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和小刀也是這種關係吧?”小白看著阿婉眼珠子恢複活泛,還以為她腦袋瓜終於開竅了,哪料她竟說出這般叫人啼笑皆非的混賬話。
“我……我是你個頭!”小白氣惱的抬手就要敲阿婉腦殼,但卻被她機靈靈的躲開。
好奇怪,這倆人怎麼徒弟不像徒弟,師父不像師父呢?毒念央隔在他們中間,看著他們倆的舉止不由得一陣納罕。
池中的兩人絲毫不受他們影響,依舊大張旗鼓的宣泄自己的感受和情緒。
小白不再追逐阿婉,而是正色指著他們問阿婉:“你難道不覺得他們兩個舉止怪異嗎?”
“嗯,這種……是挺少見的。”
阿婉的一本正經把小白氣得哭笑不得,“少見個鳥!他們雖然事先服了藥,但來的湯池卻是你沐浴的地方,你當他們就為表演給你看啊?!”
“哦——你的意思是說……”小白的話如當頭棒喝,瞬間叫阿婉明白過來。
她正覺得後怕之際,小白又接著說道:“再看看其中那個男侍衛,那是你力保下來的,可是他有想過保護你嗎?
……經過今日之事,希望你能明白:任何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原來他之前的挑刺是出於這個緣故。毒念央在心中暗自點頭,少年模樣的小白瞬間在她眼中高光偉岸起來。不過,阿婉嘟著個嘴,明顯對他的說法不怎麼買賬。
“我救他又不是為了叫他回報我什麼……”
“嘴硬!如果今日你沒出這東湯池,我看你還不會不這麼安慰自己!”
阿婉不知道小白為什麼這麼生氣了,不敢再繼續和他唱對台戲。
氣氛一時沉寂下來,整個大廳裡都是那兩個男人斷斷續續的聲音。毒念央心裡貓抓一般難受,忍不住拋出心中憋了許久的疑問。
“嗡金那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一邊擺著笑臉,一邊給我們下黑手?我們這裡有什麼她想得到的東西?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咱們還有必要再去她那什麼花廳嗎?”
阿婉當然考慮不了這麼長遠,毒念央的疑問何嘗不是她此刻的心結。她沉默不語,偷偷看一眼還黑著臉的小白。
小白被阿婉沒骨氣的小動作逗樂,心裡暗歎口氣。
“目前我也不清楚嗡金到底想要什麼,但她這麼汲汲營營、挖空心思,所圖的肯定是我們不能給的。所以,我們小心一些準沒有錯。
至於她設的花宴,咱們該參加還是得參加。畢竟在摸清她的底牌之前,就算是隻有個光明、融洽的表麵,也值得我們爭取一下——畢竟,再怎麼著,這裡也比我們在外邊時好太多了。”
三人達成一致,這才重新趕往花廳。
花廳裡,一切早已重新布置妥當。潔白的桌布,考究的餐具,還有各色花費心思做成的鮮花裝飾……不過,小刀對這些統統視若無睹。
他此刻的目光就像綁在了門上邊,一刻也不肯離開。直到看到阿婉他們三個完好無損的回來、重新入座,他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才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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