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祝凡凡的五零年代生活》最新章節。
杭思源隻能說:“害怕不害怕不知道,但是你老領導說她比較嬌氣。”
祝家寶老是把孩子嬌氣、脾氣大還懶掛嘴邊,反正沒有一個優點,他以前隻是聽聽,現在他聽都不想聽,水份大的都能組成一條黃河了。
祁山著急了:“我掛了,趕緊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被掛斷的杭思源:……
對麵的姚嘉年好笑道:“很少見到你這樣吃癟。”
敢掛杭思源電話的不多,畢竟杭思源表麵上按文質彬彬,骨子裡小心眼的很,記仇都能記幾十年。
杭思源無奈:“我就不明白了,祝家寶那家夥小心眼,記仇能記十幾年,逮著人可勁報複,怎麼還有那麼多人記掛著?”
姚嘉年一言難儘的看著杭思源,你自己什麼脾氣心裡沒點數嗎?怎麼好意思說彆人的?
祝凡凡這邊陷入了沉默,審訊的人也感覺到了她後台不簡單,隻是不管問什麼都沉默,公安也陪著沉默,畢竟他們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子做什麼。
方誌國那邊就不太和諧,剛進門方誌國就準備把自己的高級軍士證件拿出來,誰知道被對麵的公安直接警告:“住手!老實點,這裡是公安局。”
方誌國解釋:“我拿自己的身份證明。”
公安立刻指著人說:“坐到對麵,你的身份我們自然會查問,現在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方誌國聽話,公安開始問:“叫什麼名字?”
“方誌國。”
“哪裡人?”
“川省。”
“我們是公安,不要妄想糊弄我,川省的口音不是這樣的,老實交代。”
方誌國聽話交代:“我在京城生活多年,口音改了。”
公安不信:“你的口音也不像是京城的,老實點,我們不想用暴力。”
方誌國直接說:“我是軍人,我有證明。”
公安就看著他手伸進口袋,找了半天沒找到,方誌國急了,這是他身份的證明,也是他能力的證明,若是丟了說明他任務不合格,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質疑。
公安沒耐心等他拿出證件,想要靠身份開脫但是又拿不出證件的的他們見得多了。
“方誌國,老實交代,你為什麼要打劫景尚蛙?錢大阻止你,你不聽並毆打錢大,你是否認罪?”
方誌國自然不肯:“是錢大威脅景尚蛙,我隻是出手相助。”
公安不信:“剛剛我同事說他們都招了,一致認定你打劫並毆打景尚蛙,阻止你的錢大一夥人被你一起毆打,老實交代能少受皮肉苦,對於嫌疑人我們不會手軟,快點老實交代為什麼要毆打他人?”
方誌國怒了:“我賭上我的前途發誓,我所說的屬實,你們想要把罪名按在我頭上,你們對得起身上的衣服嗎?國家就是有了你們這樣指鹿為馬的人才會腐敗……”
剩下的都是長篇大論,他見得多了,公安先是試探接著就是暗示了,最後想要他把罪名擔下來,他絕對不妥協。
但是公安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想要人認罪犯法多的是,現在法律還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所以毆打犯人也是家常便飯,對方誌國也用了這種辦法,後果就是兩方在屋子裡打起來了。
祝凡凡這邊,沒多久就有人敲門了,剛進來就見兩個公安敬禮:“局長好。”
祁山點點頭,看見小小的女娃娃,儘量讓自己笑的和藹:“你就是祝首長的小孫女吧?我是祁山,杭主任讓我來的,你叫我祁伯伯就行了,我們這是例行問話,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擠走了兩個公安:“你們出去吧,我來詢問就行,長得凶神惡煞的模樣,彆把小姑娘嚇到了。”
兩個公安:……你要不要照照鏡子,他們誰更像是凶神惡煞。
祁山拿出本子開始問:“你早上都見到了什麼,你跟我說就行,我做記錄,不用害怕,照實說就行,要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就不給你記錄了。”
祝凡凡:……倒也不用這麼徇私。
也許是怕自己嚇到了人,祁山咧開嘴笑了笑:“祁伯伯跟你大伯是盟兄弟,你到了這裡就沒有人能欺負你,放心大膽的說。”
祝凡凡:……說的她好像犯罪了,他要給她做假證似的。
麵對祁山的好意,祝凡凡隻說自己聽人說銀行有搶劫的,好奇帶著方誌國就來了,正好碰到錢老大在搶劫,所以讓方誌國多管閒事了。
簡單的事情講了一下,祝凡凡發表意見:“我懷疑井上蛙是敵特,井上這個姓一般都是小r子國家才會有的姓氏,而且他趁著方叔叔安慰他的時候偷了方叔叔的士兵證。”
方叔叔的氣質太獨特了,誰都能看出來不是當兵就是退伍的,井上蛙還敢伸手偷東西,有問題。
祁山警惕起來,上海是主要的經濟發達城市之一,來這裡的第一任市長如今都受封元帥了,可見國家對這裡的重視,他更是被委以重任來到了公安局,升到了如今的公安局局長,在這裡紮根近十年,為的就是維護這裡的安定。
建國才十年,好多的敵特隱藏在國家,揪出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敵特間諜就像是野草一樣,不斷冒出來,不斷有人被優厚的條件打動,成了禍害國家的一員。
祁山有些懷疑,便把一個公安叫進來:“你這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居民,井上蛙是個什麼情況?”
公安想都不用想說道:“景家挺奇怪的,一家子都是工人,但是男人們換媳婦兒換的比較勤快,井上蛙叫做景尚蛙,因為他出生的時候,井上出現了一隻青蛙,他爹乾脆就叫井上蛙,後來嫌棄不好聽,才叫景尚。”
祝凡凡問:“他們媳婦兒都離婚了嗎?”
公安解釋:“家裡女人都是難產死的,按說這種情況應該很多人忌諱,但是景家都是從鄉下娶媳婦,不過娶的還都是前妻親戚,這麼一想還真有點奇怪。”
說到最後公安自己都奇怪了,生一個孩子難產一個,生的還都是男孩,女孩沒有活的,所以景家好多孩子都不是一個娘,聽說家長都不大管孩子。
祁山感覺到了不簡單,他自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會有作奸犯科,這十年來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沒想到燈下黑了,景家有問題,一定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