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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山哼了一聲:“怎麼告訴,我說是薛招弟乾的,你敢讓爺爺奶奶去找她嗎?”
薛招弟有傅廠長護著,之前他懷疑是薛招弟找人打他,告訴了爺爺奶奶,爺爺奶奶找上學校,誰知道薛招弟眼見不好直接跑去了傅家。
爺爺奶奶被傅明浩不由分說一頓訓,好沒麵子,他才知道爺爺奶奶受過傅家的接濟,對傅家感恩戴德,還警告他們傅家是他們家的恩人,不要欺負薛招弟,不然打斷他們腿。
雖然後來爸爸也揍了薛招弟,但是他後來也被打了好幾頓,隻要薛招弟挨了打,他接著就會挨打,比薛招弟挨打還狠,他還敢跟誰說?
丁武山也憤怒:“被人叫野種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我是遺腹子又不是私生子。”
他是遺腹子!遺腹子!一群什麼都不懂直接叫他私生子,說是父不詳的野種,還說他克死了自己爸爸,是個掃把星,也不知道誰傳出來的,他親爸是薛富,才沒有死,隻是爸爸媽媽哥哥都不讓他說出來,他找誰說理去?
現在就讓你們看到頭,祝凡凡確定沒找錯地方,翻牆進去,再次套上鞋套手套,免得留下證據,進去之後直接放迷藥,不得不說古籍配方就是牛,三個人瞬間暈菜了。
從外表看這房子是土坯蓋得,灰不拉幾像是危房,但是進去之後豁然開朗,裡麵寬敞明亮整潔,布置的相當溫馨,
處處都是高雅的氣息,家具是檀木的,進門就能聞到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旁邊還有一個書櫃,書櫃裡的書排列的整整齊齊,怎麼看都是一副書香門第的既視感。
祝凡凡沒時間像這些違和的地方,不敢多耽擱,他們家又沒有讓她擔心的人,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看見什麼收什麼,反正空間地方大,什麼桌子椅子,字畫筆墨,連一顆小螺絲釘都給收進。
甚至精神力掃過房梁的時候還找到了一個箱子,直接裝進空間。
路過之後寸草不生隻剩下光禿禿的牆壁,精神力再次掃過之後沒有發現彆的東西,挨個進房間,不管誰的房間進去就是一陣掃蕩,出來就是毛坯房。
進了廚房,連個柴火棍子都不給他們留下,幸虧他們收拾比較乾淨,祝凡發收的十分順手,隻是在一個米缸下麵發現了異常,米缸被她裝進了空間,下麵竟然有一段是空的。
用搜到鏟子挖了挖,下麵果然是有東西,體積還不小,祝凡發挖開以後看見下麵是一個小箱子,沒查看直接裝進空間,以後再查看是什麼東西,確定廚房裡什麼也沒了以後,祝凡凡才決定要走。
隻是兩個臥房都沒有什麼找到暗室或者藏東西的地方,讓祝凡凡覺得不對勁,除非薛富還有彆的地方藏錢,所有房間再次掃描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有,不過這損失也夠薛富和辛寡婦忙上一段時間了。
走之前好好看了看辛寡婦,是個會化妝的,即便是閉著眼睛也頗有一番韻味,難怪薛富放不下,再看兩個兒子,大的十來歲,跟薛招弟差不多,小的五歲左右,跟祝凡凡身高差不多,兩個兒子跟薛富有八分相似,誰見了都不會懷疑幾人的父子關係。
突然想到還有茅房沒有檢查,祝凡凡還是決定去茅房查一下,萬一薛富和辛寡婦就有特殊愛好呢!
捂著鼻子進入茅房,用精神力掃描,在地下發現了三個大箱子,隻是埋的比較深,幸虧不是埋在蹲便底下,祝凡凡直接用精神力包裹著箱子扔進空間,同樣的,隔空取物有些耗神,她感覺有點不舒服,地上多了個大坑她也顧不得上填了,愛咋咋滴。
看來她得趕緊回去,她需要休息,確認沒留下什麼才走人,看見母子幾個想了一下還是要表示一下的,直接哐哐幾巴掌把三人打的臉腫了,還在辛寡婦臉上寫著狐狸精,兩個兒子臉上,一邊寫著薛富的另一邊寫著私生子,這是專門調製的墨水,沒有十天半個月消不掉。
做完之後祝凡凡直接撤了,她要趕緊回去,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想知道後續讓徐姐打聽,保證能還原現場。
祝凡凡回去以後還是從窗戶爬進去,剛爬上床頭隱隱疼起來了,這是精神力透支厲害了,她這才發現她今天出去後乾了不少事,趕緊進空間休息,空間會恢複的比較快。
等祝凡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她首先檢查了一下空間,裡麵的東西都擺的整整齊齊,大箱子開了,兩個都是金銀珠寶和小黃魚,還有一個箱子裝的都是袁大頭。
收集的小箱子裡麵是翡翠玉石都是珍品的那種,甚至還有鑽石,克數也是相當的大,極具收藏價值,沒有古董字畫之類的,她感覺收集這些的是暴發戶,沒有接觸過文學。
看時間還早趕緊出去讓徐姐打探消息,見外婆和徐姐都在家裡,譚賦雅見到祝凡凡不由得好笑,一天這孩子睡了多長時間,難怪祝家寶一個勁的囑咐不要打擾她睡覺,還說她最近做了藥浴調身體,打擾了她休息會影響身體,她也不敢叫她。
譚賦雅招手:“你不是想做點心嗎?來,我教你怎麼做。”
還是趕緊教她做點心吧!學會了基本的剩下的自己悟,回了京城就沒人教了。
祝凡凡見徐姐也在:“徐姐,你不是消息最靈通嗎,你去打聽打聽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
事好不好?”
被偷家是大事,一定會傳開的,也不知道後續怎麼樣。
徐姐對稱呼倒倒是不在乎:“要說新鮮事還真有一樁。”
譚賦雅沒好氣的說道:“你叫什麼徐姐?叫徐奶奶。”
徐姐忙道:“賦雅,不用這麼麻煩,我喜歡彆人叫我徐姐,這樣顯得我年輕。”
說實話被叫徐姐她已經習慣了,傅家的人從上到下都是叫徐姐,凡凡還是個孩子,也是跟著大人叫,隻是一個稱呼,沒有改的必要。
譚賦雅也不糾結:“徐姐,你快說出了什麼新鮮事。”
看著一大一小一眼睛亮晶晶的等著,徐姐也不賣關子,講了今天的辛寡婦家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