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祝凡凡的五零年代生活》最新章節。
薛招弟直接打斷了:“爸爸嚴重嗎?有沒有人照顧?”
小祖宗千萬彆說了,即便是不在上海生活,也得留個好印象,外公外婆還在,指不定哪天還會回來住上一算時間,萬一傳出不好被人說閒話,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
不要小看了現在人的記憶力,看熱鬨的心是記在骨子裡的,隻要能想起來名字,就能對上事跡。
祝凡凡改了口:“跟你婆婆在一個房間,我覺得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
於是再次動手,把傅靜打的疼暈之後讓人送去醫院,反正去了醫院也檢查不出來問題,但是會持續疼一段時間。
薛招弟自然是找人幫忙,總不能讓媽媽暈在街頭吧?薛耀宗始終不敢上前,對祝凡凡十分恐懼,薛招弟都忍不住想要揍人了,媽媽平時最疼的就是他了,沒想到這麼慫,一點也不像薛家的孩子。
辛寡婦家的熱鬨薛招弟也看不了了,她得送媽媽去一醫院,但是祝凡凡看到了,丁老爺子像是下定了決心,把兩兄弟帶回了丁家,至於辛蜜,告訴她最好安分守己,不然這十幾年來補貼他們家的賬本就會給她。
辛蜜又急又氣,讓丁老頭教育孩子那不是讓他送羊入虎口嗎?以孩子的腦子怎麼鬥得過丁老頭?那家夥之前是老師,退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教導主任了,是他喜歡教學生,不是因為升不上去,她之前還笑話他傻,提了副校長不做,非要做一個教導主任。
兩個孩子一直都怕爺爺,也不敢去爺爺家,到了爺爺家跟避貓鼠似的,全都會交代了,不管辛蜜怎麼求情都沒用,孩子眼睜睜的被帶走,急的她直哭。
傅靜一家子都住醫院了,薛招弟姐妹幾個照顧,祝凡凡也懶得再過問,反正等他們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再去補上幾拳,讓他們繼續住院。
而在家裡的時候也沒閒著,譚賦雅教她做點心,還教她彈琴女紅,說是大家閨秀的基本功。
期間又去醫院看了笑話,辛蜜害怕了,去醫院找薛富,誰知道傅靜盯著呢!不顧自己還傷著,把在樓梯裡相會的兩人堵個正著,鬨起來了,成功讓三個人都丟臉。
丁老爺子教育了兩兄弟一段時間,發現兩個人從根上已經壞了,沒辦法修補了,決定把房子收回來,並且把十二年來花在兩兄弟身上的錢雙倍討回來。
辛蜜自然是不肯,把她賣了她也還不上,錢都被偷了,但是丁老爺子說如果不還錢,他就不客氣了,兩兄弟以後隻能像個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他有的是辦法讓兩兄弟被人唾棄,一輩子烙上恥辱的印記。
辛蜜沒辦法,隻能求助薛富,畢竟也是他的孩子,薛富已經自身難保,他一點積蓄也沒有,全都被偷了,傅靜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敢拿一分,傅靜就敢嚷的滿世界都知道他不僅偷媳婦嫁妝,還養小老婆,他以後還是要在上海生活的,丟不起那人。
而傅靜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變得神經兮兮,天天盯著他不放,他連上個廁所都得跟著。
丁家逼得緊,傅靜也逼得緊,最後駱星不得已把自己的工作賣了才還了點錢,她的錢是要買糧食的,一家子還要生活,這樣家裡一點收入也沒有了,大人們都沒工作,薛富因為長時間請假影響生產被辭退了。
醫院裡麵天天都是一場鬨劇,祝凡凡吃夠了足夠的瓜,看到薛家每個人都慘兮兮,她就開心了。
至於大姐,不會挨餓,她時不時的投喂,隻要大姐不心軟,自己不會餓著,該怎麼做她自己有分寸,大姐的基本功非常好,把軍體拳教了她一套,她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而且大姐會打架,都是自己摸索的野路子,但是打人直中要害,她也不擔心大姐被欺負。
時間就這樣充足的過著,很快一個月過去了,杭思源已經把工作做完,通知祝凡凡可以走了,祝凡凡依依不舍得跟外公外婆道彆。
直到上了火車祝凡凡還在眼巴巴的看著外麵,杭思源有些心疼了:“下次我出差告訴你一聲,還帶著你來?”
這孩子像是被世界遺棄了似的,那可憐勁讓他心裡怪不自在的。
祝凡凡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舍不得上海。”
這裡簡直是她的風水寶地,端了幾個老巢足夠她接下來的生活衣食無憂一輩子,她可以躺平了,自然要感激一下上海。
而且,薛家的慘狀還在繼續,她還想吃瓜,她走之前已經跟袁大頭說好了,繼續盯著薛家,也跟徐姐說好了,每天都去投喂大姐,她不擔心大姐會餓著,上海的事情都交代好了。
杭思源隻能勸道:“你爺爺奶奶一定很想你,你不想你奶奶嗎?”
祝凡凡生氣了:“不想爺爺,爺爺太討人厭了,我隻想奶奶。”
杭思源為老友講話:“你爺爺也經常誇你呀小丫頭。”
祝凡凡不為所動:“爺爺不會誇我,隻會說我嬌氣、懶還脾氣大,錯了也要人哄著才能消氣,這不是孫女,是誰家祖宗投錯胎了來了祝家。”
杭思源:……你對你爺爺了解的倒是深刻。
誰知祝凡凡接著說:“我也對外說他饞,愛搶小孩子零食,還小心眼愛記仇,誰得罪了他,看到人晾衣服他給人家潑水讓衣服乾不了,他在大院裡名聲那麼差,都是我傳的。”
這叫做禮尚往來,乾爺爺早就告訴她爺爺天天吐槽她,她也天天敗壞爺爺聲譽,誰怕誰。
杭思源閉嘴了,這爺倆對彼此的了解都挺深刻的。
隻好轉移話題:“聽說你在上海立了大功,祁山在報告裡對你大誇特誇,你還把壞人打服了,主動交代,小丫頭很不錯。”
不愧是祝家寶帶出來的孩子。
祝凡凡終於問出了一直疑惑的問題:“杭爺爺,你們為什麼都覺得我能獨當一麵?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年齡。”
好像她不管做出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難道就不想想五歲的孩子能做到這麼些嗎?他們對她還真有種迷之自信。
她隻是一個孩子,五歲!五歲!一個五歲的孩子孩子還在玩泥巴,一群大人好像當她是大人,說話方式都是對待成年人一樣,就沒有想過,他們說的話她可能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