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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說景家邪乎是他家說是人口多，窮的都要吃土了，但是好多人都看到過他們家經常吃肉，那肉味都飄出來了，景家的人就是不承認。”
祝凡凡解釋：“或許是彆人聞錯了，不是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他們家小子多，總得節衣縮食，大家都舍不得買肉，想吃出現幻覺也有可能。”
徐姐搖頭：“我說的晦氣是因為他們家可邪乎了，後來凡是說他家有肉味的都出意外了，有的是被淹死的，有的是被上麵的花盆砸死的，反正都沒好下場，說是巧合也太巧合了。”
後來大家都說景家窮，沒錢買肉吃，開始還覺得彆扭，說多了也是習慣了，生怕被什麼臟東西纏上了，漸漸的大家都覺得景家窮，隻有她還記得之前的事情。
再多的徐姐也不知道了，她畢竟隻是跟大家一起說說閒話，也不是專門盯著誰家。
祝凡凡說她要休息一下，等吃飯了告訴她一聲，下午祁伯伯還要帶她出去查案。
徐姐忙問祁伯伯是誰，恨不得把他一家子底都扒出來，祝凡凡隻能說是爺爺那邊的親戚，說完回房間休息了，她的事情還多著呢！
下午祁山親自來接人，等他們倆一起出門後，祝凡凡吐槽：“祁伯伯，你是局長，怎麼沒有配車？”
走著去警察局，祁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走路鍛煉身體，再說了，我也很少出門，用不著車。什麼時候下基層的時候把局裡的車開出去就是了。”
到了公安局，下午人明顯少了很多祁山解釋：“一小半的人都被打進了醫院，給他們下午放假，沒多少人值班，我給你找了個很好的公安，絕對讓你開心。”
祝凡凡：……開心？
很快就有一個年齡很大的公安過來了，祝凡凡看向祁山，祁山解釋：“袁大頭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你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問他就行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等你們調查回來以後我送你回家。”
袁大頭樂嗬嗬開口：“我姓袁，你看到了，我頭比較大，被人叫做袁大頭，你也跟著叫就行了。”
祝凡凡禮貌的叫道：“袁爺爺好。”
祁山看看時間，囑咐道：“你們下午直接走訪就可以了，千萬彆做危險的事情，凡凡尤其是你，彆仗著自己會武功就肆無忌憚，你回來了來我辦公室，我送你回家。”
祝凡凡不服的哼了一聲：“一分鐘你說了兩遍了。”
祁山這才不放心的走了，他容易嗎，中午他問老領導了，老領導說讓他看好凡凡，彆讓她闖禍，還給他講了一些祝凡凡小心眼的報複，得罪了這丫頭，她是真的魚死網破。
祁山走後，袁大頭還是笑嗬嗬的模樣：“小丫頭，你是局長家親戚？”
祝凡凡點頭：“算是吧，祁伯伯是我大伯的結拜大哥。”
袁大頭沒說什麼，隻是帶著祝凡凡就出去了，帶著祝凡凡一路上跟人打招呼，沒事就聊上幾句，天都快黑了好像什麼都沒調查。
祝凡凡直接走累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袁大頭雖然還是笑嗬嗬的，拒絕了：“還沒有走訪完呢！咱們還有幾家。”
祝凡凡說：“我請客，我還帶了一瓶茅台酒。”
酒是爺爺在她的堅持下，買了好幾瓶，除了茅台酒，還有西鳳酒，瀘州老窖和汾酒都被她買了好幾瓶，就算是她不喝，等到了、四五十年後值老鼻子錢了，賣出一瓶酒就能回本。
袁大頭眼睛瞬間亮了：“那多不好意思，你還是個孩子呢，哪來的酒？”
祝凡凡沒回答打開背包，露出裡麵的酒，心疼的袁大頭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小姑奶奶，酒瓶子這麼脆，萬一摔了怎麼辦？也不包裝好，你還背了一下午，你拿酒你家裡人知道嗎？”
祝凡凡點頭：“知道，我說請人他們就給我了。”
袁大頭心裡直呼敗家，寵孩子也沒這樣寵的，這可是茅台酒，可不便宜，好幾塊錢呢！
有了酒做媒介，袁大頭語氣裡麵多了些真誠，尤其是祝凡凡點的菜裡麵有栗子黃燜雞，三色蝦仁、芝麻肉，還有一盤青菜，全是硬菜。
雖然現在受的乾旱影響大，國營飯店還是能找到好多好東西的，隻是國營飯店好久沒有做的這麼豐富了，他也好久沒吃口肉，今天肉能吃到飽，還能喝到酒，神仙日子。
等菜的功夫袁大頭已經喝了一小杯了，他跟國營飯店的人也熟，所以借了個酒杯。
喝了兩小杯，袁大頭話匣子打開了：“小姑娘，你說你大伯跟局長是結拜兄弟我信，但是能讓局長親自接待你，你家裡也不簡單，我還知道你爺爺是局長的老領導。”
祝凡凡點頭，袁大頭的消息挺靈通的。
袁大頭看懂了祝凡凡的意思：“我在這裡五十多年，沒什麼本事，消息是非常靈通的，隻要我想打聽，沒有打聽不到的。”
所以他沒什麼本事，年紀還大了，大家依舊尊敬他就是這個原因，他親戚朋友都是這裡的，不管發生什麼糾紛，他出麵調解，總會給他幾分麵子，省了不少事。
很快就上了菜，袁大頭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肉，滿足的嚼起來，香，這才是生活。
祝凡凡
趁機問：“今天下午為什麼帶著我亂竄，不是要帶著我走訪嗎？”
袁大頭回答：“我走訪了啊！這裡的人跟我無話不說，想知道什麼問就是了。”
祝凡凡不解：“可是我們要查的是景家的情況，你一下午都沒有問，那些人聽到景家避而不談，你也不問。”
袁大頭喊冤：“也沒人跟我說要查的是景家，隻說讓我帶著你轉轉，聽聽各家的新鮮事。”
祝凡凡不可置信：“沒人跟你說要查景家？”祁伯伯這麼不靠譜嗎？
袁大頭搖頭：“沒人跟我說，我都多大的年紀了，上麵不可能會派我做危險的事情，都知道我愛聊天，默認我查案就是聊天。”
祝凡凡：……還有專門出來找人聊天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