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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四位姑娘還沒收拾停當,就聽見篤篤的一陣敲門聲。【狂↓人↓說↓說↓網】ΨwΨ。dshu'kr
“小鮮,你起來沒?昨兒我吃壞了肚子,需要去隔壁街上吳郎中那兒抓點藥,可能要晚些回來哈!”
羅平說完練了許久的借口,等著阿婉的反應,沒提防,門竟然嘎吱一聲開了。
阿婉站在門裡邊,從上至下打量他幾眼,“三叔病了?要不要緊?要不我叫上小刀陪你同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誒,不用啦!也不是多大毛病,多去一個人再耽擱了店裡的活計。”
“要不,我跟羅大哥一起去吧?”燕子聽了他們的對話,也過來插言道,“那魏石頭既然已經醒了,估計離自如活動也不遠啦。我過去把郎中請來,也好再給他診治診治!”
“這點兒小事兒我給妹子轉達過去不就好啦?哪裡還用勞煩你再跑一趟!你就在家安心伺候老四吧!”
羅平客套著拒絕了燕子的好意,而後塌著肩慢步離開了。
嗤,裝的還真像!阿婉心裡雖這般想著,嘴角卻不以為然的向下一撇,轉臉推著燕子回屋去了。
再說羅平出了一品鮮大門,一路順著僻靜的主街行了兩柱香功夫,閃身拐進一個民巷,又過了兩條岔開的支巷,才到了一家民宅門口。
這是一個不到二分的院落,泥坯的院牆、參差老舊的柴門,看著殘破而冷清。不用說,這便是他安置那對母女的地方。
他沒有敲門,而是小心翼翼趴在門上偷聽一陣裡邊兒的動靜,大概是發覺那對母女還沒起身,他這才鬆一口氣,又往外走了幾步。
巷子口,又一個人影朝他這個方向而來。他眯著眼覷了半天,直到來人走到他跟前,他才試探著喊一聲:“徐方士?”
眼前的人一頭花白頭發、滿臉鬆皮褶子,雖然也穿著方士的灰色葛布長袍,但怎麼都看著像個潦倒落魄、行將就木的老叟。
“怎麼樣?沒認出來吧?”徐福朝他擠擠眼睛。
“嗬,可不是——若不是你的聲音沒變,我都不敢相信你能把自己扮作如此模樣!這……這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徐福得意一笑,“這有什麼,待會兒我還能把聲音也給變了呢!”
羅平心悅誠服的點一點頭,這才輕輕叩響柴門。
屋裡的蘭芝和女兒大概早已起身,所以一串小碎步聲過後,門從裡邊打開一條縫。
“羅兄弟?”蘭芝隔著門縫看清外邊站著的人,連忙把門打開,“你怎麼這會兒來了?”
“嫂子,您看看誰來了?”羅平明知徐福這副模樣蘭芝斷不認識,還故意裝作欣喜模樣,把身後的他推到她的跟前。
“這?”蘭芝細細打量過徐福,卻依舊分辨不出他是誰。
“這就是才從海上尋了丹藥回來的徐福徐方士呀!你看他是不是就是……”
“羅掌櫃!”徐福一見羅平要問蘭芝,自己是不是那小丫頭的爹,連忙把話從中間打斷,“你不是身子不舒服,想去看郎中嗎?這裡一切有我,你快去忙吧!”
羅平一愣:誒?自己對肖鮮撒的謊,徐福怎麼會知道?他本來還想留下來聽聽他們再說些什麼呢,但想起來之前燕子的請求,隻能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