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嗡金派人給我們分了房間,你過去看看吧。本來給你分的是最東邊的一間,但小刀和小白總覺得一邊沒人,太過偏僻,非要和你置換……他們現在都在等你最後拿主意呢。”
阿婉沒有做聲,腦子裡哄哄的亂作一團。
不知什麼時候,空難塹的燈亮了起來,但那些花朵造型的燈罩卻又叫她不自覺的想起廚房裡的場景來。
她覺得有些冷,抱著胳膊微微縮著脖子。
到底還是個小丫頭,哪經過這種陣仗。毒念央見狀心猛的一顫,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臂帛披她身上。
就這樣,阿婉漫不經心的跟在毒念央身後,走走停停、七拐八繞的終於到了臥房的遊廊前。
“師父,咱倆換換位置吧?我住最東邊的房間,你住中間的房間,這樣有事兒我和小白也好儘快趕過來……”小刀一見阿婉出現,連忙一股腦說出自己的打算。
他的話全部說完也沒等到阿婉的回應,這才發覺她的不對勁。
燈光下,他正要細細打量阿婉,最先入眼的卻是毒念央的臂帛。
這女人還真是無孔還不入啊!他戒備的朝毒念央望了一眼,隨手把那臂帛抓下丟還給她。
阿婉沒反應過來,籠著的臂帛已經被小刀抽走。她幽怨的望一眼小刀,咬一咬唇,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又徐徐咽下。
“師父,咱倆換房間吧?”小刀舊話重提。
“不要。我和念央姐住一起就好。”阿婉知道小刀不喜毒念央,故意同他賭氣。
“彆啊!有我和小白守著,哪裡用念央同你同屋?”小刀堅決不同意,說出的話也不自覺的強硬起來。
“我已經決定了,你不必再說。”阿婉板起臉,針尖對麥芒。
“師父!”小刀不甘心,無法想象她倆朝夕相對。
“到底我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你當我不知道:你真正所圖的是什麼嗎?”阿婉被彭惜霜的死圍困著,現在又被小刀強硬做主,一想到他和嗡金還沒厘清的官司,她便愈發失去理智。
小刀沒料到阿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亦沒見識過她這般炸毛的像個困獸的模樣,不由愣在那裡。
他忘記了自己徒弟的身份,雙眼逼視阿婉:“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阿婉的頭昂的高高的,像隻畏懼受傷而高昂著脖頸的天鵝。
“好……好……好……”小刀連說三個好字,唰的一聲轉身離開。
“誒,你乾嘛去?”小白從戰火中回過神來,“還不趕緊回來?!”
小刀沒有回頭,亦沒停下腳步,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既然師父不樂意,那您就還住您原來的房間,念央姐陪著你好吧?”小白心裡歎一口氣,硬著頭皮和稀泥。
阿婉沒說話,轉身進了房間。毒念央也要跟去,卻被小白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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