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心思玲瓏,如何不知此刻毒念央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但她倔強的咬緊了嘴唇,就是一聲都不肯為自己辯解。
原來,這才是嗡金的手段!難怪她之前對自己的舉動不聞不問,難怪她早早放出風聲說要擢拔自己。身為一個上位者,她深諳捧殺的秘訣,稱病鋪墊那麼久,為的就是今日一遭出手再無後患之憂,徹徹底底的置自己於死地……
疼痛像惡疾一般飛速的在魔怪中傳播著,不過一盞茶功夫,地上完好站立的人已隻剩下一個阿婉……
“諸位怎麼了?不會是吃糖吃多了脹的肚子疼吧?”
胡賽花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對於觸目的慘狀並無多少真正的關心,反而說著俏皮的調侃。直到看見了忍痛忍的麵目猙獰的毒念央,他才有些慌了神。
“喂,毒念央!你怎麼了?沒事兒吧?你睜開眼看著我,說話,說話呀!到底怎麼了?!”
走在後邊,一直低著頭的小白,猛然被胡賽花拔高的聲音驚著回過神來。他環顧一下四周,目光絲毫不在一邊兒杵著的阿婉身上停留。
這是中毒嗎?
他蹲下身為身旁的一隻魔怪診治,但結果卻叫他大吃一驚:在魔怪的體內沒有發覺任何毒素,但它的血脈湧動卻是無比混亂。
“怎麼樣?”胡賽花在一旁關切的問。
小白搖一搖頭,又換一隻魔怪診治,結果情況和之前一模一樣。
“啊,渾身難受死了!又癢又痛的!你們快救救我!救救我!”
一隻魔怪抱住小白的腿求救,模樣看著無比的淒厲。
小白閉一下眼睛,像是和自己達成某種妥協;而後才轉頭問阿婉:“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他們都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開始它們還好好的,後來又來了一波魔怪,它們起了爭執,後來者被它們趕走後,它們就成了這樣……”
“你少在那兒扯彆的!分明……就是你……看我們不順眼,不想叫我們分……糖,所以……才下毒……毒害我們……”
阿婉的話被一個咬牙切齒的魔怪打斷,她聳一聳肩無話可說——畢竟它說的也是事實。
“說實話!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給我說一遍!”小白對阿婉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很不滿,神情也變得無比嚴厲。
“你是不是也懷疑我?”阿婉眼睛一瞬不錯的盯著小白,等了許久也未等到他的否認。
“嗬——”阿婉冷冷一笑,往後又撤一下身子。“你都已經懷疑我了,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轉頭複往樓梯口走。
“我就在屋裡呆著,你們有證據了隨時可以處置我!”
小白看她真的一步一個台階上去,心裡一股火不由騰的燃燒起來。“你給我下來!”
呼一陣風刮過,胡賽花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阿婉已重新站在他們麵前。
“你這是什麼態度!明明知道自己有嫌疑,給我使什麼性子!你有本事生氣,就自己洗脫嫌疑給我看!”
胡賽花目瞪口呆,從未見過小白發這麼大脾氣。
他敢說阿婉是什麼態度?難道他的態度符合一個徒弟對師父的尊敬?真是活久見啊!誰給的他膽子?就這樣那阿婉也不生氣?他這般想著,又把好奇的目光挪到阿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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