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後什麼悔呀!”
“如此便好,今天晚上我要設宴款待徐方士,三叔既心中無掛礙,就安心代我陪客吧!”
“徐方士?你說徐方士今晚會過來?”羅平等了一個月的時間,一直沒有見徐福露麵,正想再拜托個什麼人往宮裡打聽,不料便得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阿婉見羅平已經咬鉤,不由樂得嘴角向上一勾,就像用力收緊的魚線。
原來,早在趙高向她辭行之前,徐福就已私下給她遞了離彆的書信。
他走了,帶著三千童男童女,還有如山的糧食、衣履、藥品和耕具,乘坐著蜃樓巨船再次入海尋仙去了。
感念於阿婉這幾次幫助,他把實言全部告知於她——他不會再回來了,這一次的圓謊已耗儘了他的全部心力,所以他決定找一個遙遠廣澤、王不能及的土地,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
雖然徐福已走,但戲還要唱下去。更何況,這個消息除了小白、小刀和阿婉外,再無第四個人知道。
傍晚時分,阿婉找個理由把小白指使出去。入夜時候,徐福便依約來到了一品鮮。
“徐方士?真的是你?”羅平等了這麼些天,突然見到徐福,激動的險些跳起來。
“羅掌櫃可是有事?今日見到徐某為何如此激動?”
徐福的話叫羅平直覺哪裡怪怪的,但他顧不得思量許多,拉著徐福幾步走到一個背人的角落。
“徐方士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張?”
“您在家鄉是不是有位結發妻子,還為您生了個漂亮的女孩?”
放.屁!恐怕是你腦子被驢蹄了,才會妄做如此猜想。徐福心裡這般想著,麵上卻一副被人看到家醜的苦哈哈模樣。“那都是徐某年輕時犯下的糊塗錯……羅掌櫃如何知曉?”
“嗨呀!”羅平拍一下大腿,“您還不知道吧?嫂子帶著侄女尋你到鹹陽城啦!”
“哦?竟有此事?!”徐福心裡笑到打跌,麵上卻更加愁苦無依,“這可如何是好?倘若被皇上知曉,那我豈不是要腦袋搬家?”
羅平看著徐福熱鍋螞蟻一般的無措模樣,不由對他多了一分鄙夷。啊呸!就這麼個欺世盜名之輩,居然也能混到禦前伺候,虧得之前還那般崇拜於他,原來也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
“羅掌櫃,您素來古道熱腸又見多識廣,快快與我出個主意吧?隻要我能闖過此關,您……您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徐福似乎沒看到羅平眼中的不屑,一雙手抓緊了他的衣裳,就像竭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羅平等的就是這句,他親熱一笑,輕輕拍著徐福的肩膀安慰道:“徐方士不必驚慌,嫂子和侄女目前我已安置妥當,倘若您不想再與他們扯上瓜葛,不如就……”
羅平在徐福跟前咬了一陣耳朵,徐福果然愁容一掃而光。
“羅掌櫃果然高見!隻是那母女必竟與我相識一場,徹底舍棄我也不能放心,所以之後還請你幫我多加照拂她們……”
“這當然沒問題!”羅平大包大攬的滿口答應,而後帶著徐福往後院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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