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盯著木妮的屍體看了一會兒,隨後他離開了。而在他走了不久之後,薑雲三人也回到了木妮死亡的這裡。
剛剛下車,艾珂就見到了木妮的屍體,她有些驚訝:“什麼?這……木妮竟然被人殺死了?”
“絕姐姐,果然被你給猜中了!”
絕和薑雲也走了過來,絕開口說道:“她的任務失敗了,所以,肯定是要被鏟除的。不然的話,她很有可能會被發現真實的身份。”
“賢安王的人一天到晚的戴著人皮麵具,我倒要看看,這家夥的真實麵目究竟是什麼人!”
薑雲走到了木妮身體的跟前,隨後他一把將戴在木妮臉上,已經變得殘破的人皮麵具給撕了下來。
艾珂的真麵目,是一名看起來才剛滿十八歲的女子,其真實的麵容,要比她戴的那一張人皮麵具要年輕許多。
“這年紀輕輕的,竟然就跟著像賢安王這樣子的叛徒做事,還真是可惜啊!”
薑雲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
但看著木妮的麵容一會兒,薑雲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開口說道:“我怎麼感覺她好像很麵熟呢?”
薑雲的這一番話,讓一旁的絕笑出了聲,她笑著說道:“哎,薑雲,你怎麼看一百個女的,你都覺得麵熟呢?”說著,絕對一旁的艾珂說道:“血魔靈,這薑雲不是渣男是什麼?”
薑雲一陣無奈,“又來了。”
忽然,薑雲想了起來,“這人……這叫木妮的人,是白家的人!她的真實名字,叫‘王豔妮’,是白家大小姐白梓欣的丫鬟,五年前,她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便已經進入到白家服侍白梓欣,沒想到,她竟然去賢安王的身邊,變成了賢安王的人……”
“白家大小姐……薑雲哥哥,是害得你鋃鐺入獄的,你曾經的未婚妻麼?”
一旁的艾珂問薑雲。
薑雲點點頭,“不錯。”
“白家……”
絕微微皺起了眉頭,“自從在京都的白家家主被龍頭給關押之後,白家在京都,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勢力。要說之前,白家的勢力,可是大過那賢安王的,而且據說白家在西北,還有一個股更大的勢力,京都的勢力被摧毀,白家大小姐也可以去西北的勢力那裡,按理說,她的丫鬟,也不至於去投靠賢安王……”
聽絕說完,薑雲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想著,他隻覺得震驚無比。
“如果這王豔妮一直都是白家的人的話,那麼……這一切的事情,幕後的主使,會不會就是白家?”
“這……好像有這個可能!”
艾珂覺得薑雲說的很有道理。
“看來,事情要比我們想的還要嚴重許多!”絕皺起了眉頭,“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走吧,我們趕快回去宋家去,用那邪毒武功還原宋澤所看到的事情,或許就有很多的線索浮出水麵!”
薑雲和艾珂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回到了宋家,可這剛剛踏進門,就看到宋泰狂指揮著一群人,在宋家的上上下下到處搜尋著。
薑雲很是好奇,他走過去對宋泰狂說道:“宋老爺,你這是在乾什麼?”
見到是薑雲,宋泰狂有些驚喜,“薑小哥你回來了?”
“宋老爺,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宋泰狂回答道:“唉!也不知道怎麼了,宋澤的屍體,竟然被給人偷了,我正在讓人到處找呢!”
“你說什麼?”
薑雲一臉地震驚,隨後,他緊緊地握起了拳頭,“本以為我們已經夠快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宋泰狂聽不懂薑雲在說什麼,他疑惑地看著薑雲:“薑小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家主,有些事情我們瞞著你,就是不想讓敵人有機可乘,可萬萬沒想到,敵人還是太聰明了。”
說著,薑雲四下看了看,他對宋泰狂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宋家主,我們去安全的地方說!”
薑雲等人,來到了宋泰狂的房間內,確認了安全之後,薑雲開口對宋泰狂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薑雲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宋泰狂。
“什麼?竟……竟有此事!”
“我真是沒想到,我宋家竟然出了奸細……還真是可惡啊!”
“宋老爺,你也不必自責,這一切,都是因為敵人太狡猾了。眼下,我們一定要找到宋澤的屍體,否則的話,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要功虧一簣了!”
這時,一旁的絕開口說道:“宋家主,宋澤的屍體,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宋泰狂回答道:“是三個小時以前,宋家的仆人,前去宋澤的墳墓那裡放貢品。因為我們海陽城的習俗是在人死後的七天之內,每日,都要去放置新的貢品,讓死去的人在過完頭七之後,能夠好好的上路。但就在那一個前去放置貢品的人到達宋澤的墳墓前的時候,卻是發現宋澤的墳墓被人給挖了開來,並且,宋澤的屍體,也不見了!”
“三個小時以前?”
薑雲皺起了眉頭,“那個時候,我在宋澤墳前所弄的那一道內力磁場應該還沒有消失才對,那內力磁場很是強大,就連我,也沒有辦法將其破解掉,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