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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薛招弟,傅明浩其實是很震驚的,他沒有想到一個七歲的小孩子比他二十幾的女兒還要清醒,懂得還多,若是好好培養,將來前途無量。
隻有譚賦雅不解:“按照規矩,囡囡過繼出去,跟薛家再無關係,而且囡囡會回到京城,他還能追到京城不成?”
傅明浩對於自己妻子的天真有些無奈,但是還是說道:“血脈關係是斷不了的,薛富這個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今天被逼著沒有得到好處就同意過繼,心裡肯定不服,若是囡囡以後不回上海,那就沒事,但是我們是過繼孩子不是賣孩子,她身上畢竟有傅家的血脈,以後還是會聯係,怕薛富會用孩子做文章,挑撥孩子和祝家的關係,或者是利用親生父母的身份要求囡囡做些什麼。”
對於生父被了解的這麼透徹,招弟一點也意外,還是提醒道:“我爸爸有幾個朋友是跑運輸的,如果他真的想打聽小妹妹的住處也不難。”
一群人沉默了,最終還是招弟說道:“我們商量一個身份,然後在妹妹麵前演戲,先讓她們深信不疑才行,爸爸一定會問我們的,我可以撒謊,但是妹妹們撒不了謊,二妹太老實了,撒謊會低頭聲音還小到聽不見,一看就知道撒謊了,三妹還小隻會問什麼答什麼。”
柳毓敏說道:“那就說一半留一半,老祝軍人的身份假不了,他身上的氣勢掩蓋不了,我的身份他們隻知道是大夫,就說老祝退伍,我也隻是一個小大夫,看孫女順眼想收養。”
傅明浩思索了一下補充道:“還要說你們家男孩多,沒有女孩,不然薛富絕對會想吃絕戶。”
雖然軍人的絕戶不好吃,但也架不住利欲熏心,說男孩多就能意識到財產跟囡囡無關,隻是會比較受寵,他能得到的利益不多。
幾個大人商量細節之後,決定就按照這個身份演戲,直到孩子們走了。
而回到房間的柳毓敏有些憂心:“老祝,咱們是不是該給小乖乖找幾個靠山,薛家那些人靠不住。”
薛家不僅照顧不了乖乖,還會拖累她,她絕不允許,他們已經五十了,但是他們身體都有暗傷,即便是她是大夫知道怎麼養護,他們年輕時在戰場上受儘了苦,戰場上瞬息萬變,不可能會給他們修養生機的時間,隻能一次次透支身體,他們怕是活不了多少年了,萬一他們沒了,小孫女怎麼辦?
她得巴拉巴拉周圍有沒有喜歡女孩,並且人品比較的好,跟人家拉近關係,給乖乖找個靠山。
也不能老是乖乖的叫,得起個大名了,祝家寶見妻子眉頭緊鎖,問道:“你又怎麼了?”
靠不住就靠不住唄,他們祝家又不是護不住一個小女娃,這也值得發愁?
柳毓敏說道:“我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好?希望她平安快樂,健康幸福,起個寓意好一些的。”
祝家寶感興趣了,名字得好好想:“要不叫做祝美玉?”
美玉,美玉,一聽就很貴重。
柳毓敏白了一眼,反對:“不行,太俗了。”
祝家寶想了半天說道:“祝星辰?星辰大海,名字就大氣。”
柳毓敏反對:“不行,我希望這個孩子平凡一些,就凡凡吧!”
她的兒女們都胸懷大誌,但是都為了自己的理想獻身,她隻希望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無病無災過一生,平凡就好。
對於這個名字,莫問期想發表意見,她喜歡叫做星辰,不想叫凡凡,她不要做平凡的人。
隻是莫問期的抗議被柳毓敏理解為:“老祝,你看孩子同意了,以後就叫凡凡吧!祝凡凡!”
莫問期回複的很激動:“不是,我不想,你彆亂說!”
祝家寶隻好作罷,孩子喜歡就好:“等回到了京城,我把祝家的傳家寶給凡凡帶上,當做護身符。”
很快就到了複診的時間,這次薛富帶著傅靜過來,柳毓敏見傅靜氣血好多了,便也不廢話,開始診脈:“你的身體恢複的好,我先給你針灸上,再開幾天的藥,等三天以後你再來針灸,大概針灸上十次,身體就會恢複好。”
順便給薛富複診:“你身體還可以,等我再給你換一下藥方,吃上幾天就可以停了,吃藥期間,除了之前的注意事項,還需要禁欲。”
薛富有些尷尬,他吃了所謂神醫給的藥,發現自己身體精力比較充足,便出去找了情人,難不成被神醫給診出來了?見神醫沒再說什麼,這才放心了。
柳毓敏讓徐姐出去抓藥,對著傅靜道:“我馬上給你針灸,大概需一個小時,你準備好了我就開始了。”
傅靜自然是催著開始,她就是想要個兒子,為了兒子她可以付出一切,不過就是躺兩個小時,沒問題。
薛富見狀,說想看看女兒們,順便帶回去,譚賦雅直接同意了,再不帶走,她連戲都演不下去了,
薛富見到幾個女兒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平日子灰頭土臉的孩子,隻是換了衣服,頭發打理一下,就變成了粉粉嫩嫩的陶瓷娃娃?他這才發現幾個女兒遺傳了傅靜的好相貌,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胚子,人美通常能嫁個好人家,給娘家助力。
幾個女兒見到爸爸也很開心,不停的叫著爸爸,不用問,就興高采烈的把這幾天的事情講出
來。
但是對於柳毓敏的身份沒有一句話,薛富見沒人直接問道:“招弟,那個神醫一直都在外公家住著嗎?他們是哪裡的人你們知道嗎?”
薛招弟也裝作高興的說道:“我知道,柳奶奶是醫生,她現在停職了,跟著祝爺爺一起來這裡看老朋友。”
薛來弟有些靦腆,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被三妹薛盼弟擠出去了,薛盼弟抱著爸爸的腿也緊跟著說道:“我也知道,祝爺爺退了,兒子多,要妹妹。”
薛富引導著問:“你們見過祝爺爺嗎?”
薛招弟說道:“祝爺爺不喜歡我們,他隻喜歡抱著小妹妹,不讓我們靠近。”
薛盼弟也說了一個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