一臉困惑,“那是不是要讓虎子……離開?”
“噗!”
看著天真無邪的小姑娘竟然是當真的,孫建平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信啊!真是個傻丫頭。好了,彆胡思亂想了,快去洗臉吃早餐吧,一會兒還要上班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謊言!對於那隻惹事的棒梗,孫建平是不會輕易饒過的!
下了班後,他把閻解曠和閻解娣叫到身邊,每人給了三塊錢,隻說:“有些事情不用明說,你們自己想解決辦法吧!”“我們知道,建平哥。”閻解曠早就對棒梗不滿,上次被許大茂
羞辱棒梗後,又被傻柱教訓了一頓,這讓閻解曠對棒梗懷有深仇大恨。
“死棒梗,臭棒梗,看我怎麼修理你!”
“哥,你要怎麼對付棒梗?”閻解娣一邊舔著冰淇淋,那是閻解曠用剛才的錢買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閻解曠咬牙切齒地說。
棒梗坐在教室裡,回味著那頓豐盛的羊肉,他在東來順花了五塊錢,換作其他人肯定心疼,但秦淮茹並不在意。
“媽媽說下個月還會帶我們去……”
閻解娣走進教室,與棒梗相鄰而坐。她翻開書本時,旁邊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湊過來:“解娣,聽說高年級的大哥哥們都去了某個地方,我們也會上去嗎?”
“我聽我大哥說很多同學都去了,但我們才初一,應該不行吧!”
閻解娣和同桌交談,棒梗眼珠一轉,悄悄抓住閻解娣的辮子,用文具盒夾住,然後突然說:“冉老師叫我們去勞動,解娣,我們走吧……”
閻解娣一站起來,辮子被文具盒夾得痛得她咧嘴。她回頭一看,發現是棒梗的惡作劇。“賈梗,你……”
閻解娣疼得淚眼婆娑!
“嘿嘿嘿,活該!”棒梗吐吐舌頭,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棒梗,你這是想找死嗎?”留著長辮子的小女孩頓時怒不可遏,“解娣,棒梗這樣對你,你怎麼不反擊?”“我也想,但我一個人打不過他……”
"姐妹們,棒梗真的太討厭了,你們想不想教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