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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布局和正確的道路上,他已經獲得了某種程度的支持,無需辯駁。事實如此,無需糾結,難以明確的道理,內心早已明了。生生不息的生活,才是硬道理。
荊軻抵達鹹陽城門時,他止步不前,內心滿是感慨。
他對秦國民眾的好感,起初經過趙國舊地時曾懷疑是假象,如今看來,哪裡是假,全是真的。比起韓國舊地,現在的秦國無疑更加繁榮,恢複得很好。可惜,他已無緣再親睹其輝煌。
這次來訪,他已預知結局,且是自己選擇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那時的決絕如今已化為平和,他意識到自己的愚妄。他來此為何?
很簡單,刺殺暴秦之君,但現在他明白,自己過於天真,被人戲弄。但身為男子漢,承諾一旦作出,便毫無退縮。即使犧牲生命,去做他認為有價值的事,也是值得的。
荊軻已經沒有太多疑慮,內心明了,或許早已經平靜。"見過勇士,您是荊軻嗎?是的,見過大人。"
"荊軻勇士,這邊請,大王已翹首以盼。"沿路,他又看見繁華的鹹陽城,美景令人豔羨。民眾滿臉笑容,對他來說,這是肯定,這裡沒有人膽敢胡來,因為貴族不敢在這裡放肆。
秦律對貴族違法處罰嚴厲,即便廢除了部分嚴酷刑罰,對貴族仍毫不鬆懈。秦王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這法規近乎苛刻,但對平民寬容,小過則免,大過從輕處理,贏得了民眾的敬仰和支持。
輕徭薄賦,愛護百姓如子,這樣的君主對天下皆有利。他想起曾有友人勸他放棄,隻因天下。當時不解,現在卻明白,但承諾已成心底的堅持。至於生命,他已付出足夠的代價。
到達王宮,無人搜查他,荊軻疑惑不解。
"大王,就這麼直接進去見大王,不用搜身嗎?"引路者笑道:“勇士勿憂,這是大王特彆的指示,您請進。”荊軻聽後,對秦國
的坦誠感到由衷敬佩,決心更加堅定。
九十章
荊軻見秦王
荊軻踏入麒麟殿,內侍已出迎道:“大王宣召,勇士荊軻入殿。”荊軻整了整衣衫,步入大殿。殿內文武百官齊聚,秦王默默注視著他,而在秦王身邊,一人竟無視禮節,隨意落座,其他官員似未察覺,這讓荊軻頗為驚訝,這是何情何景?
秦國本以律法嚴明著稱,怎會出現如此不拘小節之人,且在王宮麒麟殿,大王身邊?這讓荊軻眼界大開。
荊軻若能洞察群臣心聲,所見所感又會有所不同。麵對真正的權勢人物,大臣們無計可施,他們是否曾推動大秦的輝煌?實非易事,尋常人難以企及。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成功,絕非小事,任何支持對他們來說都不過分。
“參見大王。”荊軻恭敬行禮。
“起來吧,荊軻壯士,你的來意我已知,呈上便是。”秦王淡然道,仿佛一切儘在他掌握之中。群臣頓時嚴肅,對大王的隨意感到困惑,卻又對他的大膽難以忽視。大王乃秦之王,律法執行者,決策者,怎可能有意外?這樣的現實使人心知肚明。
這樣的實力,無論變化如何複雜,隻需有人妥善布局,皆能發揮作用。這樣的力量不容小覷,這個議題也因此顯得平常。
荊軻聞言,麵色如常,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卷軸,緩緩上前,因無人接應,自行呈上。這並非機會,隻是心意已變,目標已改,內心坦然。他走到秦王案前,放下卷軸,自然地展開。秦王並未放鬆,而是滿懷期待後續。
卻不料,荊軻突然打開卷軸,一把
隨之滑落,他迅速抓住。滿朝文武震驚,以為行刺之舉。喊聲四起,欲上前乾預,荊軻卻在將
指向秦王時,突然鬆手,
落在案上。眾人的腳步為之一頓,發生了什麼,刺殺為何突然停止?
“壯士,為何放棄?”秦王其實早有意顯露身手,隻是想找人試招,護衛們不敢,與陳贏切磋不過是玩笑。這樣的對比,他的意圖不容忽視。
此刻,有如此強勁對手,秦王頗為期待,為何輕易放棄?兄弟,再堅持片刻,你們準備許久,怎能不堅持到底?
秦王臉上並未流露失望,即使內心不滿,也隱藏於心。
“大王的仁德,是天下的福祉。荊軻雖無能,但不會違背天下的仁義。”荊軻領悟了,毫不猶豫地出手,毫無意外,隻要能達成,皆無問題。這種洞察力,體現出實事求是的態度,不容小覷。
這一段,荊軻展現的要求,眾人皆可見。
九十章
收服荊軻
荊軻的話語讓眾人意外,沒想到刺客竟說出這樣的話。秦王聽後疑惑問道:“你真的這麼想,認為我不是暴君?”荊軻慎重回應:“大王的仁慈不在個人,而在天下黎民百姓,百姓有所依靠,這才是最大的仁。”
身為刺客,卻有這般見解,令群臣動容,他們明白,荊軻此來已是抱著赴死的決心。
秦王沉默片刻,望向卷軸:“這是真的?”荊軻點頭:“是燕太子丹交付於我。”秦王恍然:“燕太子丹啊,我沒想到他還能逃脫,真是出乎意料。”他轉向陳贏:“愛卿,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陳贏淡淡道:“大王心中自有定奪,何需臣子置喙?我相信諸位大臣都會接受。”儘管心中不滿,群臣還是齊聲附和:“願遵大王之意。”秦王轉向荊軻:“聽說你的武藝不錯。”
荊軻心中滿是疑惑,本以為自己會被處決,但仍點頭道:“他人過獎。”“走,跟我去練武場。”秦王的行事出人意料,荊軻不解其意,但見群臣隨行,他也隻能跟隨。到了練武場,此處並非陳贏與秦王日常切磋之地,氣氛不同,群臣皆看向場中的秦王。
“荊軻壯士,你挑選一件稱手的武器,與我切磋一番,這是你唯一的赦罪機會。”荊軻一臉茫然,這般的輕率,似乎忘了自己的刺客身份。
不過看到群臣並未阻攔,甚至顯得期待,難道秦王竟然是個劍術高手?荊軻不再猶豫,拿起一把青銅寶劍,舞了個劍花,行禮道:“大王。”“來吧,無需保留,展現你的實力,證明你的價值。”顯然,這是場考核。荊軻毫不猶豫,多年苦練的技藝在此刻全力釋放。
“喝!”
實戰與切磋的感覺截然不同,兩人劍光交錯間,劍影交錯。“很好,再來。”
在多年的劍術磨礪下,秦王逐漸從生疏中找到節奏,對劍法的理解也更為深刻。這種領悟和精神狀態,實屬不易,是一次難得的經曆。
眾大臣目瞪口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代,貴族出行必攜利器,以防意外。秦王讚許道:“不錯,非常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